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江小鱼就丝毫不留情面的把电话给掐断了。
凌楚河听着从听筒里传出来的那一阵忙音,喜悦之情在心里蔓延生息。
江小鱼来到凌楚河家里的时候,就有佣人来给她开门,这阵势俨然就像一个欢迎大亨一样,就差没有走红地毯了,江小鱼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来欢迎她的这些佣人,看来这是凌楚河安排好的欢迎仪式啊。
她抿着唇,没说话,看着来欢迎她的佣人,虽然她们脸上都是笑容,但是眼底却是无尽的鄙夷。
江小鱼冷嗤一声,也对,她们对她鄙夷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们前一段时间还是在这里共同工作的佣人,而她现在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这里的营养师,这换做谁心里都会不平衡的吧。
她轻轻扫了她们一眼就径直走到了凌楚河家里,她走在前面,自然也没听到那些佣人在她身后的一番议论。
“你看她,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只不过是一个野鸡而已,还敢来这里当一个营养师,说出去也不怕磕碜人。”“要我说啊,这里面肯定含有很多水分,她怎么可能轻易就来到这里呢?”“我们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佣人吧,她那么高超的本领我们这些老实人可学不了啊。”……
几个佣人笑了起来,看着江小鱼的背影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言语之外无不都是赤果果的讥讽与嫉妒。
江小鱼之前好歹也在这里当过佣人一段时间,对于这里的格局都很了解,熟门清路的找到了厨房。
进到厨房,她就开始检查冰箱里面的食材。
虽说营养师只是凌楚河让她接近谢家的一个身份,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当了营养师,那她这个营养师也得要做称职一些。
之前也学过一些菜食搭配的知识出来,对于菜和什么菜搭配她都有一定的了解。
谢雯佳从楼上打着哈欠走了下来,昨天和那些小姐妹去蹦迪,直到深夜里才回来。
现在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要不是昨天晚上只顾着蹦迪没怎么吃东西,她起码也得要睡到中午才起来。
穿着棉拖来到了厨房,然而却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谢雯佳蹙起眉头,冷脸说,“转过头来。”
听到这个声音,江小鱼后背一僵,这个声音不就是这家的嘛女主人吗?
江小鱼没胆怯,转过身来,嘴角还挂着笑容。
看到江小鱼那张脸时,谢雯佳脸僵住了,眉头越皱越紧,这不就是那个被赶走的佣人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正在疑惑之际,凌楚河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他刚才在房间里没看到谢雯佳的时候心突然慌了 他还没跟谢雯佳说让江小鱼来当营养师的事情,怕她们两人会碰上,急忙下楼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们俩已经碰上面了。
谢雯佳双手环胸看着凌楚河的脸,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质问的眼神扫在凌楚河身上。
“她不是之前被赶走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谢雯佳语气咄咄逼人。
江小鱼听到谢雯佳的一番措辞,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做赶走的?那明明是风泽渊光明正大带她走的好不好?
说起风泽渊,江小鱼想到那天晚上在包厢里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就一阵炎凉。
她摇了摇头,极力克制住不要去想风泽渊的欲,望。
凌楚河看到谢雯佳的脸色,知道她是生气了,连忙走到她身边解释道,“这不是我的胃穿孔还没好嘛,胃出血是很严重的,需要注意饮食搭配,这是医院给我的营养师,让她以后搭配我的一日三餐,有了她,我的胃穿孔也能好的快一点对吧。”他伸手,轻轻在谢雯佳小巧的鼻梁上挂了一下。
他的表情有些忐忑,还真的怕谢雯佳在江小鱼面前给他难堪,不过也在心里气恼昨天没跟谢雯佳说一下。
谢雯佳冷脸把凌楚河的手打了下来,冷笑一声,“就你事多。”一点胃穿孔还至于请一个以前当过佣人的营养师,他的心也还真是够大的。
听到谢雯佳这么说,凌楚河用余光去看了一眼江小鱼,她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这边看。
凌楚河心里气的很,谢雯佳这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在江小鱼面前给他难堪!
但是再气又能怎样?他又不能对着谢雯佳这头母老虎发脾气。
那些愤意只能嚼烂了之后往肚子里吞。
谢雯佳见凌楚河一副隐忍的样子,眼角挂着意思轻嘲,在心里冷嘲了一句,真窝囊,随后就离开了。
她走了,凌楚河也有机会可以跟江小鱼说话了,他走到江小鱼身边,俨然忘记了刚才谢雯佳给他的难堪,自顾自的说着,“不好意思啊,第一天来就让你受到这样的事情。”
江小鱼没搭理他,只是在橱柜里看看有什么食材。
凌楚河见江小鱼不待见他,汕汕的摸了摸鼻翼,离开了。
吃过饭之后,谢雯佳昨天和小姐妹蹦迪完了之后就约在今天去逛街,她细心打扮了一番就出门了。
家里就只剩下一些佣人还有江小鱼和凌楚河了。
凌楚河又接近了江小鱼,满脸堆着温和的笑意,“小鱼,在这里感觉怎么样?”
江小鱼扫他一眼,只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格外刺眼,淡淡答道,“还好。”顿了顿又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谢家?”
凌楚河想了一下才说,“下午谢家有个庆宴,为了给谢超阳接风洗尘,到时候你就可以去谢家了。”
江小鱼点点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凌楚河说了一大堆的话她也只偶尔简单极其敷衍的回答。
但她就算是敷衍,凌楚河也开心的不得了,对于他来说,只要江小鱼能够回答他的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此时的另一边,风云集团里,谢超阳琢磨着打了个电话给风泽渊。
风泽渊看到谢超阳给他打电话,眸光闪了闪,接通了电话。
“风总啊,下午有空要来参加一场宴会吗?是为了给我接风洗尘,还请风总一定要来啊。”谢超阳语气和悦,嘴角挂着一丝淡笑。
闻言,风泽渊眼皮跳了一下,既然是给谢超阳接风洗尘,那肯定就是在谢家里举行的,这倒也是一个好机会,但他嘴上还是说,“谢总,这不好吧,我去可能不太合适。”声音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