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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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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她一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他。怕是那个男人知道她很生气,所以这会儿才会如此献殷勤。

可是献殷勤这种事,他盛司衍又怎么会做呢。只能说是他的本意。

“盛总,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了?”她下车正对着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言辞非常严肃,脸色也是如此。

“……”闻言,盛司衍的脸色一沉,刚刚还带着宠溺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

“我是一个单亲妈妈,我还有一个四岁多的儿子,我是一个妇女,不是年轻的女孩儿。

我的父母都不在了,没有家庭背景,没有权势,没有身份和地位。像我这种不入流的人,盛总以后还是不要再交集了。

如果盛总非要玩那种恋爱游戏,我劝你不防去找更漂亮,更干净的女孩儿……啊……”

不等时欣桐有机会,将口中的话说完,盛司衍突然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抵触在车门上,双手掌在她的侧身,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中泛着厚重的阴霾。

她惊恐的注视着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没敢正视他阴冷的眸子。

“你没有的那些,我全部都有。所以我根本就不稀罕。你若想要一个风光的家庭背景,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包括时允澈,我也可以让他成为我盛司衍的儿子,让全世界的人都误以为,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

而你时欣桐,从头到尾都只是我盛司衍的女人。”

盛司衍是一个固执又霸道的人,她想要跟他讲道理,简直就是妄想。

“你疯了吗?你可是盛司衍,你怎么愿意戴绿帽子呢?”

他简直不可理喻,居然连这样的说法,都愿意去做。

“对,我疯了。”他伸出手去,轻轻的捏着她的下颌。俯身近距离的靠近她。“你以为今天在宴会上,我讲的那些话,全部都是闹着玩的吗?试问整个A市的人,只要是认识我盛司衍的人,谁有见过我对谁开过玩笑?

你脖子上的这个吻痕,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不仅是我盛司衍的爱人,还是我的女人。”他说话间,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脖间那个明显的吻痕。突然朝着那个地方,再一次重重的吻了起来。

“嗯……疼……盛司衍……”她推着他的身体,痛苦得叫喊起来。

那不是吻,确切的说是在咬。

“知道疼就好。”他离开她的脖子,眼神不在那么冷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他,所以你今天晚上,才会突然跑出去的?”

之前在宗园大门口,他没有直接询问她,那是因为她情绪太激动,因为他在宴会厅里,突然告诉大家,他和她的关系。她一时间有些受不了。

在车上的时候,他也没有问她,就想把这件事就此翻篇,可她呢?她却吹胡子瞪眼了,这会儿却直接对他说了出来。

他想不出这个小女人,能够拒绝他的理由,除非是因为那个男人。

要她讲的那些理由,他盛司衍都不在乎,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什么?”她装没有听懂。

“你的眼里,你的脸上,都清晰的刻着‘容天祺’三个字。你真当我看不出来啊?”盛司衍低沉的嗓音,如困斗之兽冲出了牢笼,似乎要把她活生生吞下去一般,震得她左耳刹那间,像灌入一股刹车的声音,分贝大得让她受不了。

“啊……”她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耳。紧接着重重的拍打着耳朵。她沿着车身缓慢的滑落,蹲在了地上。拼命的打着自己的耳朵。

“你怎么了?”

“疼……耳朵,还有脑袋……好疼……”她痛得眼泪自然而然的滑落脸颊,那股刺痛的感觉,一直在耳朵里蔓延。牵痛着她的大脑。

盛司衍拿开她的手,只见她的左耳,已经流出了血来。

“别打了。”他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进入车中,立刻去医院。

盛司衍压根就没有觉得,自己刚刚冲着她讲话的声音有多大,可能只因人在愤怒之中,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吧。

医生为她诊断,为耳膜二次伤害。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盛司衍听着这话,顿时后悔了,不应该那样跟她讲话。可是那个小女人的态度,还有言辞,实在是让他愤怒。

医生早就提醒过他,也包括时欣桐自己,她的耳朵需要后期慢慢的休养,有必要的话,暂时戴上防耳塞,以免音响过大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时欣桐想着都过很久了,也没有再去在意这件事。

手术下来后,已经是半夜两点。

盛司衍从来都没有为过谁,在医院里呆到半夜,更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焦急,担忧。

躺在病床上的时欣桐,并没有睡着,却装睡不愿意理会他。

医生对盛司衍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还有时欣桐的情况,就离开了病房。

当盛司衍转身的时候,明显看到那个小女人,由睁着的眼睛,突然给闭上了。

“哎……”盛司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声的叹息一声。“都已经两点了,而且还是深夜两点,我的肚子好饿啊,饿到前胸贴后背了。我这是为了谁啊?”

“……”一直侧身躺着她的,装作听不见,闭着眼睛睡觉。

“肚子都在叫了,一直在叫着‘欣桐……饿……快要饿死了……’。盛司衍可不敢再对她大声的嚷嚷,便用很轻柔的声音,轻轻的对她说话,而且还说得特别的幼稚,就像之前哄时允澈睡觉一样。“你快听听,真的好饿呀。”他把她的手抓起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女人立刻就挣扎了。

“你别碰我。”她把手塞进被子里,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

“醒了?在手术室里怕是你也睡饱了吧?我现在可困了呢。”他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你肚子饿不饿?我让人送点吃的来?”

之前在公寓门口的男人,与此时的男人判若两人,一个是恨得咬牙切齿,一个是怎么都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