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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这是我们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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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你怎么会从三楼摔下来?"时择北将这件事隐瞒得很好,时择西也只知道他是摔伤,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子大概知道,任时择西怎么问,也没告诉她。

时择西只能自己来医院问清楚。

这绝对不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肯定有人暗算。

她弟弟身份尊贵,又是跺一跺脚临城都要抖三抖的北爷,谁不要命了暗算他?

"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择西坐在床边,语气凝重。

时择北微微蹙眉。

显然已经不悦她追问下去。

傅竟竹大抵猜到了,多半和鹿溪有关。自己老婆又对鹿溪多有成见,当初就在家里因为这件事和老爷子还有大哥大嫂闹翻。

也惹怒了择北。

他不能让自己老婆再重蹈覆辙,又惹怒择北,免得走到姐弟离心的地步。

"老婆,择北还病着,你多关心他。"傅竟竹身上满是儒雅的书生气质,说气话来总是恰到好处的温柔。

视线落在时择北的身上,关切道:"择北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没什么大碍。"

傅竟竹在转移话题。

"嗯,没什么事。"时择北向傅竟竹投去感谢地目光,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傅竟竹却比姐姐更加了解他。

时择西向来打破砂锅问到底,尤其是和自己最疼爱的弟弟相关的事。

"都住院了,怎么可能没事,我问过布莱恩了,他说你伤了腰。你老实告诉我,怎么回事?"

面对姐姐不可置疑的神色,时择北依旧平静地重复道:"没什么事。"

他们这边说的话,休闲区那边都能听得清楚。

鹿溪看到时择西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她一定会过问这件事。

鹿溪没打算隐瞒。

于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徐雅拉住她,摇着头让她不要去和时择西硬碰硬。

"大嫂,没关系。"鹿溪没想过要和时择西硬碰硬,那人毕竟是最疼爱时择北的姐姐。

如果退一步,能缓解大家紧张的关系,她愿意。

鹿溪来到病床边,对时择西低了头,很抱歉地说:"时择北都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对不起。"

这是鹿溪第一次向人低头。

她是沧溟岛的小公主,高贵,骄傲,从不轻易向人低头,更不会轻易做错事。

有时候为了避免出错,她会选择不去做。

所以在别人看来,她有些高冷,凉薄。

时择北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化开,一圈一圈地荡得他的心一颤。

"又是你?"时择西转身,对鹿溪的低头认错并不买账。

"这是我们的家事。"时择北眉头微蹙,伸手将鹿溪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

冷漠地下逐客令,"姐,我需要休息。"

傅竟竹一旁附和,伸手去拉时择西的手,"老婆,我们先走吧。"

"我才刚来。"时择西甩掉丈夫的手,上前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鹿溪。

显然在生气。

但她**上一次的冲动,反而冷静了不少。

她也不至于蠢到当着弟弟的面教训鹿溪,又伤了和气。

时择西将眼里的怒气埋在心底,放低音量问她,"你发生了什么事?他会为了救你从三楼摔下来?"

她看起来并**在生气,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委。

傅竟竹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们的家事。"时择北拉着鹿溪的手,依旧不放心。

他姐姐多强势,他知道。

时择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你姐,我们也是一家人,这也是我的家事。"

"三妹,难道你把时家那个不成文的规定忘了吗?"徐雅不放心鹿溪,在她过来的时候,也跟着走了过来,一直都旁边注意时择西的一举一动。

时择西对她多少有些怕,毕竟她是帝都徐家的女儿,身份地位摆在那,时家没人敢对她不敬。

时择西这才发现徐雅跟了过来,微微眯了下眼睛。

以前大家都是进水不犯河水,相处得还算融洽。

自从鹿溪进了时家,大嫂就总是有意无意针对她。

时择西心里有气,却不敢撒。

"大嫂,你这话什么意思?"

徐雅扬着下巴,优雅从容地说:"咱爸说过,时家的人虽然不分户口不分家,但是每个人有了自己新的家庭以后,就应该脱离原生家庭。

你是四弟的姐姐,可是四弟已经成家了,你作为小姑子,实在不好插手别人家的事。"

徐雅说的句句在理,时择西无力反驳,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眼里掠过不甘。

星儿说过,不能因为鹿溪伤了家里人的和气,不然受益的人就是鹿溪。

不要轻易地上当。

时择西勉强地笑了笑,"我只是关心弟弟而已,鹿溪作为择北的老婆,居然让他受伤,这有些说不过去。"

徐雅对时择西本就没太多好感,自从她拿酒泼自己以后,就对她多了点意见。

鹿溪又帮过她,还和自己的儿子关系不错,徐雅自然向着鹿溪。

"丈夫保护妻子,有什么说不过去?小傅有时候为了你,不也没少磕着碰着受点伤吗?怎么不见小傅的家人责怪你让他受伤?"

时择西被堵得哑口无言。

傅竟竹搂过脸色发白的妻子,温和地笑着,"这是我自愿的。"

"那四弟救鹿溪也是自愿的。"徐雅不疾不徐地说着,看着傅竟竹有些恨铁不成钢,好好的一个人,不缺钱不缺颜,偏要跟在时择西后面受罪。

时择西唇瓣微抖,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让人一顿数落。

"大嫂,我老公就应该对我好,他为了我受点伤也是丈夫的职责,至于傅家的人不责怪我,是他们不敢,我是时家的小姐,他们得罪得起吗?"

时择西的话让傅竟竹的心里又是五味杂陈,搂着她肩膀的手忽然松了一下,眸光晦涩不明地看着怀里疾言厉色的妻子。

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剥丝抽茧,最里面的东西正在渐渐向他展开。

或许那才是***的**。

傅竟竹不由得多想,难道是他一直**看清楚事实吗?

不,应该不会。

傅竟竹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又一次搂紧妻子的肩膀,柔声道:"既然择北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改日再..."

"连你都觉得我有错?"时择西甩开他的手臂,抬头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