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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歌功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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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吗?

有种明明有话却死死的憋着不肯说,然后想笑还死死的忍着不肯笑,导致面部肌肉都抽搐的感觉,超级诡异!

"辣个尼不要酱样子呐辣!

她搓着鼻子,"瓦很木腻的去了呃呃...

南烛挥了挥手,示意她别讲话了,太丢人,而且看着她觉得她太受伤了...

嗯,是喉咙太受伤,他内伤!

"你大可以不必多说什么。"他淡淡的说,"说的不是人话我也听不明白。"

葵醉了,垂头丧气...

趴在床上作死尸状,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抖落这个点上,甩下一地的口吐白沫和翻白眼。

"先把这种小事弄好,回头我再给你说你爹爹的丰功伟绩。"

听到他说,她自然而然坐了起来,神色镇定,模样巧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说来话长,她其实也是为了更了解父亲,所以她是专门拜托了他来帮她讲解来着...

因为,她虽然生活在这里,却根本看不懂这里的人文,其实吧,她也有想过要懂的,但是。似乎并没有任何的进展。她啊,说说做做,有时候想到了,想做,却有没有动过手,她吧,有时候是一种很纠结的存在,会想很多,会不明白很多,会突然想着要改变什么,然而念念叨叨什么都做不了。

长辞葵,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啊,那么的纠结,自然,她也费了很多的心思。

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她只是想想,做,并不一定真的做了...

而今天她居然看不懂这里的文字~ ...

那么,她觉得,其实她也是弱鸡到一种境界了吧!

所谓境界,可不就是神奇的存在了?

南烛一脸"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的表情,他转身离开这片鬼地方。她才不要在这里待上那么久的时间养伤。

长辞葵震惊了,不假思索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要走的某只南烛,下一瞬间,有点发懵,懵懵懂懂的表情,有点小小的固执。

拽住他,她支支吾吾着不知道是开口说些什么比较好还是一直闭嘴最好。

可是,她的爹爹南泰不是今儿个到达吗?

为何还是没有反应?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他以淡淡的语气问她,深邃的眸底有些几分讶然。

"辣腻有吸管呃呃银捏?(你那有喜欢的人吗?)"葵忽然问,虽然还是说着那不是人话的话,听到这话的人就不像之前那样反应了。

听到她的话,南烛微微一顿,才想说这是他的私事时,小少女却是一脸表情状似抱歉的看着他,"辣个...(那个...),没屎了(没事了)...叠叠(爹爹)切莫(什么)斥候(时候)亏赖辣?(回来呐)!"

是错觉吗?

觉得他有一瞬间的不忍心,不忍心看到小少女眼底的那抹凄凉,受伤,以及浓浓的厌恶自己似的表情。南烛古怪的首先看了看自己的心情,忽然之间觉得十分的好笑,这一天真是诡异了,小少女那样的姿态,似乎当真是第一天所见。

南烛听着她转移了话题,本身也只是清淡的看了一眼,没有情绪的看着,小半会儿,他也只在那么久的酝酿以后,也只是轻声地"嗯"了一声。

"约半是午时到。"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嗓音带着不一样的...味道,也许也想要仔细的感觉到底哪里不一样吧然而他却无法感觉到,自己究竟哪里不对劲。

长辞葵就坐在床沿,凄凄凉凉地"喔"了一声,她微微地犹豫着,却又很直白的说了一声:"瓦响水廖辣...(我想睡觉啦)"

她在逃避。

南烛听明白了,只多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然后一脸了然的,明白的走了出去,还顺手给她带上了门,一字未提的模样姿态,只是看到小少女眸底的落寞时,他的手似乎有些僵硬,只是他不知道这诡异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得不回神去把门带上,把那视线隔绝在门外,徒留一身的恍惚,不知所措。

炎夜冥啊...跟南烛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啧,不懂,不明白,不理解!

长辞葵坐在床上,盯着那天花板发呆,好久好久,叹了口气,不知道她究竟在想着什么。

空气中忽然飘来她所熟悉的味道,不甜不腻,清晰而诱人,闻到后觉得有阳光一样的温暖感觉,很想把它抱回来好好的疼爱...这种感觉——这是...

葵花!

她"嗤溜"一声从床上弹身而起,一溜烟地往外头跑去,她的这些动作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并且急急忙忙地连自己的鞋子都没有穿。

忽然有人喊住她,小少女愣在原地,这声音好耳熟:"喂,你没有穿鞋子喔。"

她似乎并没有想要看到他的心情,急急忙忙的往前跑去,追随着那个味道,她不知不觉下居然还出了南府的大门,没有人注意到,小少女跑出去的身影,因为门口空无一人。

然而,小少女葵在看到远远的那一片花海后有些茫然,有些珍重地表情,看着那花海的情绪似乎呆呆的,有些怔住,尔后,她似乎说不清她的感受,她只是近乎喃喃的感叹着:"啊,葵花..."

大概是她的动作过于激烈,花丛中有个人头探了出来,一脸奇怪的打量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小少女。

"喂,丫头,帮忙拿一下那把刀行吗?"

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对着她露齿一笑,他显得跟那葵花一样阳光,那样阳光帅气。

葵有些愣神,喃喃着,"喔,好。"

她把脚边的东西递给他,少年洋溢着笑容,"嘿,谢啦。"

"啊,不弄(不用)。"

她看到葵花,居然只能笨拙地笑着,这些葵花开的很好看,跟她出生后最初的记忆一样,在遍地的葵花丛的小屋子里,母亲为了生下她后,能够让她看到当时最美的景色,而去了葵花丛里把她生下来。

母亲说她很乖,从来就是不哭不闹的角色,母亲很爱她,给她取名叫做葵,想她也与葵花一样阳光灿烂,笑容可掬,让人心暖。

当时最多的记忆,就是瞪着那满满的葵花,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让人沉迷的暖笑,那时候明明还是一个小鬼头,一岁半最多。

葵记得,母亲说过,父亲就是她的太阳花,是她的阳光,而她就是向日的葵,甘心为他仰着头,不畏惧艰险。

她的母亲,叫做长辞·**。

就算是以月息嫣的身份看待这个母亲大人,也许,她的感觉还会更加深刻吧!

月息嫣,长辞葵...

可以比任何人都很喜欢向日葵。

只是君安没有向日葵,也没有人提及向日葵,因此,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月息嫣喜欢向日葵。

葵笑了。

" 扣一嘿瓦一株捏?( 可以给我一株吗? )"她这样问道。

花丛中的少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眼前的女孩子,思量了半饷,摇了摇头,少年善意的拒绝她,"这是南府的东西,我没办法做决定。"

葵怔住,南府的?

"辣个,瓦稳蓝主药的画,他药屎叼透了,拉屎吼尼扣不扣一嘿瓦一株?(那个,我问南烛要的话,他要是点头了,那时候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株?)"她礼貌的问了一声,然而...

葵的话让少年蹙眉,他觉得眼前的女孩并不是那种没礼貌的人,可是他也并没有听错啊,这个女孩的确是很直接地喊了南大人的名讳——"你是~?"

他居然听懂了她说什么了??长辞葵好开心。

嗨森...

然而,问题还是没解决,既然是南府的,她还是找南烛说一声吧。

"尼登登,瓦噗削他顺明摆。(你等等,我去找他说明白。)"她吸了吸鼻子,喉咙还是有点不舒服,捂着嗓子闷闷地咳了咳,才光着脚丫子"马不停蹄"地往回跑去,少年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眉峰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心里唧唧歪歪着:"奇怪的女孩。"

葵一路跑过前厅,中庭,后院,都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她急了,究竟去了哪里?

她很想要那个向日葵(葵花)啊——"南烛,你不愿意娶妻,我能够理解,可是南府不能没有长子啊,南泰也只有那个名义上的女儿罢了,一滩烂泥而已,如何能够扶她上墙呢!?我那么爱你,我好想一辈子都陪着你,可是绝情的你却不愿意让我一直都陪着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让他来陪我——可以吗,给我一个孩子..."

南烛的房间里,妩媚的声音带着丝丝哀怨地说着,葵就站在门外,听到那话忽然间有些恍惚,当初,她好像也经历过这样的局面...

是在哪里?

她记不得了——可是,她为啥变成了一摊烂泥?

她哪里招惹那女人了??

南烛从头至尾都没有一点点的声音,一直一直都是那女人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哀怨着,抱怨着,葵有些失神,这五年来,她已经不止一次觉得南烛让她觉得熟悉了。

好像炎夜冥一样,但是要说他是炎夜冥也没有理由,那么她就不能妄下断言,可是当初炎夜冥又说,把南烛当他也没关系,他不止一次觉得,她面对的就是炎夜冥,而不是南烛...

葵轻轻的捂住胸口,捏住了那已经痒得难受的咳嗽声。

而且,这一次,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屋里忽然间安静了,她凝神听了听。

半饷,忽然间就传出了诡异的水声,是啊,水声——葵傻在原地,这个声音好耳熟...

"啧啧"的水声,还隐隐约约地夹带着女人艰难的喘息,那种搏击战似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