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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合作、特异点、不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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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现场的是间桐樱,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衣裤加黑色的过膝长靴,有着一头过膝的紫色长发,身材高挑丰满的冰冷美人。

正是因为她的带路,紫发少女才能够这么快的赶到案发现场。

映入她眼帘之中的景色,是被明显破坏的长街,结实的路面出现沟壑与脚印,还有被如钢般的罡风切割出来的笔直锋利裂痕,隐隐间还能够闻到空气之中的火药硝烟的气息,至于道路旁的卫宫家……

屋子被破坏得更为明显,仓库的门早就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主体建筑部分也是出现了一个内向坍陷的大洞,像是有什么沉重的物体被狠狠击飞,从外面像是炮弹一般狠狠撞进其中。

除此之外,一片寂静,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声响了。

间桐樱忍不住的咬了咬下唇,所以还是来迟一步了吗?大概学长已经遇害了吧,是不是尸体已经被扔回到了屋里,甚至可能已经被拔掉脑袋了……

顾墨有些眼神古怪的瞥了一眼对面的组合,目光稍稍在那位身材高挑丰满,气质冷艳的美人身上定格,这对组合倒是没有变化……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自己离开之后,间桐樱就召唤出了Rider?

毕竟在自己登门拜访老虫子的时候,都还可以肯定是没有触发的事件。

想想的话,卫宫士郎也是刚刚才突然召唤了从者……大概都是在那个比较微妙的时间点吧?

那么是因为什么原因触发的呢?大圣杯内部的黑泥异动,在酝酿什么阴谋?还是说……是吉尔伽美什的退场导致的?——闪电般的思绪转动着,顾墨顷刻之间思考了好几种的可能性。

他有些怀疑是热心市民金先生的提前退场,让圣杯战争的仪式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修正反应。

明明还没有真正开始,却突然发现已经有一个从者退场,所以可能是触发了这方面的术式机制,于是仪式开始紧急运行,自动判定将前面缺失的步骤临时补上……圣杯战争就提前开始了?

但是这个仪式本身有这样的智能吗?

还是说,因为此世之恶的污染,带来了某种程度的异化?

就在顾墨打量着对面,认真思考起来的时候,对面的Rider也是身体紧绷起来,一脸警惕的护在自己的御主身前。她就不赞同御主的一意孤行,奈何没有办法拗过对方,所以才将对方带过来这里。

正好碰上这个战斗后的现场,同时与对面的参赛选手不期而遇,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虽然御主一路上都很认真的澄清,说对方是很好很好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Rider却明白圣杯战场的残酷之处。对方可能真的不错,但是那也可能是在之前,自己的御主还不是竞争对手的情况下。

现在成为了另一组参赛选手,就不一定这么好说话了。

“结、结束了吗……”

紫发少女咬着下唇,有些无措的打量着这条街道,喃喃自语着。

而在这个时候,心中憋着一股邪火的伊莉雅也是恶狠狠的咬牙,打量着对面的主从两人,最终这个白发红眼的萝莉露出了很好看的微笑:“居然也在这个时候成为了御主吗……那么,Berserker,杀了她!”

虽然切嗣跑掉了,但是反正都要排除其他敌人的。

既然这一组出现了,就先将她们排除掉吧!

“Master!小心!”

Rider脸色微变,果然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上前一步,将间桐樱整个人挡在身后,低声说道的同时,注意力也是完全集中在对面的白衣道人身上,尽管感应不出什么东西,不过她可不会在这个关头放松警惕。

紫发少女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却发现对面的人毫无所动。

“……”

“……”

正微笑着的伊莉雅嘴角顿时抽搐起来,也维持不住那微笑的表情了,再次咬牙切齿的重申着:“Berserker,杀了对面!”

“抱歉,我刚刚接到的命令是去追杀Assassin,那个优先度更高……”顾墨觉得自己好像接收到了很多次杀了对面的指令,叹了口气的同时这么说道,“Master,我们现在先去追击逃跑的那两个目标吧。”

“你……你……啊啊啊啊啊!我讨厌你!”

一直都被刺激的银发萝莉尖叫起来,她是真的气得抓狂,如果说之前还有什么顾虑的话,那么现在就再没有任何的顾虑了。

她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从者是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再听从自己的任何指令了!

“Berserker,以令咒之名,立刻杀了对面的两人!”伊莉雅愤怒的再度使用了令咒,短短时间内她就已经消耗掉了三划令咒,如果是正常的圣杯战争里的御主,这么做的话,无疑是取死之道。

但是她有奢侈的底气,她的令咒比言峰神父还多,即使是冬木教会在这么多次的圣杯战争里,保留下来的那些尚未使用的魔力结晶全部加起来,都远远不如她所拥有的令咒数量。

——实在不行的话,就一条路走到黑!

——直接从头到尾都用令咒下达绝对命令!!

白发红眼的萝莉大概是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太多,彻底的超出了精神阈限,尤其是卫宫切嗣刚刚试图直接爆她头的一幕,这和顾墨在那之前的认真的说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与冲击……

直接就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她的整个人都濒临情绪彻底失控爆发的边缘。

“这用法也太奢侈了一点儿……”

面对又一枚令咒的消耗,化做强制命令落在自己身上,顾墨低低的叹了口气,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哦,这么说不太严谨,应该说感觉还是有的,毕竟令咒也是一种高密度的魔力资源。

所以他刚刚消耗掉的些许魔力,也被直接补充了回来,不用自己担心太多。

“……”

“……”

“不!不可能!Berserker,以令咒之名……”伊莉雅脸色发生急剧变化,这只萝莉用力摇头,抗拒着眼前的事实,同时继续使用令咒继续下达同样的命令,或者说对自己的命令进行重复强化。

然而,她的Berserker依旧是无动于衷,反而是对面的Rider吓了一大跳。

短短时间内,已经一口气耗掉了五六枚的令咒了,而且看上去还要继续的样子。尽管不知道令咒是哪里来的,但是那强大的魔力波动,也不可能是诈唬,而是实打实的令咒消耗激发……

这是什么变态的御主?!

靠着这样的火力,对面的组合岂不是可以直接一路横推圣杯战争?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在这样接连重申的令咒重复命令之下,对面的从者除了身上的魔力反应越发高昂之外,仍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以平静的眼神注视着自家的御主,完全没有行动起来的打算。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而连续释放了七八次的令咒之后,伊莉雅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你……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受影响,就像是狂化对你没有效果一样,令咒对你也毫无作用……”

“是这么一回事,令咒对我来说,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

顾墨很是爽快的点头承认下来,顺便对着银发萝莉竖起了大拇指。

伊莉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整个人原地摇摇晃晃几下,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神色充满了不甘与绝望,悲从中来的同时,不禁是哇哇大哭起来。没了,都没了,她至今的坚持和执念就这么彻底破灭。

就连最后的手段都派不上用场,她自然是气苦绝望,嚎啕大哭起来。

在寂静的街道上,哭声在远远的传播开来,间桐樱一脸的不知所措,而她身前的Rider尽管还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与戒备,却也是感觉到莫名其妙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届的圣杯战争的展开是不是不太对劲?

“我的御主还没有成年,如你们所见,今年才八岁,所以的确是有些孩子气……这个没有办法。”顾墨也略显尴尬的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挠了挠脸颊,试着为伊莉雅的嚎啕大哭进行着辩解。

虽然说这么痛哭一番,彻底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与多年压抑的情绪,也的确是对身心健康有着莫大的好处,但是这情况也委实是有些尴尬。

“……”

“……”

对面没有回应。

主要是间桐樱有些反应不过来,正在消化着刚刚得到的信息。

而Rider仍旧是对他抱有万分的警惕,摆出一副防范的姿势,并没有和他触发对话的打算。

唉,算了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顾墨暗叹带不动,目光从伊莉雅身上移开,又看向了间桐樱,暗暗思量起来,严格来说这也是一只小圣杯来着,作为圣杯最终可能降临的容器,面临着同样的风险。

最好还是都放在眼皮底下,仔细照看起来,免得一个不注意,此世之恶就已经找到机会涌入这个世界了。

思绪转动间,他看向紫发少女,露出了相当爽朗的笑容:“那个,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呢……”

在他身后,银发萝莉跪坐在地上,闻言顿时哭得愈发大声起来。

她觉得这是自己的Berserker准备跳槽了,要抛弃她了。

…………

……

“可恶,搞什么啊,快接电话啊……”

远坂宅里,换了一身衣服的远坂凛站在电话机前,听着对面传来的拨号声,忍不住的咬牙,她都已经打了三个电话过去了,抱着“那家伙至少是父亲的学生,或许能够了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内情”的想法。

结果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讨厌死了,这个时候不好好守着教会,能够跑去什么地方,难不成是死了?”郁闷的放下话筒,少女长长的吁了口气,满怀恶意的做出这样的揣测。

尽管还不知道神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但是也许是某种直觉上导致的原因,她对于那个神父一直都有些不太喜欢的排斥,只是一般也不会表现出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因为那个神父,自己才沦落到要去打工的地步。

明明远坂家也算是财大气粗,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监护人,短短十年间就衰败了下来,光是财政上的压力就决定了远坂凛对其喜欢不起来。

摇摇晃晃的回到客厅里,远坂凛看到一脸亲切的自称藤丸立香的少女迎上来,顿时更感无力。

而后者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兴高采烈的开口说道:“远坂小姐,我刚刚和迦勒底那边恢复通讯了,虽然干扰很严重,但是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

“哦,是吗,对面怎么说?”

远坂凛有气无力的说道,根本不相信对方的说法。

“迦勒底那边说,是观测到了特异点或者说类似特异点的情况……埃尔梅罗二世先生也提供了必要的情报,说这边的世界很有可能是他来自的世界。”藤丸立香回忆着刚刚的联系,斟酌着这么说道。

“迦勒底那边正在试着让观测稳定下来,如果灵子转移成为可能的话,应该就能够马上对我们这边提供支援……”

“哦。”远坂凛的反应很是兴致索然,随意的摆摆手。

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抽了一张最没用的牌,至于对方说什么可以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什么的,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