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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深夜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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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说的对,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幕后凶手,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等着皇上的责怪。

“王妃,这次王爷进宫定然会受到皇上的责罚,王妃说的对这件事情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谁才是幕后的人?王妃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审问刚刚带回来的那些人。”流溢说完话就准备离开。刚刚带回来的那群人都非常的重要。

“你们那会儿在街上抓到的人有没有北方部族的人?或者不是中原人就可以,有吗?”陈宁你越既然想到了什么,若是这些人当中有北方部族的人,定然不需要他们再找证据,就是北方部族的阴谋这就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若是没有这件事情就很难办了。

“刚刚那些人都是我清点过的并没有看到有北方部族的人,但刚刚也不过是粗略的找了一遍。说不准是我漏掉了什么,眼下过去还来得及。”

流溢被陈宁的话点通了。这件事情从他们一直以来的跟踪上来说,分明就是北方部族的人在搞鬼。但是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也根本指证不了他们。眼下他就要再去确认一遍里面到底有没有北方部族的人,若是有的话,这一切都好办了。若是没有的话,那他就必须在今晚找出证据。

“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难免会被他们扰烂了思绪,要是我在旁边,也还能帮一帮你。”

陈宁就准备披上衣服,同流溢一同过去。这个时候她又怎么能安心的躺在床上呢?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为聂枞做些什么。

“王妃,你现在身子虚弱还是不要去了吧,再说了,那样的地方空气污浊。什么恶劣的事情都会发生。所以王妃还是留在这里等着消息吧。流溢一旦审完,或者审出点儿什么东西来就会回来禀告王妃。”

流溢对于陈宁这个决定是万分不赞同的,那样的地方污秽不堪,王妃这样的尊贵之躯又怎么能去呢?

“到这个时候了,哪里还有什么讲究?快点走吧。再晚一些,怕会生变。”

陈宁也不管流溢的阻拦,直接穿好了衣服就往门外走去,留下流溢在身后一脸的无奈。王妃这样的个性,就同他们王爷一般,还真不是普通人说拦就能拦的住的。流溢前面带路,陈宁后面跟着。

走了很多的弯弯绕绕,陈宁这才惊觉,她从来不知道王府里还有这样的地下宫殿呢!说是宫殿倒不如说是地牢。除了外面有两根盘龙石柱壮观一些,里面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牢笼。往日这里面定然是没有人的,但今日只是到了门口就觉得里面热闹异常,各种吵闹的声音哭喊的声音。陈宁皱起了眉头。

“王妃,要不您就在这里等我吧。这里面实在不适合您进去。”流溢亦是注意到了陈宁的动作这才再次劝阻。

“我没事,走吧,进去。”陈宁进去的时候戴上了披风上面的帽子,这件披风本就偏大一些,陈宁瘦弱,在外面根本看不出陈宁的女儿身。流溢无奈,只能跟着走了进去。一股恶臭突然迎面扑了过来,陈宁险些撑不住的干呕起来,但最后还是让自己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流溢侍卫!”看守这群人的侍卫看到了流溢,对流溢身边的人很感兴趣,但也不会多问。

“嗯,提一个犯人过来,我要替王爷先审一审。”流溢自然知道陈宁遮住脸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从头到尾也没有提一句,只是带着陈宁直接到了一间满是刑具的房间里,陈宁可算是开了眼里,她自小就从书里看过了不少这种描写刑具的场面,但却也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眼下看到了,总还是觉得震惊,这里的刑具很多,几乎每一样看过去都让人心生害怕。人很快就被带了过来。

皇宫里。

“皇上深夜叫本王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皇上应当知道今日接上发生了很严重的杀戮事件,这个时候本王应当全心全意的处理这件事情,皇上却在这个时候叫本王过来,莫非皇上也是担心民间疾苦吗?”

聂枞的话可算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留给小皇上,什么关心民间疾苦,不就是反过来说皇上这个时候叫他过来是因为不关心民生。“摄政王真是好口才,皇上这般晚叫摄政王过来自然也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摄政王不领情也就罢了,怎的还会皇上出言不逊呢!”聂枞看着说话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本王同皇上说话,也轮的到你插嘴。”聂枞确实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不是他目中无人,而是这韩庆当真是今日第一次上朝,还不被人过多的注意。“摄政王,这位乃是韩国公的大公子韩庆,这么晚过来也是因为接上的事情,摄政王还是不要刻薄的好。”

皇上自然是袒护韩庆的,虽然他也不待见韩国公一等人,但比起来他还是更想要收拾聂枞。

“是吗?那还真是奇怪了,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韩国公不出面却叫一些宵小之辈出来,这是什么道理,事情发生这么久,本王一直在街上清点百姓的伤亡人数,却从头到尾不曾见到其他官员,莫非其他的官员都只会在出了事的时候御前胡说八道,却不深入底层关心百姓吗?这么晚,韩公子还出门,不怕那些贼人卷土重来吗?韩公子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若是被哪些部长眼睛的人伤了或者杀了,这韩国公一条腿可就白断了这么多年了。”

聂枞说的话实在是欠揍啊!这韩庆这般晚出现在这里不用多说就是为了弹劾聂枞的,毕竟这京城里想要插一手的都愁着抓不到这摄政王聂枞的把柄,眼下京都横遭此劫,又是由聂枞的人一手把着的,出了事不找聂枞找谁。还有这韩国公的一条腿本是因为在战场上折的,现在听起来倒像是这韩国公为了给自己的后人铺路故意折的,这样的话让人听着恼火但除了聂枞还真是没有人敢如此说话,却还叫人无可奈何。“摄政王不要欺人太甚!”

韩庆虽是早就知道这摄政王的厉害,但终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在聂枞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狠狠的参了摄政王一本,皇上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聂枞说的话自然不满。

“欺人太甚?难道本王说错了吗?接上百姓死的死伤的伤,韩公子不去接上救助百姓,却在这个时候来找皇上,是什么意思?”

聂枞很是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样的小喽啰不过是一颗小小的卒子罢了,还不用他太费精神呢!

“罢了,今日朕请王爷过来便是为了问一问这件事情,这京都一直以来在摄政王的保护下就是铜墙铁壁,没有一点点的瑕疵,自古至今也从来没有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难道摄政王不该给朕一个解释吗?”

那小皇帝本还靠着这韩庆好好的打压一下聂枞,但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韩庆这般的没有用,一个来回都撑不下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要他亲自出手才好啊!

“皇上想要什么样的解释,皇上也知道今日是先皇定下来的节日,这个节日城门大开,城里城外的人都可以自由进出,百姓更是欢欣鼓舞,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本王亦是没有防备,莫非皇上是觉得今日这节日有什么问题吗?若真是如此的话,本王怕是给不了皇上解释啊!这解释怕是要先皇才给得了。”

“大胆!”还没有等到小皇帝说话,韩庆便先是跳了出来。“摄政王竟敢公然斥责先皇的规矩,胆大包天,摄政王你可知罪!”

韩庆眸子圆睁,很是得意,这聂枞竟敢如此说话,真是大逆不道,眼下总算是被他抓住了他的把柄吧!看他这次还要说什么。

“呵!无知,韩公子听到本王说的哪句话质疑了先皇吗?倒是韩公子这般说出来,才是对先皇的不敬吧!”聂枞勾着嘴角,韩庆这样的跳梁小丑他实在是懒得收拾。“摄政王不要不承认,刚刚摄政王不是说了吗?要问先皇,难道不是质疑先皇定下的这个节日吗?”韩庆自以为抓住了聂枞的短处,依依不饶。

“是吗?可是韩公子可能是没有听清楚,这个问题是皇上问的,不是本王问的,若是这样,韩公子是在说皇上质疑先皇吗?我摄政王府从老王爷到本王,世世代代为了这江山拼命,付出了一生的代价,你可以说这全天下的人质疑先皇,唯独不能说本王质疑先皇,韩国公在战场上折了一条腿,摄政王府却付出了千千万万的性命,这比起来,你还真是该死啊!”

聂枞本不欲动怒,只是提及了之前的事情,想到了父王的死,便再也忍不住的目露凶光。这帝王果真无情的狠,用完就杀,最是利用人心,还让人心甘情愿真是好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