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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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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玥婷也懒得继续讽刺他了,待墨研好了以后,提笔在纸上写下了满满一纸娟秀的字。

慕容司接过温玥婷手中还未晾干的纸,映着外面懒懒散散的冬日阳光,感慨了几句:“是要比老子的字写得好。”

“快去买药材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错过今晚……”

“知道了知道了。”慕容司扬了扬手中的纸,阔步往外走了去。

药材买回来以后,温玥婷便马上开始制作药粉。

慕容司看着她手中缓缓研制的粉末,不由问道:“女人,你究竟是想做个什么东西出来,又和上次的一样吗?”

温玥婷摇头,若是依照上次的来做,恐怕这些衙差的眼睛都得毁了,不过是些无辜的衙差罢了,她犯不着和他们过不去。

“一些迷药而已。”虽然比不上万灼华上次给她的那些,不能让人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被放倒,但是也能让人在三步之内倒下。

慕容司看着温玥婷从容熟悉的手法,不忍咋舌:“看来我什么时候也得学一学你这手段,当初还是老子为人太正义,只研习了医术。”

时间一久,温玥婷倒也习惯的和他攀谈起来:“你学这个做什么?你不是武功超群吗?”

“你这说法就不对了,老子这人……能不动手还是不会动手的。”慕容司正说着,一把将温玥婷手中的容器和药材取了过去,“你这速度,想要把这些药材全部研制成粉末,也太慢了,还是让老子来帮你一把吧。”

慕容司一手端着容器,一手握着药材,话刚说罢,在内力的催动下,药材便变成了一堆粉末,簌簌的从手中落了下去。

“一会儿你也要跟着去吗?”慕容司将容器递回给温玥婷,盯着她问道。

温玥婷点头:“你一人怎么顾得过来,况且,你要是被抓了,我多少能帮你说说话。”

“老子说了,他不敢把我怎样!”慕容司不屑的说道。

温玥婷将调配好的药粉用几个瓷瓶收了起来,正准备往袖袋里塞,便被慕容司拦住了。

“把这些都给我,你留一个应急就是了。”看着温玥婷疑惑的目光,解释道,“你自己开的药方,你不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一味对孕妇伤害极大的药材。”

温玥婷这才将瓷瓶递给了他,顺便叮嘱道:“不用洒太多,否则不够用。”

“恩,知道了。”慕容司转身过去,“既然能和百里泽一较高下,老子回去擦擦我的宝剑。”

……

百里泽接近晌午才到郦城,听说温玥婷身边还跟了一名带剑的男子以后,安心了不少,心里也有些紧张。

不知这男子到底是谁,她应该不认识其他人才对。

“你们可有那男子的画像?”百里泽问道。

张越凛摇了摇头:“只有那当铺老板和他店里的伙计见过,听说那人身高八尺,一身黑色锦衣,长得极为俊朗,身上带了一把宝剑。”

张越凛的一番描述让百里泽不禁想到了百里寒,可是百里寒若是在这里,应当早就上门来要人了,他不是这样畏首畏尾的人。

“还有什么特征没有?”百里泽又问。

听店里的伙计说,那人说话格外粗俗,和外表截然不同,但是对皇后娘娘格外关切。

百里泽这才放心下来,看来此人并非是百里寒,不过这番描述,让他的确想不到此人是谁。

“人已经在你们这里关押了三日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动静吗?”

“回禀国相大人,的确从未有人进府探看过,我们的人手也一直在郦城中搜寻,半分蛛丝马迹也没有巡察到。”张越凛如是道。

“我知道了,”百里泽细细思索着,倏忽间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便是他们想要在进京途中救人。

可是现在自己来到了郦城,恐怕他们的计划就临时有变了。

“张越凛。”

“下官听令。”

“马上将派出去搜寻的人调遣回来,统统部署在官府中,严加把守。”说完之后,百里泽正准备回房间,又叮嘱道,“一旦发现那男子,便将他抓起来,一定不要伤了皇后娘娘,也不要惊吓到她。”

“是!”

……

马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慕容司实在觉得憋屈,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带着一个孕妇去打架。

况且还是坐马车,不旦没有气势,并且还慢,非常的慢。

“诶,老头,你能不能快一点?”慕容司第三次不耐烦的将脑袋伸了出去,不悦的催促道,“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天都亮了,哪里还有机会救人?”

温玥婷轻轻蹙起黛眉,睨视了这在马车上乱蹦的人一眼:“老子说让你早点出发,是你自己非要拖延到这个时候的。”

慕容司不满的瞥了回去:“这个又不能怪我,依照我骑马的速度,想要从郦城外赶到官府,不过片刻的时间,我怎么能考虑到你需要坐马车的事情。”

温玥婷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天色,道:“你也不用太担心,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到了。”

“女人你不懂这个道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老子早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却迟迟没有见到百里泽的人影,这样子拖延下去,会极大的减少老子的爆发力的。”慕容司极力解释道。

“你这是在为你一会儿输给百里泽找借口吗?”温玥婷冷不丁的丢下一句话,叫慕容司再也不知应该说什么。

“你说老爷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做什么?这都深夜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啊。”一人站在偏门外直打哆嗦,对着他身旁的衙差问道。

另一人早已经蹲在了门边,打着哈欠说道:“谁知道了,估摸是因为那京城的国相大人来了,所以想要讨好他吧。”

“不就是一个国相,又不是皇帝老儿,讨好他作甚?”

蹲在门边的人挪了挪发麻的脚,换了个姿势,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听说皇帝自从登基以来就一直不在宫中,朝野上下大小事情都由国相处理,他才是正经的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