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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泰神是我命中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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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师父的话,我心中好奇,看来他们所谈之事和我有关,可又为何偏偏不让我修行神识?为了弄清原由,便也顾不上心中的好奇索性将耳朵仅仅贴在墙上细听。

又听祖君道:先前我也略感泰神神识,只浅许神识便已具强大攻击,不容小觑。

又听阿爹道:若真依天尊所言,只怕那日父君所感应神识之时便是泰神苏醒。

祖君道:此事太过于巧合,莫非真如天尊所言?

师父道:好在她尚在襁褓中便已被封印,否则后患无穷,真怕是性命堪忧。

祖君道:天尊方才说起陆压道长,若非便是道长早已算出?

师父道:阿霓误将凤凰血滴入道长的附魂铃,只怕便是那时。渡劫时又误将神识激发,我却在三界五行外之处寻得她。

便听得祖君忙道:三界五行外?莫非便是。。。

祖君说完,便听得师父大叹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

阿爹言语有些不知所措:“阿霓的凤凰血究竟是与泰神有何关联,竟是有危性命?”

师父也不知何故,只道:“陆压道长已去祥查,此事渊源颇深,怕也是冥冥注定。”

便听见阿爹急促的声音,从未听过阿爹的语速如此急迫,“那陆压道长可有说解救之法?”

师父叹息一声:“道长只讲看她造化。”

殿里一番安静。

好一会儿听得师父道来:唯今之计,便是促使阿霓勤苦修炼。阿霓资质颇深他日定非池中物,只得看她能否将自身潜质好生炼化。

祖君言语颇为悲戚:此劫,看来只得阿霓她自己化解。凤儿,阿霓之事万不可让他人知晓,无论是阿霓娘,或是蓝凤,雪凰,甚至阿霓自己。

凤儿便是凤凰族父亲对儿子的宠称,对自家闺女便称作凰儿。

好久才听见阿爹语气沉重道:孩儿知晓。

泰神?泰神苏醒?凤凰血?

泰神的苏醒为何与我的凤凰血有关系?再想师父他们话中意思,难不成我当真有性命之忧?只是我从不曾与那泰神有过接触,甚至也是从阿爹和祖君他们口中所得知,这又为何会威胁到我的生命?

是不是我勤加修炼了,便可保我此生安愉?

听祖君,阿爹和师父之言此事怕是极为严重,那日师父与道长所言,怕是会关系到天界。师父曾说,我的事他只能助不能帮,还将我拜托给了陆压道长。如今又为了这事专程将阿爹和祖君叫了来,难不成真是特别严重?

可我并不想死的这么早,早知会如此,那日就不该好奇跑去师父的炼丹阁,还偷偷碰了陆压道长的附魂铃,也许我还能早活些年。

心里难受极了,可又突然转想,师父说若我勤加修炼,将自身潜质好好炼化了,也是一番自救。搞不好还会因此创造奇迹,无论那泰神到底有多么厉害,或者要如何赔上我的性命,若我勤加修炼练就一身本事,我定然也不输他,这番想来心情又是好极了。

这也不难,或许是师父他们为了让我专心修炼而故意编造的故事罢,毕竟到此刻我还好好的。何况,这世间当真是否会有泰神还不一定,一切也不过他们的猜想罢了。泰神为何,至今无人见过,也不过是他们因为泰峰的神奇而猜想的。

这么一想心里又是一片暖洋洋,如今一切不过是猜想,却将我差些弄得担惊受怕。

正想着便听见二师兄道:小六,你又在偷听师父他们谈话。

我后背一身凉,这二师兄,早不来晚不来的,真是过分极了。我不敢大声说话,便望着二师兄和三师姐处,手指二师兄,一脸怒意,我用嘴型告诉他:关你屁事。说罢还做了个怪脸,气死他。

却突然听得阿爹的声音:哪里来的臭习惯,竟爱干些偷偷摸摸的事。

我双肩一跨,不过什么叫偷偷摸摸的事?我这,也算的上光明正大吧,好歹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这也不算得一件偷偷摸摸的事吧。

祖君看着我,脸上露着宠溺和担忧,再看阿爹,仿佛就像没事人似的。我在想,估计是阿爹的臭要面子的毛病又上来了,又或许是不想让我担心罢。毕竟他也不知晓我到底是偷听了多少去,师父的脸上露着无奈,我知晓,他们都是担心我,否则定不会专程在一起讨论我的事。

“师父,给我七日,这七日师父不可督我修行。七日后我必潜心修行,不再懒惰贪玩。”

祖君,阿爹都未料我会这般,竟是有些惊诧。师父捋着胡须一脸欣慰和心疼:好徒儿,师父准你,这七日你放心玩耍,尽性玩耍。

阿爹双目泛红,却是瞬间又恢复如初,对我道:那便看你如何说到做到。

祖君不曾说一句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和师父告别后便举步离开。阿爹也跟着师父告别离开,师父回礼,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阿爹飞在瞿如的背上道:告诉三个丫头,七日后我便让瞿如来接她们。

师兄师姐们,包括锦翟她们,没有人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想说,师父他们也不愿说。也许关乎我性命,也许是碍于天界名誉,也许是关系天下苍生。我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我只知这可能会要我性命,而我要对抗的便是自己的能力,如若我能力越强,或许能保我此生安愉。

我向来看的潇洒,师父讲若我勤加修炼或许能躲过此劫,此劫化解之法便是在我自己身上。既是能化解的我又何须担忧,倒不如让自己长些本事。

我对师父求了七日假,这七日师父答允我不让我修行。因此我便带着锦翟三人到处游玩,凡是只要不出昆仑的地方便都要去走走。

去的最多的,也便是我的那个秘密之地,那处没名,我便随便叫了个迷谷。这迷谷不大,或许如此才为让人发现,这里树木丛生,很难被发现。

我告诉她们,这儿的泉水有美肤之效,若是受了伤,还能立即复原。平日里我也会偷时间来泡泡澡,此地方无人知晓,不怕被偷看。

听完我话,她们便立即起了好奇心,赶紧想要去泡澡感受一番。己霏最先下水,在里面游玩一圈后,锦翟才跟着下水。

我不曾下水,便一个转身幻出原形,双翅展动,将附近的花瓣卷入了泉水中,远远望去倒像是躺在花海中,漂亮非常。姑雀手指一动,岸上便出现瓜果锦盘,还有些糕点,果酒来。我惊奇万分,忙问姑雀哪里来的果酒,姑雀称是问秦奉所讨,知道玉清境乃清修圣地,不可随意饮酒,也知我定是馋了,既是来了便索性悄悄带了果酒来。

我对着姑雀便是一个拥抱,姑雀笑着给我拿了个青竹酒樽道:这是杏花酒,先生称是小殿下最爱。这可用的是天虞山外的雪水所酿制。

果然,懂我者,秦奉是也。

姑雀来后,便给我天天换着新花样的弄些零嘴吃食,不说美足了我的嘴,也顺带美足了五师兄的嘴。这些时日,五师兄对我格外殷勤了许多,为的便是这些零嘴吃食,二师兄对他可鄙视了。

锦翟也让姑雀泡澡,说是难得来这里,当该好好享乐一番。姑雀却执意要伺候我,非得让我去泡澡,自己却来给我们斟酒递吃的。

我一个甩袖将她连人带衣服弄进了泉水中,吓得姑雀在水里挣扎了好一会儿,可把己霏和锦翟笑的不行。我却赤着脚就泡在水里,一手拿零嘴吃着,一手拿着杏花酒喝着,怕这几日是我在玉清境以来最潇洒快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