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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找到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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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和陆鸣不知道这血液和凶手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很支持我,并没有多问什么,一口就答应下来。

我从背包里,实际是锁灵宝葫芦里取出了采集血液样本的滤纸片,分别跟他们取了一滴手指的血液样本,虽然我也有采血管之类的,不过验证血缘用滤纸片就够了。

在我收集好血样之后,顾辞也带着陆云杰回来了。

在一起吃了顿饭,闲聊了一会我和顾辞就回去了,并没有回宾馆,而是先去了警察局,直接到了解剖室的停尸间。

之前因为要验证的是十八代的血缘关系,所以需要画下阵法之类的,现在只是需要确定二婶母子和这三个流浪汉之间的血缘关系,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么的麻烦,只需要几个符咒就可以完成。

让我意外的是,二婶母子居然都跟这三人没有血缘关系,这意味着陆家几乎已经可以排除在被报复的人员名单之外,但是还是需要更谨慎一些,等明天陆永志来了之后,再验证一回也就能够确定了。

在验证完二婶他们的血缘之后,我想起肖安其实也可以验证的,只是之前因为李雅的事情耽误了,竟然没有想起来,而李雅的事情也总是需要解决的。

也不知道崔永才他们那边找到人没有,才想着崔永才就进来了,看见我们在解剖室,顿时有一些激动:“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我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来确定一下受害人的范围。”

“受害人的范围?”崔永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也是可能的受害人之一,那么我的亲属之中,应该会有一方也是受害人,而现在他们都在这江城,我自然是要确定一下,总该保护的。”

崔永才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是的,这是我们的疏忽了,是要该确认一下,那确认了吗?顺便我能问一下,你的亲属都是谁吗?”

我想了一下道:“一边是陆安有限公司的陆家,另一个就是这两天来这里录节目的肖安。”

崔永才顿时呆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我,作为本地的警察,他自然是知道陆家的,而肖安的名气那么大,他女儿还是人家的粉丝,怎么能不知道。

崔永才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家世居然还很不错,不过从我的姓氏也知道我应该是陆家的人,只是没听说陆家和肖家有什么关系啊,而且陆家算是江城的大户了,我来到江城却不回陆家,而是住在宾馆,这就有些让人疑惑了。

我看出了崔永才的疑惑,本来没打算解释这些关系的,想了想还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免得之后办案的时候出什么麻烦。

“我是陆永志的长女,十年前和陆家断绝了关系,肖安是我母亲这边的亲戚。”

虽然我解释的很简单,但是作为一个警察,想象力总是不差的,我相信崔良才已经可以脑补出了一出大型的家庭伦理剧了,虽然不大正确,但相差不会太大,毕竟陆永志二婚的事情,江城知道的人并不少。

见崔永才算是理解之后,我才问道:“那个道士找到了吗?”

崔永才点点头道:“找到了,也算是我们运气,那道士在一个星期前刚好回来。”

“回来?”

“对,”崔良才点头:“那道士是江城的本地人,在小的时候拜了个道士师傅,跟着道士走了,之后算是学有所成就回来了,不过呆了没多久就又走了,这次回来据说是他的家人找他。”

我挑了下眉,现在我是对在外突然回来的人有些敏感,不过还是先把李雅的事情弄清楚,便问崔良才:“人呢?带回来了?”

崔良才点点头:“带回来了,就在审讯室,不过不太合作的样子。”

我点点头:“我们去看看。”

崔良才便带路,我和顾辞跟在后面,其实在见过天机道人这些修行者之后,我也算是知道,这些修行者不管修行的是什么,总是难免会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别人不说,就是我自己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好在我和顾辞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傲的人,所以大多时候还是把自己当普通人的,毕竟国家的力量可不是吃素的。

到了审讯室之后,我们三个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穿着道袍,蓄着发髻的道士,要不看这些环境,还真就跟演古装片那些人一样。

看见我们进来,这个被称为正法的道士依旧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还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这模样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高人的样子。

不过别说是我了,就是顾辞也能看出来,这人的修为并不高,至多不过是刚入门的阶段,不过灵力算是可以,勉强能画出符咒的水平。

我和顾辞还有崔良才在正法的面前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我问道:“你师傅是谁啊?”

正法皱眉,显然不满意我竟这么随意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很显然我对他一点也不尊重,只是正法感觉他看不透我和顾辞,这样的情况只会是两种。

要么就是我们比他厉害,要么就是我们还没有修行出什么修为来,不管是那种,也算是和他是同类人,所以正法最终沉默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师傅的名讳。

“我师傅是李德安,人称天机道人。”

正法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带上了一丝骄傲的神色,却让我和顾辞一下次沉默下来,这修行界可真是小啊,随便遇到一个还是认识的人的徒弟,不过想想李德安的年纪,有正法这么个徒弟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认识的,也就不用太为难了,我直接问道:“你还记得五年前在酒店做的那场法事吗?”

正法没想到我们在听到他师傅的名讳之后,不但没有任何的表示,还直接就问起一些陈年旧事,不禁有些不快:“那么久远的事情,老夫怎么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