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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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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身后瞥去。

餐桌旁,周闫均依旧阴沉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肃杀之气。

方才她好不容易做好的一顿饭菜,就这样被他毁了,地上全都是狼藉一片,盘子、碗筷交错摔在地上。

该死的男人,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些。

“周闫均你要发疯就出去发,别把这里弄的乱七八糟。”

保姆不在,一会儿还不是她来收拾。

结果,她话刚说完,一个空碗直接朝着她砸了过来,虽然是落在她脚下不远处,但破碎的碗片却飞过来,划破了她的脚踝。

一阵刺痛袭来,不由让她皱皱眉。

周闫均此时正处于愤怒的巅峰,他现在胸腔里的怒火汹涌,哪里还注意得到她的神色,“这里是我家,别说砸几个碗,就算把这栋别墅拆了,你也管不着。”

冷漠而嗜血的声音,让白悠彩的情绪也濒临到了极点。

“是,你说的对,这里是你家,你怎么样都可以,所以如果没摔够,厨房里还有,请便吧。”

“白悠彩,你真的惹怒了我。”

“呵呵,那很荣幸啊,你之前不也夸过我嘛。”

她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不等周闫均再开口,她转身就走。

洁白的地板上留下一滩醒目的血迹,循着那血迹望去,周闫均这才注意到她的脚,白皙的纤细的脚踝被划破了一个口子。

他的呼吸顿时一沉,眉头也随之紧蹙,声音更是暴怒:“站住!”白悠彩懒得理会,不仅把周闫均的话当做空气,反而加快的脚下的步子。

因为震动,脚踝处的伤口,血往外溢的更加厉害。

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门,一只手便抵在了门上,她刚想抬头质问周闫均究竟还要发什么疯时,一股大力攥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进去,顺手关了门。

房内。

周闫均单手撑着门板,高高大大的身子微微倾斜着,将白悠彩笼罩在身体之间,垂眸看着她,那深邃而深沉的双眸,仿佛两个没有底的漩涡,将她的视线牢牢抓住。

“你……你想干什么?”虽然此时他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白悠彩却觉得他这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

身下的小女人畏畏缩缩,目光也躲躲闪闪,分明是在害怕。

他皱了皱眉,抬起白悠彩的下巴,让她看着他,“既然怕我,为什么总是要惹恼我?”他的确喜欢有野性的女人,比起那些低眉顺眼的听话女人要有挑战性的多,可若是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他也会疲倦。

在他质问白悠彩不愿做他情人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有陈浩,想为陈浩‘守身如玉’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没有反驳。

在他的认知里,不反驳就是默认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况且,这几天他事事都顺着她,宠着她,就差把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了,可是她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跟他作对。

看到她不听话的模样,周闫均只觉得莫名的焦躁,刚刚大发脾气,以至于推翻桌上的碗盘,就连他自己都为自己情绪的失控而惊讶。

到目前为止,白悠彩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法掌控的女人。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就像是一个谜,让他琢磨不透。

以往在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是一线的明星,还是火辣主播,又或是哪家的名媛千金,他都能很快的掌握她们的心理,知道她们要什么,从而投其所好,俘获对方的芳心。

可是白悠彩完全不一样,她不仅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忌于他的身份,百般讨好他,更不会做一些滑稽的事,来吸引他的注意,反而总是惹他生气。

方才她默认心里有陈浩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可是奇怪,看到她脚踝受伤,他居然心口一窒,总觉得那伤口格外的碍眼。

当然,他内心的挣扎不会表现在脸上,那张俊逸无比的脸上仍然是一片冷漠的冰硬,眼神也十分冷峻。

白悠彩厌恶的掰开他的手,嗤声反驳:“第一,我没在怕你;第二,我没惹你,是你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

被人夸成是男神,他已经习以为常。

神经病?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

看着身下一脸死不悔改的女人,周闫均立刻黑了脸。

他也觉得他对白悠彩太过于关心,以至于她变得恃宠而骄。

再次伸手强势的捏住她的下颌,手指愈发的用力,如西伯利亚寒风般的嗓音敲击着白悠彩的耳膜,“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是吗?”白悠彩歪着脑袋,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我还能更大胆,你想见识见识吗?”

周闫均阴鸷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嘴角残忍地勾起,嗓音低沉森冷:“你会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有多可怕。”

不等白悠彩做出反应,周闫均一把将她的胳膊拉起,下一秒,她就被他打横抱回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基于前几次周闫均的粗暴,她隐隐地有些害怕,怕周闫均又会用那种变态的方式折磨她,“你放我下来,周闫均你听到没有,放我下来……”预期中的事并没有发生,周闫均不仅没有粗暴的对她,而且还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到了榻榻米的沙发上。

蹲下身,像之前那样抓住白悠彩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检查着。

还好伤口不深,不过倒是流了不少血,他起身拿来了医药箱后,开始用沾了酒精的棉签擦拭白悠彩脚踝的伤口。

“会有点疼,忍着点。”

说着话,酒精棉就已经来到了她脚踝的伤口处。

饶是白悠彩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酒精碰触到伤口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撕心裂肺还是让她不自觉地咬住了唇,喉咙里也发出了轻微的吃痛声。

按照周闫均的脾性,她感到痛,他就会越是让她痛,比如在她的伤口上多用点酒精,又比如给伤口消毒的时候多用点力。

可是看到她紧蹙的秀眉,狠狠地咬住的下唇,他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一开始的确是有些刺痛,可后来也不知是伤口麻木了,还是怎么滴,白悠彩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不得不承认啊,长得帅的人呢就是不一样,就连头顶似乎都帅的一塌糊涂,更别说那张帅到让人挪不动腿的脸了。

只是此时她的关注点并不在他帅气的脸上,视线下移,她的注意力落在了周闫均的手上,他的手居然在流血……

应该是刚刚摔盘子摔碗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伤口还挺深的,看着额都疼,而且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

但周闫均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依然专心地在帮她处理伤口,白悠彩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居然一阵沉闷。

这个男人一定是有狂躁症,刚刚还气的一副随时要弄死她的凶狠模样,谁知道下一秒,居然会因为这一点点的小伤,而露出这么紧张的神色。

紧张?白悠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用这两个字。

闭眼甩了甩脑袋,一定是最近跟他接触多了,也变得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是谁?他可是周闫均,他会紧张她?笑话!在他眼里她终究不过是一个玩物。

玩物,呵呵……想到这里,白悠彩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差,方才心底燃起对周闫均的一丝心疼,也随之灰飞烟灭。

“还痛吗?”他握着她的脚踝,冷冷地问。

白悠彩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拖你的福,不痛。”

说着,她就要抽走自己的脚,但周闫均不让。

“放开!”她皱眉低吼,带着不悦。

“去哪?我抱你。”

他的语调盖过白悠彩的,而且十分森冷。

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下语气,她的嘴角扯过一抹耻笑:“我去卫生间上大的,你也去?”像周闫均那么有生活洁癖的人,肯定会感到厌恶,谁曾想他居然对着她一副嬉皮笑脸的回应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乐意。”

“你……”这下白悠彩无话可说了。

不怕遇到无赖,就怕遇到那种耍无赖还一本正经的男人。

“你放开,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她伸手去推他,结果反而被周闫均借力压在了身下。

“周闫均。”

“我在!”白悠彩的手腕被他牢牢桎梏着,她挣了挣,他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而且那双深棕色的眼眸闪着忽明忽暗的幽光。

“的确是小伤,但我会心疼。”

说话的同时,周闫均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得空的手去捏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

身下的小女人真的很美,一张明媚的小脸带着几分羞愤的妩媚,那双澄眸水蒙蒙的,顾盼流转之间勾人魂魄。

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安静地待在那里,都足以让男人露出最原始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