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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二章 眼见不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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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总裁向来睡的浅,没媳妇之前总是会想着工作,有媳妇之后又想着媳妇,更别说这里还是在外面。

猛然的一惊,人立刻就醒了。

一下子抱住她,安抚道:“做噩梦了是吗,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她却是摇摇头,双目带着点幽深,看着陆景桁,久久没说话。

大晚上的这样,着实有点瘆得慌。

“你怎么了。”

“我记得她是谁了。”

百思不得其解,“谁啊?”

“夏如梦。”

“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就提起这个人了。

原谅陆景桁是真的没弄明白。

以为她还是在想着之前睡前的事情,按着她的肩膀,轻声的哄道:“听话,别提那人了,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陆景桁,我记得她的名字就放在你房间的一个笔记本,看起来像是珍藏。”

当初,两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曾无意之中看到过,当时觉得两人还没在一起多久就没有再提,加上这个人好久都不曾出现。

谁知道,原来这个人是他的青梅竹马。

老实说,要不是晨惜提起,他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甚至,现在也想不起来。

那种少年怀春的戏码压根就不会在他身上发生,陆景桁保证道,“我绝对不可能做那么蠢的事。”

即便他不记得了。

“陆景桁,你可真虚伪!”瞪了他一眼,抱着被子就躺了下去。

可怜陆景桁倒霉极了,被老妈瞪眼还要被媳妇瞪。

睡的好好的,还被搅和了,又不能跟她计较。

无力的躺下,拽了一下被子,哪知道身边那位压的紧紧的。

索性是算了,反正是夏天,室内开了空调,倒是不怎么冷和热,不盖就不盖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名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明天得回家看看,不能这么叫自己冤枉了。

又扭头瞥了一眼只留给后脑勺的江晨惜,无力的在心里叹气,还是明天解释吧。

陆景桁早就通知了江母,今天的早餐他会准备的。

吩咐了家里的刘妈给准备好,等她们起来,早饭也就送到了。

可能是昨晚的事情,晨惜一大早都没给一个好脸色。

还是那句话,“我确定,我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对方连个眼神都不曾施舍。

心里憋着气回去。

往常这个时间应该出现在办公室的人,这会儿出现在家里。

陆父和陆老妈都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陆景桁直奔他的房间。

有段时间没来住了,只不过,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自己素来不喜欢他们动东西,只是简单的打扫罢了。

双眼立刻爬上书架。

他的书不少,笔记本也不少,不知道晨惜说的是哪个,干脆都给翻了翻。

正在打扫的佣人路过房间,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少爷,你回来了啊。”

他还以为是谁呢。

陆景桁冲她摆摆手,示意她这里不用打扫,又接着去找。

几乎都被翻了一个遍,最后才拿起桌子上的那个笔记本。

挺简单的,翻开之后,里面都是剪切的一些杂志,所以之前都是快速翻阅在这里,却放慢了速度。

笔记本看起来上了点历史,微微带着泛黄,那上面剪切的东西也带着点年代感。

这明显就不是自己的。

陆景桁确定,他长那么大就不会干这种事。

翻到最后一夜,尾部写了夏如梦三个大字。

是用正楷字写的,很漂亮,就跟刻了上去一样。

分明不是他的字,因为他从来不写正楷字。

可他不知道,这样的东西为何出现在这里。

头有点疼。

拉开椅子坐下,无力的往后养着,又忍不住的盯着那三个字。

想了好久,他的大脑还是一片的空白。

“你这个时候不上班,怎么回来了?”

扭头恰好是陆老妈。

她拎着一个褐色的包包,穿戴整齐,这分明是要出门。

见陆景桁没回答她,陆老妈就走了进来,眸光随意的往桌子上一瞥,随口的说了一句,“这不是如梦学生时代的小本子吗,我记得她当初可喜欢了。”

脑海里转了一圈,挤眉弄眼道:“还说只是当妹妹,人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送给你了。”

“送我?”

“可不就是送你了,你都珍藏那么多年了,不是喜欢她是什么。”

喜欢一个人,就会宝贝她给的东西,这么理解,似乎也没错啊。

可陆景桁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句话上,“她告诉你的,她送给我了?”

“是啊,怎么了,”说着,陆老妈就不高兴了,“行了,神神叨叨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陆老妈一走,陆景桁的注意力再次放在那笔记本上。

他确定,她离开的时候没有给自己。

而且,那个时候她还小。

中途倒是回来过几次,可惜那个时候两人几乎没有交集。

所以,这笔记本是她偷偷放在这里的吗?

眉头不禁跳了跳,隐约发现了一件隐藏很深的事情。

她夏如梦或许一切都是装的,她压根就眼前那么纯洁无害。

那么,她突然回国这件事也是有问题了。

大概,谁都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名字而引发一系列的事。

本想着把这本笔记本扔掉的,旋即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又给放了回去。

或许,还有点用处。

解开了这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不过,他去解释,晨惜能听的进去吗?

左右这个时间应该没人过去,做事得趁热打铁,否则,越积越深,陆景桁可是深知这一点的,匆忙的走了出去。

下午就要出院,护工是用不到了,陆景桁把她的工资一结,把门一关,彻底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晨惜现在还生着气呢,杯子往上一拽,头立刻被捂得严严实实的。

陆景桁不得不过去哄着。

拽了拽,没拽动,又不敢跟她硬来,只能轻声道:“松开,别闷坏了自己,我会心疼。”

这男人甜言蜜语越来越顺手拈来了,可不能相信。

她没理,陆景桁又不能动手,只能就这样的坐在一边,视线看着鼓起的一团,说道:“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