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早上的人才叫多。”徐鸦青用手支着下巴，同方望舒解释为什么农贸市场上看起来人这么少的原因。“不过下午来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菜会便宜点。”
徐鸦青迈过路口，走入岔路口。在岔路口的旁边，用木板写着大大的‘农贸市场’四个大字。
方望舒跟着徐鸦青走进农贸市场。
徐鸦青在去买鸡之前，她先在靠外的摊子上讨价还价地买了毛毛菜和白菜。毛毛菜水灵，今天吃。白菜放的久，以后吃。
“奶奶，两把菜再便宜点儿，你看成不成？”徐鸦青看中了一家青翠的毛毛菜。
方望舒在徐鸦青讨价还价的时候，从不插嘴，他自觉地担当起了钱袋子和菜篮子。
徐鸦青在第一次方望舒付钱和拿菜时，看了他一眼，之后便默认了这种模式。
“这里是卖鸡的地方。”方望舒和徐鸦青在逛农贸市场时，他终于看见能买鸡的地方。
“不要在这里买，多贵啊。”徐鸦青小声在方望舒的耳边说道。
卖鸡的摊主本来笑着看方望舒，这娃儿一看就不会还价。本来摊主正等方望舒上门，谁知道他旁边的女娃儿一把拉了好说话的年轻人走了。
今天又是错失一笔生意的一天。
“你来农贸市场就是来买蔬菜的？”方望舒的左手已经提了七八个塑料袋，里面的多是当季的蔬菜，至于原因，不用问徐鸦青，他就可以说出来——便宜。
不过，徐鸦青还是买了蘑菇，不多，四朵，一人一朵。
家里的财政状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貌似自己没有交过伙食费和住宿费？方望舒反思了一会儿自己这种蹭吃蹭喝的行为。
“鸦青，我一个月交一千的住宿和伙食费可以吗？”方望舒不清楚这边的住宿是如何的，他给出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价格。
“多少？”徐鸦青正盘算要不要买几斤土豆回去，比较顶饱。乍一听方望舒想要给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吓了一跳。
“一千。”方望舒再次肯定地回答。
“1元可以买三个肉包，你觉得你是不是冤大头？”徐鸦青这回是真的知道了方望舒是真的有钱。
“那我再减四百？”方望舒头一次遇到觉得租金给贵了的房东。
“不用，你把这回出来买菜的钱都给付了就行，抵你一个月房租和伙食费。”徐鸦青当下就决定去买五斤土豆。
“可你这回买的都是蔬菜。”方望舒一方面觉得自己这样好像省了一大笔钱，另一方面又为接下来的一个月仍要当草食动物而有些许伤心。
“你想吃肉？”徐鸦青一眼就看出方望舒馋肉了。其实，她也想吃肉。就是经济实力不允许，要不这回放纵一下？
方望舒点头。“我们去买点五花肉，牛肉还有排骨。”方望舒拍了拍裤子口袋，“我带了钱包。”
“这是不是太奢侈了？”徐鸦青发现自己竟然心动了。
“不会。”方望舒往右边走去，“我刚看见猪肉摊子在那里。”
徐鸦青看着拎着一袋子菜的方望舒往右边走，莞尔一笑，猪肉摊子认得倒是挺快。她迈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