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却笑不出来，最后形成了一种尴尬又悲伤的表情。
这样的状态无疑相当符合当时女主角的心境……
“不错。
导演有些欣赏何苡，他想要不是特效妆挂得太厚，这个女孩一定会诠释得更到位。
他将这组镜头又调回去看了一遍，发现何苡在落水之前还给人物加了几个细微的小动作，她颤抖着掐着指尖，以此来表现人物的紧张。
没想到当替身拍个两秒钟的落水镜头而已，这个女孩的表演居然能这么生动。
“导演？”
女助理在一旁看到导演出神，忍不住提醒，“您看……”
导演回过神，“既然杨小姐这么忙，那前期地镜头就交由替身好了。”
反正前期的戏份也不是很多，再加上特效妆一化，基本上看不出来原来的五官，前后期的差别不会太大。
况且那个什么杨小姐的演技说不定还不如这个龙套女孩，这样也行……
何苡还坐在游泳池边上擦干头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场务跟导演交谈了两句，很快小跑着过去找何苡，和她商量前期替身的事情，他相信这种小龙套，只要多给点钱就行了。
“多谢您的体谅。”
女助理感激地对导演点头，又道：“不过……我还有一点要求希望导演您考虑一下。”
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替身，导演的心情还不错，便听女助理接着说下去。
“我希望导演还是能遵循以前的规则，宣发什么的，还是要强调一下我们家艺人前期的功课。”
女助理微笑着说完。
导演一听就纳闷了，她们都找替身演完了，前期还能宣发什么？
“什么意思？”他问道。
“是这样。”女助理道：“我的意思是，剧的前期宣发是我们的事情，但是我们艺人自己的宣发就不劳剧组操心了。”
“这个我们知道。”
“所以这个前期虽然是替身演完的，但是我们还是希望你们尽量不要提到替身，我们艺人前期会有自己的宣发流程，不希望被这个所打乱。”
女助理说了一大堆，导演总算听明白了。
意思就是前期的戏份虽然是替身完成的，但宣传的时候还是得宣传是女主角拍的，这样还能借着特效妆买一波敬业人设！
手段真是够可以的！
导演看破却没有说破，说到底这事儿对他和对剧组都没什么影响，女主角是当红小花，到时候宣传效果上来了，对剧组只会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除了那个龙套演员没名没分以外，一举两得。
反正一个跑龙套的女演员而已，钱到位就行了。
“艺人的宣发是你们的事情，我们自然不管。”导演低声道：“当然，艺人的利益也跟剧组的利益挂钩，我们不会做对自己利益有损的事情。”
“放心就是。”
女助理没有意外，这么点事情而已，理所应当能够谈妥。
寒暄几句后，女助理匆匆离去。
场务拿着单子走到何苡跟前，叫道：“何苡？”
何苡抬起头，以为他是来给盒饭了，起身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