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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六章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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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

刚刚?

就算是自己的那通电话,埃尔晴还是有恃无恐的给他吃了吗。

或者,自己在埃尔晴眼里,压根就没有看上。

心里无端的憋了一股气,可还是问:“是什么药,你还有吗。”

陆父疑惑,怎么感觉陆景桁对他吃的药那么感兴趣。

不过,不管是有没有都不可以拿出来,况且,现在他是真的没有。

原因有二,其一,埃尔晴你明白白的说了,这是那位医生专门配置的,别的地方没有。其二,埃尔晴不想别人知道。

陆父知道,自己早些年终日昏迷,是那位医生和埃尔晴将自己救醒的,这点小忙,肯定是要答应的。

摇了摇头,颇为警惕的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种凌厉的眼神让陆景桁只能暂停询问药,但是医院是务必得去。

不顾陆父的不满,毅然决然的要带他去医院,并且,已经安排了人提前把医生准备好。

陆父没办法,只好被迫的跟了去。

两人开了两部车,陆景桁安排的是上次的那位医生,不管结果怎么样,都让医生提取一下那药的成分。

一番检查之后,陆父极为不满的拿着化验单摆在陆景桁面前,“看吧,我就说没事,浪费我时间非要过来。”

“我这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陆父没理会他,极为不高兴的离开,然而,陆景桁却没有追上去。

等人一走,他马上就随着医生进了办公室,除了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别人。

医生举着一小瓶的血液递给陆景桁。

“和上次的那种成分是一样的吗?”

医生点了点头,“是一样的。”

这就对了。

不知道这药究竟可以保持多久,反正这段时间陆父的记忆不会好转就对了。

连夜托人把这瓶血液空运给安子墨,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担心会惊醒晨惜,陆景桁只能去了隔壁的房间躺下。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进来,晨惜摸着身旁冰凉的一片,心里确定,昨晚陆景桁应该没回来。

洗漱之后下楼,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腾腾的早饭,本能的反应就是看厨房,但只有刘妈。

整天乐呵乐呵的刘妈就像是个乐天派一样,看着她心情似乎都能变好。

只是,没看到想看到的人,男难免有点失落。

刘妈端着砂锅放在桌子上,并道:“夫人赶紧吃东西,先生一会儿就出来。”

“先生?”晨惜诧异,“昨晚他回来了?”

还是说,今天早上回来的?

不用刘妈回他,陆景桁自己已经拿着一小碟东西出来。

随手放在桌子上,并对她说:“昨晚就回来了,只不过太晚担心吵到你,我就在隔壁睡下了。”

关于陆景桁去做了什么,晨惜绝口不问。

他总是会突然的忙,这件事,能接受。

送晨惜去了医院,坐回车里,安子墨打来了电话,“快点过来一趟,我找到头绪了。”

哪怕是一点,也要过去。

然而心里却在怀疑,难道昨晚的血液这么快就到了?

感觉应该没有。

车子迅速的掉头开往家里,又派人订了最早的飞机。

路过昨晚邮寄的地方,查了一下号,确定没有出库之后,陆景桁不顾他们异样的目光把东西又给拿了回去。

即便是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之后。

陆景桁快速的收拾好东西,赶往机场。

公司又有几天不能过去了,只能交给安晨,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时候就等自己回来。

还有晨惜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你现在忙吗。”

“不忙,怎么了?”

这才分开了多久,以为这你男人黏糊自己,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

而事实上,他则是十分严肃的说:“我又要出差几天,家里有刘妈,杰安每次会接送你的,或者你可以回家也可以,总之,不可以一个人住在公寓。”

没有人照顾,总归不放心。

“不用麻烦杰安了,他还要上班,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还没到那种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哪里用的着那么小心翼翼。

奈何,在这件事上,陆景桁压根就不会给他拒绝的可能,“不行,只有这两个,你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

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心是悬着的。

为了让自己当心,又是安排了保镖在暗中保护,还顺带把那二位给通知了一遍,引得沐云枫笑话,“景桁,你真跟老妈子有的一拼了。”

“闭嘴,”陆景桁恶狠狠的对着电话吼道,“要是出了什么事,信不信我让你玩不了女人。”

人生一大兴趣,这要是没了,还有什么意思。

这人可真狠,沐云枫在心里想着。

M国那边,应该还是傍晚,陆景桁能从安子墨嗯声音里听出些许的疲惫。

这些天,辛苦他了。

等陆景桁过去的时候,m国已深夜了。

不用安子墨接,他直接去了他医院。

虽说陆景桁不长待这边,可医院里大部分的人都认识陆景桁更是知道他和他们院长的关系。

自然,畅通无阻了。

直接到了安子墨实验室。

放眼望去,只有他一人在忙碌着。

“子墨。”喊了一声,安子墨回头。

双眼里的红血丝遍布,能感觉到已经是好久没有睡上一觉了。

从口袋里把那小瓶血液递过去,安子墨没反应过来,接过去问:“你爸的?”

陆景桁点头,把这小瓶的来历给解释了一遍,然后道:“你发现了什么?”

一堆化学成分的报告让人看不明白,只简单的掠过几眼,陆景桁又把东西扔了过去。

“你在国际上发布的有人接了,我拿到了样品,研究过了,那成分和叔叔血液里的一摸一样。”

说着,安子墨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小瓶递给他。

里面有一粒白色药丸,瓶身却没有半个字。

“能找到给药的人吗?”

安子墨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照理说,是找不到的。”

那怎么办?

如今,药也拿到手了,也能证明和陆父身上的吻合,要怎么确定是埃尔晴做的呢。

一下子陷入了思考。

安子墨没理他,继续忙着自己的实验,自自我说道:“我觉得,有必要和你爸通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