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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原来是酒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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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杯中酒,台湾女人让柳一白再去拿。

柳一白可逮着机会了,他走到华子前,压低了声音说:“华子,弄大了。”

华子也知道自己手重了,于是嘿嘿地笑了。

“这回弄点儿怪味的。”柳一白见华子明白,便又出主意说。

“什么?”华子这回没明白。

“女的,‘心苦谁知’;男的,‘为情所苦’,都弄苦的,让他们喝不出味儿。”柳一白忽然灵光一现,然后说。

“成。”说完,华子操作起来。

“味别太重了,能掩住就行了。”柳一白怕华子还下重手,便嘱咐说。

“明白,明白。”华子连忙表态。

“金哥,给他们上点小吃儿吧?”柳一白又转脸对金哥说。

“好,好。你看着拿。”金哥一直看着柳一白,听到他又跟自己说,便笑着就道。

金哥觉得柳一白今天和往常不一样,不再像个听话的好孩子,他很奇怪,于是,他放了手,在一边观察。

柳一白想了一下,便拿了一盘腰果,一盘蓝莓,两盘不一样的瓜子。

柳一白托着给他们送去。

华子的手真快,柳一白再回来时,他就调好了酒。

柳一白把酒摆进了托盘。不放心,柳一白又闻了闻酒。

没闻出什么异味,柳一白对华子竖了大拇指,然后端着酒过去了。

“我们是很有诚意的,条件,肖小姐尽管提。但说无妨,但说无妨。”柳一白过去时,就听到台湾女人对面的一个男人说。

这个男的说完,坐在他边上的男人郑重地点了点头。点头的这个男人,很像一个老板,不仅是穿戴,关键是劲儿拿得足。

“条件好说,只是你们得把事情做好,不然,我会很难作的呀。”台湾女人白看着他对面的两个男人说。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保证让您满意。”那男人又接话说。

“这可不是用嘴空说哟。”台湾女人又说。

“这回,又给我们上了什么?”见柳一白端着托盘在一边等着,台湾女人笑眯了眼又对柳一白说。

柳一白把一杯酒放到台湾女人面前,然后说:“‘为情所苦’。”

然后,柳一白又把两杯酒分别放到两个男人面前,说:“‘心苦谁知’。”

两个男人一听酒的名字,立即抓住机会,向台湾女人举起了酒杯,然后说:“心苦谁知。这可是我们的心意呵。”

柳一白没理他们,又给另一桌送酒去了。

这回台湾女人没有等柳一白,而是在对面两个男人的邀请下,端起酒,抿了一口。

抿完酒,台湾女人立即把脸皱成一团。

见台湾女人这样,她对面的两个男人也立即也喝了一口。

真不是味,两个男人回身瞪眼,盯着柳一白。

“小哥呵,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呀?”见柳一白过来,台湾女人苦着脸说。

“现在,现在呢?”柳一白没有丝毫愧意地问。

听柳一白这样说,台湾女人又抿了抿嘴。

“咦,怎么又成甜的了?”台湾女人看着她的对桌说。

“有意思,真有意思。”台湾女人的对桌的男人也发现了。

一见这情景,柳一白赶紧溜了。

回到吧台,柳一白直到华子的面前,冲他说:“你想害死我?”

华子听了,又“嘿嘿”地乐起来。

“金哥,再给他们上‘雾里看花’?”柳一白又问金哥说。

“操,还骂华子,你比他还狠。”金哥一听,笑了。

柳一白没笑,又接着说:“金哥,给他们上小吃,他们什么都没说,给他记上账。”

“你小子,越说你越狠。”金哥一听,更乐了。

调了三杯“雾里看花”,华子对柳一白说:“你先送过去。”

柳一白一听,便跟着说:“对,先别调了。我去问问。”

柳一白把酒再次送上,然后报名道:“‘雾里看花’。”

把酒摆上后,柳一白在一个男人耳边小声问:“给他们也上这个?”

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然后小声说:“他们过会儿还有事,给他们上啤酒就行了。”

柳一白听了,点点头。

柳一白返身回去,拿了啤酒,给另一桌人上了。

上过酒后,柳一白站到了台湾女人他们那一桌的旁边,像是在等着服务。

台湾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对柳一白来了兴趣,她又向柳一白招手。

柳一白过来了。

“它为什么叫‘雾里看花’?”台湾女人问。

“口感怎么样?”柳一白这回没直截回答,而是反问道。

“好好的。喝过这个,再喝这个,味道好好的。”台湾女人弄出迷人的微笑,柔柔地说。

柳一白没再说话了,只是点点头。

点过头后,柳一白直起身,说:“你们慢用。”

说完,柳一白退后一步。

台湾女人对面的那两个男人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柳一白见到他们点头,又往后退了几步。

“萧小姐果然有眼光,这家酒吧真是不错。萧小姐,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先签一个协议?”对面的男人见台湾女人情绪挺好,又趁机说。

“好的,好的。”台湾女人点头同意。

他们的话,柳一白都听到了。柳一白有点急。

听到台湾女人答应了,对面的男人放心了,也开心了,两个人对视一笑。

“萧小姐,来,喝酒。”像老板的男人很有风度地举杯相邀。

台湾女人很给面子,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此时,一首音乐完了。柳一白又有了想法,他回身到吧台,对冉伊说:“放一个悲一点的。把酒劲儿调出来。”

柳一白突发这个奇想,是他看到台湾女人脸上的红晕,一直没退下去。

柳一白说完,又转回了到那桌人旁边。

这个世界上的事呵,真是难说,总是那么奇奇怪怪的。比如说吧,谋事的人的,费尽心机,细心谋画,结果往往是百密一疏,只因为一个小小的事情没想到,或是由于机会出现时一迟疑,结果事情便做不成。相反,坏事者,只要动一个歪心眼儿,往往是随随便便就把事情给搅了。

还有,在这个世界上成事,往往不在于你多努力,你考虑多周密,而在于灵感。灵感一来,事情就能成。而且,你事后分析吧,怎么想怎么感觉巧,甚至没道理。于是,最后你只能连呼命好。

柳一白就体会了一把这个。

和台湾女人事他们应该算谈成了,如果他们当时签了协议,也就完了。可是,那俩哥们儿玩姿式,玩风度,没有趁热打铁,以为胜券在握,便放下了。这一放下,他们就剩下后悔了。因为,当音乐再次响起的时候,事情就全变了。

柳一白让冉伊改放悲的音乐,冉伊不知怎么心里一下就难受了。由于心情的原因,冉伊便调出了那样一首曲子。

音乐一起,台湾女人就不行了,她被音乐一下就给带进去了。

台湾女人先是自顾自地喝起酒来。很快,她手中的杯子里的酒,全喝掉了。

对面那俩哥们儿不知是被成功的喜悦冲晕了头脑,还是有些得意过头了,他们看到台湾女人这样喝酒,不但没拦,反而兴致大发,频频敬酒。看见台湾女人手中的杯子空了,他们竟然又招手叫柳一白。

柳一白见他们招呼,走了过来。

“萧小姐,听说你们台湾人喜欢喝洋酒,咱们再开一瓶?”台湾女人对面的男人中,像老板的男人红着脸,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说。

“到大陆喝洋酒?才不。小哥,这里有茅台没?上茅台。”台湾女人却这样说。

喝茅台?台湾女人对面的男人听了,又是相视一笑。然后有人对柳一白点了点头。

柳一白一见,便去后边给他们取酒。

走到吧台前,柳一白对冉伊说:“要一瓶茅台。”

“茅台?他们要茅台?”金哥听见了,凑过来问道。

柳一白点了点头。

“谁要的?”金哥跟着问。

“女的。”柳一白简捷地答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我喜欢。”金哥一听,开心地笑了。

拿了酒和杯子,柳一白给他们送了过去。

让男人们看过了酒瓶,又看了瓶封,等到他们确认了,柳一白开了酒给他们倒上。

让人惊讶的事情又发生了。台湾女人在柳一白倒过酒后,端起来,向对面的两个男人示意后,来了一个一口闷。

台湾女人的表现真是令人惊讶。她对面两个男人见了,先是一愣,然后又不示弱地也来了一个一口闷!

一见这情形,柳一白在心里乐了。他心说:“喝吧,我看你们还签什么协议。”

心里有了谱,柳一白收拾起桌子上先前用的酒杯,柳一白放心地走了。

可是,让柳一白没想到的是,他把人们的事搅了,他也没得好。

送完酒杯,柳一白站在一边等着看热闹。没想到,台湾女人又伸手招呼他。

柳一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走了过去。

来到酒桌边,柳一白拿起酒瓶,给他们续了一圈酒后,柳一白看着台湾女人。

台湾女人端起柳一白斟好的酒,竟然又来了一个一口闷。

喝完之后,台湾女人把杯子底冲柳一白亮了亮,然后“嘿嘿”地一通傻笑。

柳一白看着那两个男人,想知道是不是还要给台湾女人倒酒。

台湾女人突然对柳一白说:“杯子,再拿杯子。”

柳一白转眼去看台湾女人。见她是对自己说的,柳一白虽然不明白,可是去拿了。

很快,柳一白拿了杯子回来。

柳一白把杯子递给台湾女人。

台湾女人接过杯子。可还不算完,她一顺手,竟然把柳一白拉坐在自己的身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