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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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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直至接近凌晨3点,秋芸庄园里面都已经消停了下来,林子里的战斗才算是真正结束了。

在今晚,或许林子里的战斗,才称得上是一场真正的恶战。

经过长久的苦战,闵世勋等人伤亡惨重,除了闵世勋以外,其余人尽数被郑承君与郑恩太拿树藤给捆绑了起来。

郑恩太痛苦的倒在地上,嘴里还一直喋喋不休个不停,"还是让闵世勋那厮给跑了...。"话落,他忽然又难受的哼笑了起来,"哼,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长官会在边境等着他...。"

郑承君背靠着树干,喘着粗气,恍然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休息了一会儿,郑承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哥,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秋诺...。"

"看什么看?你没听见枪声都停了很久了吗?"何亦深痛苦难耐的说,"不管她有没有事,或者受没受伤,她此刻都不会在庄园里。"

虽然知道郑恩太说得有理,可郑承君还是想去看一看。

郑恩太无奈,只得摸出了手机,扔给了他,"看看,有没有信号...,如果有,赶紧把阿斌叫过来吧,比什么都强。"

郑承君捡起手机,见有信号,赶紧照郑恩太说的,联系了阿斌。

果然,联系上了阿斌比什么都强。

不多时,阿斌就带着人赶了过来,还派人去庄园打听了一番。

在得知秋诺他们被送往了幽灵医院之后,郑承君才放心的离开了那片林子。

郑恩太伤得不轻,郑承君又不敢带他去医院,因为如果他们这幅模样去医院的话,第二天势必会登上各大新闻版面的头条,而且郑灿与沈九荣那里,他们也不好交代。

被逼无奈,郑承君只得带着他与阿斌一起回了S。

郑恩太浑身是血,阿斌给吓了个够呛,迫于郑承君的威胁,他又不敢把这事告诉沈九荣。

"啊...啊...啊...!"

S地底下的某个房间内,不停的在发出这种鬼哭狼嚎般的嚎叫声...。

郑恩太浑身是血的趴在地板上的垫子上,他的衣服也早已被郑承君剪成了碎片,只见他的背上有好几道刀伤,有的深有的浅,还有些已经被缝好。

郑承君每缝一针,他都要那般哇哇大叫。

"阿斌,你这儿真的没有麻醉剂...?"郑恩太百般不信的仰头望着正在给郑承君打下手的阿斌。

阿斌很是无奈的打包票说,"恩太少爷,这儿真的没有麻醉剂...,几年之前就没有啦。"

郑承君面无表情的给郑恩太一针一针的缝着伤口,完全不理会郑恩太与阿斌之间的对话。

郑恩太可怜巴巴的自言自语道,"我怎么那么命苦啊,我...!"

你别看他还有力气嚎叫,其实他那是真的痛得心慌。

郑承君满头大汗的嗔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怒骂他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荒废武学...!"

"..."

郑恩太气息奄奄的趴在地上,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斌见状,赶紧好心提醒郑承君道,"少爷,您就别再刺激恩太少爷了...,他本来就快痛晕过去了。"

郑承君闻言,果然住了口,一心一意的缝着郑恩太背上的刀伤。

直到现在回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战,郑承君都直觉后怕。

因为庄园里的那些保安根本就不会像他与郑恩太这样有战斗力,他不敢想象,如果要是让闵世勋等人闯入了庄园的话,那秋诺会怎么样...?

虽然郑恩太伤得不轻,可郑承君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虽然他这么想,会有点对不起郑恩太,可他心里依然是这样想的。

闵世勋与他的那些手下个个都是厉害至极狠辣至极的角色,其实他和郑恩太之所以能成功牵制住他们,还多亏了庄园里的那些枪声。

若不是庄园里的那些枪声让他们分了神的话,也许他和郑恩太还真的有可能玩不过他们,最后还说不定会交代在那片林子里。

好在,他当时为救秋诺心切,根本就没有心思分神。在加上这几个月的苦练,武术也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所以最后才能化险为夷。

郑承君给郑恩太上完药缝完针时,郑恩太已经痛得晕了过去,他自己也实在累极,且知道秋诺安全后,也不着急去找她了,因为毕竟他们还在冷战中,她那么伤害他,他总有端一端架子吧,想通后,他顺势就挨着郑恩太躺了下去,呼呼大睡起来。

阿斌见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退出了房间。

一个重伤,一个累极,俩人睡得很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斌才慌里慌张的回到房间摇醒了俩人。

"少爷、少爷,醒醒...,秋诺小姐来了,此刻就在S大厅呢!"

郑承君原本不想理会他,可一听到秋诺的名字,他瞬间就转醒了,睡眼惺忪的问他,"你说谁来了?"

他一边问话,还一边坐了起来。

"哎呀,就是秋诺小姐呀...,我未来的主子。"阿斌情绪颇为激动道。

郑承君闻言,怔了征。

她怎么会来这儿?

难道她知道他们在这儿?

一时之间,郑承君也不知道秋诺究竟来这儿干嘛!

"她是来找我的吗?"

阿斌摇了摇头。

"那她有问起我吗?"

阿斌又摇了摇头。

俩人的对话,将昏睡中的郑恩太也吵醒了,他眼都没睁,就开口道,"她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吗?"

阿斌闻言,还是摇了摇头。

郑承君想了想,想起他们压根就没给秋诺说过S的事情,她这个时候来这里,兴许不是为了找他们。

"她可能不是来找我们的...。"郑承君说出了结论。

郑恩太一愣,终于舍得睁开眼看他,"那她来找谁?"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郑承君反问他。

"S啊~!?"郑恩太理所当然道。

郑承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郑恩太心思一转,"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这里可是谈判的最佳场所。"话落,他又半信半疑的说,"难道她约了人来这里谈事情?如果是的话,那她要见到的一定是个既重要又危险的人物,否则她不会来这里!"

郑承君觉得郑恩太分析得很有道理,他想了想,口吻不容拒绝的吩咐阿斌道,"你去安排,将我妈的房间收拾一下,然后把她请到那个房间去。"

阿斌闻言,越显为难的看着他。

因为沈九荣的房间与其他房间不一样,里面的格局是按照警察局的审问室建造的,虽然表面色看上去是一个房间,其实房间里面是另有玄机,里面还有一个暗房。

人待在暗房里,可以看清听清外面房间所发生的一切。

而郑承君让他将秋诺请去那里,很明显是要偷听秋诺与别人的谈话啊。

"少爷,您这样做不太好吧,秋诺小姐还没有接手S呢,严格来说,她现在是咱们S的客人,这偷听客人的谈话内容,不妥吧...,咱们没开过这样的先例呀!再说了,咱们S是以诚信守信立足...。"

阿斌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连郑恩太都听不下去了,他颇为不耐烦的打断他说,"我说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身的伤是为了谁?这万一她要是再有个什么好歹,你赔的起...?"

"没人敢在S动手的...。"阿斌打着包票,"而且,我会格外让人留意秋诺小姐的安全的。"

郑恩太气结,"嘿~,我的个暴脾气,我真想把你这榆木脑袋,撬开看一看...!"

郑承君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裳,不给阿斌拒绝的机会,就径直先去了沈九荣的房间,郑恩太见状,不放心,也随意套了件衣服,赶紧跟了过去。

阿斌无奈,只得吩咐人将秋诺请去了沈九荣的房间。

原本秋诺与何亦深已经进了某个包间,可他们没坐多久就有服务员进来,告诉他们,说这个包间其实已经被人给提前预约了,所以想邀请他们换一个包间。

俩人不作多想,便跟着服务员去了沈九荣的房间。

这时的秋诺不知道,郑承君与她原来已经离得这么近了,近得仅仅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她在外面,郑承君就在她身后的暗房里。

秋诺走进房间时,惨白着一张脸,郑承君看了,心疼不已,可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忍住了想要冲出去将她抱进怀中的那股冲动。

秋诺他们没等多久,金政道与金昌齐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气定神闲的走进了房间。

再次见到金政道,秋诺颇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要摧毁金氏集团,他也要消灭她,她奋起反抗,换来他更加疯狂的报复,他要杀了她。

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屈服吗?

他做梦!

想着想着,秋诺忽然冷下了脸,知道金政道停下了脚步,注视着她,可她依然没起身招呼他,也没正眼瞧他。

金政道见状,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的抬步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何先生,我们会长有话想要单独与大小姐说...。"金昌齐走到门边,'诚意';提醒秋诺身后的何亦深道。

何亦深闻言,纹丝不动的站在秋诺的身后,似没听见金昌齐的话一般。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许久,金政道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秋诺无奈,只得稍稍偏过头,看了何亦深一眼。

何亦深会意,轻叹了一口气,不甘不愿的转过身,与金昌齐一起走了出去。

何亦深与金昌齐离开后,见金政道还不开口说话,秋诺忍到了极点,便冷冷的抬眸看他,冷声问道,"说吧,你为什么非要见我...?"

金政道依然保持着沉默,只静静的看着秋诺。

秋诺则是不愿与他多待一秒钟,因为多待一秒钟,都让她觉得愧对那些为了她而死去的那些人,她愤怒的站起来,再次冷声冷气道,"如果你是想利用我母亲的遗物再次逼我就范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如果是以前,我心许会就范,可如今...,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不是我了我母亲,而是为了那冰冷的六具尸骨,我也会与你们咬钉嚼铁,不死不休...!"直至将你们全部送入地狱为止!

金政道闻言,忽然轻声笑了起来,"嘿嘿...。"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啊...。"话落,金政道才又笑盈盈的说,"你明明有才有能,却非要夹起尾巴做人,就算我说,是你间接害死了你母亲,也丝毫不为过...。"

"金政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秋诺怒吼道。

"你若从小就展露锋芒,我何至于这么多年来对你们母女不闻不问!?"金政道振振有词道,"你那可怜的母亲又何至于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秋诺闻言,直觉想笑,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女俩在金家受尽了委屈,遭尽了白眼,到头来,居然还是他们自己的错了。

"呵...,"秋诺冷笑了一声,反讽他道,"若是我早露锋芒,你就会悉心管教你的儿子了吗?你就不会让他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了?我们母女俩在你们金家就能得到公平的待遇了吗?我的母亲就不会因为伤心欲绝,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了吗?"话到这里,她顿了顿,才又道,"金政道,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儿子又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知肚明...!"

金政道早就料到,秋诺不会领他的情,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如果你今天找我来,是要聊这些往事的,那我劝你还是省了这份心吧...!"话落,秋诺就转过了身,准备离开,因为她真的不想与金政道这种卑鄙小人待在一个空间里。

金政道试图再次诱惑秋诺,"你就真的打算这么走掉吗?你母亲的遗物呢?不要了吗?即便我要将它们全部烧成灰烬,你也在所不惜吗?"

秋诺闻言,脚步一顿,狠狠的咬了咬下唇,头也不回的说,"我母亲会原谅我的...。"

"呵~,"金政道讥笑道,"是吗?"

秋诺无视金政道的嘲讽,不在多言,抬步就要往外走,就在她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就要打开房门时,才听见金政道又慢悠悠的说道。

"孩子啊,你以为只要有舍就会有得...?其实很多事情啊,都是不尽如人意的?就比如,我看中了你的能力,想将你再找回我的身边,可你不,还是不愿意给我机会吗...?"

知道金政道话中有话,秋诺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金政道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舍弃了你母亲的遗物,我就拿你没辙了...?"

秋诺闻言,心里不自觉的发着慌...,静等着金政道的下文。

"你年纪还小,虽有孝心,却是马虎大意的孝心,我想...,你九泉之下的母亲,该是为你为也为她自己感到悲哀的吧...!"话落,金政道才又平心静气的接着道,"你守了三年的孝,拜了六年的墓,你就真当那里面躺着的人是你母亲了吗?"

秋诺闻言,心头立时一疼,眼泪不自禁的往下掉,她晃晃悠悠的转过身,满目悲伤的对上了金政道狠厉的眼眸,声音几乎嘶哑到了极点,但却勉强还能说得出话来,"你...你...说...什么?"

"你既已不在乎你母亲的遗物,那想必也不会在乎她的尸骨魂归何处了...?"话落,金政道作思考状,片刻后,他才又满不在乎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即便我将她的尸骨撒向这个世界的最肮脏之地,最污秽之地,最腐臭之地,你也不会在乎的...,对吗?"

秋诺闻言,痛苦的捂住心口,凄厉绝望的大喊道,"金政道...,你不是人...!"

喊完后,秋诺只觉眼前发黑,触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身体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金政道站起来,慢条斯理的一步一步的来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啧、啧...,所以嘛,你何必招惹我?"

秋诺发白的嘴唇动了动,半响,连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离开韩国,并且还要向我保证,永远都不得在踏入韩国一步,也永远不会在动金氏集团分毫,否则...,你别怪我不念及旧情...!将她无情的扔向这个世界最不堪入目之地!"话落,金政道就要打开房门,离开这里。

秋诺见状,赶紧伸出瑟瑟发抖的手,拉住了他的裤管,凄惨的哀求他道,"你可不可以把我母亲还给我...?我答应你,我会乖乖的离开韩国,今生今世,永不再踏入韩国一步...!"

金政道的无情的踹开了秋诺,一脸正色的反问她道,"你觉得我会把这最后的王牌还给你...?"

"求求你...!把我母亲还给我吧,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在也不会与金氏集团作对,我求求你...。"

秋诺匍匐在地上,求得甚是凄惨,可金政道却是满眼不屑的别过了眼。

"哼~,你不敢...?那刚才又是谁大言不惭的说要与我不死不休...?"金政道讥讽她道。

秋诺闻声,赶紧跪坐了起来,双手合十,继续可怜兮兮的求饶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金政道打开房门,何亦深看到了就是秋诺凄惨的跪坐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的画面。

"大小姐...?"何亦深满脸不敢置信的奔到秋诺的身边,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大小姐,您怎么啦?您快起来?"

秋诺拼命的摇着头,喃喃自语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把她还给我...,求求你...!"

何亦深听不懂秋诺在说什么,他只得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金政道,"你对我们大小姐做了什么?"

金政道冷哼了一声,满心满眼不屑看了秋诺一眼,"记住了,你只有一天的时间!"话落,他才头也不回的要走。

何亦深见状,赶紧站起身,满心愤恨的想要上前拦住金政道的去路,可正在这时,秋诺却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上前。

"大小姐...?"

秋诺拉着何亦深,只知道哭。

她一个字都说不口,因为她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她连她母亲的尸骨都保护不了,她有什么脸面说出口?

金政道走后,秋诺哭得更大声了,简直是悲天跄地...。

何亦深手足无措的扶着她,"大小姐,您怎么了?您倒是说句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秋诺泪如雨下,一度哭到晕厥了过去。

"大小姐,您醒醒...!"何亦深无奈,只得抱着她,飞快的奔出了房间。

此刻,暗房内的郑承君,双眼通红,他紧握着双拳,在仔细一看,双手皆被他自己掐出了不少的血来。

由此可以看出,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忍着没有冲出去。

郑恩太惨白着一张脸,也是愤怒到了极点,"金政道真不是个东西,拿死人的遗物要挟人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拿死人的遗骸威胁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也只有他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才干得出来!"

久久没有听到郑承君开口说话,郑恩太不自觉的心神一醒,因为郑承君越是安静,就说明他越是愤怒。

郑恩太细细的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猜到郑承君在打什么主意,然后才满脸惊恐的偏过头瞪着他,声色俱厉的恐吓他道,"郑承君,我告诉你,这事你想都别给我想~!金园那是什么地方,那地方可比韩鲜的边境还要危险...!"

郑承君闻声,没有立即接话。

片刻后,他终于面无表情的偏过头,回视着一脸担忧,惶恐不安的郑恩太。

"哥,怎么办...?"

说这句话时,郑承君微微的勾着嘴角,那笑容,无论郑恩太怎么看,都觉得慎得慌。

"承君,你给我打住啊,必须把你脑袋里面想的给我停下来,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老爷子和荣姨考虑啊,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他们怎么活...!"

"可是哥,我已经停不下来了...。"郑承君认真道。

"你...!"

郑恩太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郑承君一个刀手给劈晕了过去。

"对不起,哥...,她是我的妻子,我绝不能容忍有人这般欺辱她,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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