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莞原本就只是一句玩笑话。
冷不丁的却听到慕容渊问了这么一句，对上他那炽热的眼神，凤莞心头微微一跳。
慕容渊该不会是，当真了吧？
他真想？
凤莞脸上的笑意消散了两分，将慕容渊从自己面前轻轻推开了些许。
蹙眉望着面前的男人，“慕容渊，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该不会是当真了吧？”
开玩笑？
慕容渊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真可惜。
莞莞怎么可以是在开玩笑呢？
眸中执念加剧，脸上却是带了一丝笑意，似是担心吓着凤莞，“莞莞，难道你不想每日都看到我，每日都在我身边么？”
凤莞下意识的点点头。
她喜欢慕容渊，这个自然是想的。
瞧着凤莞点头，慕容渊脸上眼底顿时扬起一抹亮光。
他就知道，凤莞是愿意的。
然而，还未等他出声，凤莞率先出声道，“但是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我愿意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但是不仅仅是与你一个人在一起，你明白么？”
她总觉得，自己和慕容渊之间的概念，似是有些不一样的差距。
慕容渊突然觉得有少许受伤，盯着凤莞的眼睛，脸上笑意收了收，缓缓道，“那除了我，你还想与谁在一起？”
“莞莞，我会对你好的。”
凤莞只觉有少许心累。
她意识到，自己与慕容渊说的，的确是不一样的东西。
“慕容渊，这与我和你在一起是不一样的。比如母妃，表哥，外祖父，他们都是我的亲人。还有乐灵珊，影七亦是我的朋友。我最不喜欢皇宫里面的规矩束缚，可你还想将我只关在你一人的身边么？”
他这念头，恨不得是将人给关在家里，日日等着他，哪里都不去的好。
心底的某一处，似是在这一刻被击中一般。
瞧着凤莞的眼睛。
慕容渊脑中有些许挣扎。
但此刻，他却想不了太多，只记得一件事。
不可以惹莞莞生气。
再说下去，她好像就要不开心了。
慕容渊避开了这个话题，直接道，“抱歉，是我错。莞莞，你别生气。”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要，只要你别与他们靠的太近即可。”
这认错的速度太快了些。
凤莞有些狐疑的瞧着慕容渊，眉峰微挑，“慕容渊，你当真知道你错哪儿么？”
方才只是随口一句的玩笑话，居然将他埋的那样深的念头给激了出来。
这人，有时候霸道的未免太过分了些。
慕容渊朝前靠近了两步，不喜欢凤莞距离自己这么远。
将她一把揽入怀中，靠在她的肩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这才让他心中的不安少了两分，低低的应了一声，“嗯，知道。让你不高兴的事，我都不会去做。你不愿意的话，我不逼你。”
凤莞略略蹙眉。
头发微微一偏，束在发顶的玉簪，一不小心便戳到了慕容渊的脸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
慕容渊自然是一眼瞧见。
白玉通透，上面刻着一只小小的猫咪。
看这样子，倒是有几分肖像团绒。
俏皮可人，倒是十分符合凤莞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