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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毒杀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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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逢唇角绽开一抹淡笑,暖如春风。

“你可以滚了。”

谢雁初,“……”

尊主,不带这样伤他的小心肝的吧?

尽管如此,为了避免影响尊主的良辰美景,还是乖乖地滚了。

“唉,你说得对,我还是需要你的指导。”

沈言无可奈何地叹了一生。

“就这个原因?”

墨君逢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目光幽幽逼视她的小脸。

“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

沈言有些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墨君逢脸色沉了沉,“不是因为想本尊了?”

沈言斟酌了一下,“我们昨晚才见过。”

又不是分别了三五年,就想啊想的,难道她脑抽了吗?

墨君逢蹙眉不舒,“可是本尊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是你。”

沈言道,“这不可能,你总有做别的事情的时候,如果真是如此,大概要让谢雁初治治脑子了。”

话音才落,便感到身边的气息清冷了下来,笼罩着她,寒意直往她的骨头里钻。

她意识到,说错话了,额头顿时有点发凉。

“我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

“可是对于本尊来说,却是事实。”

墨君逢低声,语气里,充满着不悦。

沈言顿了顿,“你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忙,如何在忙碌的时候,兼想我呢,这样的话,是不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突然觉得,她好无聊啊。

可是,她就是想知道答案怎么破?

墨君逢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打算和她计较了,“你随时在脑海里,不用刻意,自然不会影响。”

“噢。。。。。。”沈言还在想,为什么她做不到?

难道,她对他的感情还不够吗?不过,感情嘛,需要慢慢培养。

“阿言。。。。。。”墨君逢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眼里似乎有一抹失落。

“练剑吧。”

沈言很久没有在墨君逢的指导下练剑了,就像天旱久逢甘露,练到了黄昏练不动了才肯罢休。

她总觉得墨君逢还有些心事,临走之际。

“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墨君逢顿了顿,“不用说。”

沈言不多问,墨君逢事情多,也并不一定是因为她。

墨君逢派了人护送她回去,他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阿言,将来的某一天,你对本尊的感情,会不会如本尊对你?”

“不过,不如也没关系,总要本尊宠你多一点。”

南姝早就让人盯梢好,沈言一出来,便来到她面前。

沈言练了半天的剑,脸颊泛着红晕,正用帕子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太子妃累了吧,不如喝一杯凉茶再走,以前尊主教我练武的时候,我比太子妃还累呢。”

沈言已经见识过她的谎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方才我问过尊主了,尊主可没有和南姝姑娘发生什么男女之间说不得的事情,尊主还说了,若是南姝姑娘胡言乱语,就割了你的舌头。”

来啊,谎言对谎言,看谁更厉害!

南姝脸色变了变,“你骗人,男人都喜欢花言巧语,这种事哪怕是真的,尊主又怎么会承认?”

她又怎么想到,沈言真的问了,也不嫌害臊。

沈言莞尔,“你是说,尊主是一个欺骗良家女子的无耻之辈了?”

南姝也面带笑容,“太子妃误会,我是说,尊主风流,男人风流,不是很正常吗?”

沈言面容恍然,“也罢,风流就风流吧,我玩我的,南姝姑娘玩自个儿的,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也别拦着我,况且南姝姑娘人在这里,近水楼台先得月,时机和时间都比我多,又何必这么小气呢?”

“你。。。。。。”

南姝震惊了,沈言的意思,是要和她共侍一夫?

“怎么,,南姝姑娘不愿意,那我就一个人独占吧。”

沈言摸着下巴。

南姝忍无可忍,“你,你对尊主根本就没有感情,不然你怎么愿意和别的女子一同拥有尊主?”

沈言勾唇,“我说南姝姑娘,爱一个男人,就是要成全他,让他身边绿肥环瘦,他开心了比什么都好,你不是说尊主风流吗?既然如此,你还想着独拥有,这才是真正的自私吧。”

绕来绕去,南姝被自己说的话打了嘴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言又道,“南姝姑娘方才还说,尊主教你武功,我对尊主的武功路数倒是比较清楚,不如哪一天我们切磋一下,看尊主是不是毫无保留地把真武学教给你了。”

南姝的脸色在不断变化,沈言看她什么也憋不出来,唇角一掀,出了乐坊。

碧霞等得直打瞌睡,“娘娘,奴婢还以为,您要在这里过夜呢。”

她差点把马车赶回去了。

沈言,“胡说,我像是随便在外头过夜的人吗?”

碧霞汗,娘娘,奴婢也是数不过来了。。。。。。

才回到太子府,便听到东头一阵喧闹,一般那些工匠都在老老实实干活,动静这么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言便往东头去。

又是两个工匠倒在地上,脸色发青,看上去已经没有了呼吸。

楚懿在。

沈言院子里的一个杂役跪在地上,一脸惊恐。

看到她来,眼睛一亮,“娘娘,奴才冤枉啊。”

“冤枉?”凌风一脚踹在杂役的身上,“你毒杀了工匠,还说自己冤枉?”

杂役被踹倒在地上,脸一下子被擦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沈言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这一脚,她记住了。

“凌风,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太子妃。”

楚懿凉凉道。

凌风道,“是这样的,这个杂役送水给这些工匠喝,喝了水之后,就倒下了两个工匠,我们怀疑,是水里出了问题,可是这杂役死不招供。”

“水里有问题?检查过了吗?确定有毒吗?”

沈言冷笑。

楚懿道,“还要近一步确定,只是这杂役最为可疑,所以先行对他审问。”他看着沈言,“不会是你指使,想要包庇吧?”

这就想要把脏水往她的身上泼?

沈言表情很平静,“太子这么快污蔑我,莫非是因为这件事是你做的,所以心虚?”

她抬眼,静静对视过去,眼眸犹如冰封。

楚懿,是你逼我的。

楚懿只觉得沈言眼里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他皱起眉头,“是你的杂役送来的水,若是水里真的有毒,他要被处死,你也难辞其咎。”

姜大夫赶过来了,检查了一下刚才工匠饮用过的水,脸色一变,“这水里被下了断魂散。”

楚翊冷声道,“沈言,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你要这些工匠为你卖命,却又毒杀他们的性命,这正符合你的性子,喜好玩弄人,视人命如草芥。”

那一名工匠听说水里有毒,顿时慌了,以头磕地,“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没有下毒,求娘娘给奴才一个公道。”

沈言莞尔,“楚翊,你怎么不想想,或许是别人在水里下毒,污蔑我和我的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