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能说出来就很好了。而且，虽然我是警察，但是，水至清则无鱼这个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只要这个人不碰黄赌毒，我都可以忍。”毕竟，这三样才是最让人恶心的几样，当然，这也是高明的底线。
“这个你放心，他也不喜欢这几样，当时我第一次见到他真人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做的是这么不干净的生意。”
这下高明是彻底放心了，宋元没有必要骗他，不然刚刚直接编一个其他人就可以了，没必要再说这种人。没错，高明虽然可以容忍，但是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对这种人有一些厌恶感，精神层面的厌恶感。
“那我接着说了，他昨天打电话问我，受害者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有。我告诉他了，然后他什么也没有问，就只是让我第二天一大早，将所有的资料送到季意公司，亲手交她秘书的手上。”
……“然后呢？”高明看他半天不说话，不禁问道。
“没了啊，就这些。”宋元摊摊手，他也很无辜的好吧。
“就这些啊，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你把尸检报告送到季意手上，他和季意是什么关系。”
其实这个有些不能说了，但是高明做出了承诺，自己也说回答他了，宋元就斟酌着用词，“你让我想一想该怎么和你说，有些事情我也了解的不是很多，还有不能说的，我只能挑挑拣拣和你说说。”
“好。”高明不贪心，只要有一点点线索就可以了。
“怎么说呢，这个人吧，和季意可以说的上是朋友吧，在季意在监狱里的那几年，他偶尔会去看一看她，给她带点东西，让她在里面能好过一点。季意出来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他们有很多东西我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宋元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说完了，这语言组织水平，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前两天的宋元，果然，人有了压力就变得不一样了，高明不合时宜地想着。
“那我还能问你几个问题吗。”高明感觉到宋元的宽容，有些得寸进尺地说道。
不过很明显，今天宋元心情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高明说不是故意的那句道歉取悦了他，不得而知，反正他现在是特别好说话。
“问吧，仅限今天，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宋元眯着眼睛，有一些些的小得意，明明是个挺好看的动作，但是懒得高明愣是想打他。
“你能不能坐好。”高明还是没看下去，指正了他的坐姿。幸好宋元还是没有那么叛逆，听出高明语气里暗藏的一点点的威胁，他还是乖乖坐好了。
“这还差不多。”高明就非常好哄，宋元再一次感叹到。“内个什么，我能问一下，当初，是谁帮季意联系的你吗？”
“你变聪明了。”聪明如宋元，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还行吧，你不回答，是在想怎么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