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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七章 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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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日不同,今日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景桁自己弄的,这灯光昏昏暗暗的,有种朦胧的感觉。

洗完了澡,换上睡衣就躺在床上,往日一定会坐在床里等着他,可是今日,她却早早地躺了下去。

心里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紧张。

又不是没有睡过,还睡了那么多次,连着人命都给弄出来了,紧张个啥。

但是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就不得往被子里面钻一下。

门,打开了,咔嚓了一声,晨惜知道,陆景桁他出来了。

擦头发,吹头发,再然后就掀开了被子。

身边一陷入下去,晨惜吓得闭上眼睛,紧紧的攥着被子。

身边的人突然靠近,伸手摸着肩膀问道:“怎么了,困了?”

尽管是洗漱之后,可是,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种酒气,就连这声音都比往日要来的沙哑低沉。

“你今天喝多了,赶紧睡觉吧。”

伸手就要关灯,奈何一只手拽住了她。

晨惜不解,男人却逼近,猝不及防之下,人直接的倒在床上。

眼眸之中带着深邃,似是有种电力一样在吸引着她,身体,情不自禁的软了。

“很晚了。”软软糯糯的声音,配和着那双水水的眸子,竟叫陆景桁溃不成军。

低头,啄了一口,就这么看着她道:“你终于成了我的妻子。”

“我很开心。”

简单的两句话,竟然让她的不禁想哭。

其实一路走来,陆景桁付出的要比她多,而她安然的接受着。

眼看着情绪要失控,陆景桁又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很轻的再说:“今天郭可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想告诉你的是……”

“她说的对,孩子只是附赠品,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只有你。”

向来薄情的人,一但爱上那竟然是过于深刻,可能就连他自己都不会知道。

这话,陆景桁曾经也说过,这算是第二次说起,依旧是会让她感动的泪流满。

但陆景桁霸道的不让她哭,低头吻着去了所有的泪痕,眼看着要失控了,脑海里仅存了一点的清醒,“不行,孩子……”

“三个月过了……”

“可是……”

“你忍心吗,我做了好多天的和尚。”

“但是……”

“我会很轻的,”咬着耳朵,声音缓慢到蛊惑人心,“我还会让你……很s服。”

晨惜老脸一红,下一秒,人就俯身而来。

迷迷糊糊之际,晨惜总算是想起了哪里不对劲,急忙道:“灯没关!”

“不用关,我想看着你。”

急得恼羞成怒,“陆景桁!”

依旧没什么反应,她想自己去关,奈何被陆总给控制的明明白白的。

……

“陆……陆景桁。”晨惜喘着气,眼角掉落眼泪。

陆总很心疼的吻尽,“乖……”

宾客在第二天返回国内,当然,财大气粗的陆总直接报销了所有费用。

按道理说,都走了,他们也要走了吧,可是人陆总说了,要留下,兄弟几个不明,“留下干什么?”

“度蜜月。”一个卫生球丢了过去,亏得他们几个还自称什么恋爱高手,这也不过如此。

只有安晨傻眼了,他仿佛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咽了咽口水,准备开溜了,身后突然听到一声,“你这是去哪里?”

这是,陆景桁的声音!

安晨懊恼的不行,怎么就不早点走呢。

悲催的转头,笑的跟隔壁家的大傻子子一样,“怎么了,哥,我这不要回去了,你还有啥事啊。”

“是有一件事。”

安晨心里郁闷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叫你多嘴!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公司,靠你了。”

安晨彻底郁闷了,心里悲痛不已,他就知道,这个没良心的资本家啊,这是压榨他到极限啊。

偏偏,他两个无良的哥哥一左一右的搭在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哎呀,这是相信你啊,不然怎么不找别人。”

安晨心里欲哭无泪,他宁愿找别人。

“就是,我们安景可是个能力出众的人。”

能力出众他知道,就是能不能别工作加量啊。

不管怎么说,安晨都是难逃一劫,只能悲催的接受了。

度蜜月的地方选了不少个,到时候任凭晨惜挑着选就好了。

安晨心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陆总,咱们是不是也得回去交接一下,你说是吗?”

这事情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他说走就走怕是不行了。

安晨正为着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然而人陆总说了,“我早就弄好了。”

安晨傻眼。

只不过,下一秒,人陆总却反悔了,“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安晨一脸懵。

其他两人不解,三人只看到陆景桁朝着陆父那边走过去,身边还有两个女人。

一个陆老妈,另外一个……额,这女人怎么还在!

作为兄弟,埃尔晴和陆家那些事,他们多少还明白点,谁让人家有本事,上了法庭都不行。

但走了是走了,怎么这人昨天居然还出现在婚礼上了,今天还在这里不走。

看来陆景桁又有的忙了。

他过去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可陆老妈脸色却怎么也不自然。

若是平时,她一定会摔脸色的,今日,却出乎意料之外。

“妈,你怎么了?”

说完之中,眼神却在打量着陆父。

任凭谁被这么盯着爽,陆父问:“看我干什么,我又没干什么。”

陆景桁不语,挤过去扶着陆老妈,目光停留在埃尔晴身上,“你该走了。”

婚礼结束,应该要离开了。

陆父却眉头一皱,“怎么对长辈说话的!”

眉峰一转,他问:“你这是在替她出头?”

“我……”

他哪知道埃尔晴的手段了得,昨晚哄了人,今天又哄了人,陆父还真就想起从前那些点点滴滴,心里正热乎着呢,自然见不得人被欺负。

陆父说不出话,陆景桁只是漠视的瞥了他们两人一人,扶着陆老妈离开。

走了有大老远的距离,陆老妈面色不自然的说:“待会我要回去了,你就别跟来了。”

要度蜜月的这事,之前就说好了。

“这不着急,”陆景桁说,“眼下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