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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章:瞎猫碰上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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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秀雅的阁楼之上,程昱寒一直在楼上翘首以望,并吩咐阿七:"找个人好好跟踪这个人,打听好她的全部信息禀告给我!"

"是,奴才这就去办!可是太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大王肯定要担心了,这次前来我们并没有得到那娄澈的待见,也没有得到一些机密的情报,不知大王会不会。。。"

"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定数,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半月后我们启程出发离开这里,但是这半月之中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

"主子,可以和阿七说一下是什么机密的计划吗?"

"**符!"男子俊逸的脸庞上爬满了欲望的神态,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充满斗志和自信,阿七看着信心十足的主人心中也充满了希冀之光。

很快时间便悄然流逝,夕阳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蒙上一层神秘的光度,衬着两岸垂柳依依,小桥落日,人间炊烟,别提有多美。仓沫就这样立在桥头看着这人间最寻常不过的落日之境,这往往也是别人最容易忽视的美景,因为总以为这样的景色每天都会上演,错过一次又有什么影响,可是他们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次不在乎,两次不在乎,三次四次之后就真的不再在乎了。

"公主,你在想什么?"看着眼神凝固的仓沫若有所思的模样,看上去心事重重,珂儿担忧地看着仓沫。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人,一些事,就难免会心有所伤,神游所致,我们回去吧!"仓沫起身便准备回府,可是一个转身竟却忘了来时的路,仓沫马上晕眩了,这里是哪里,幸好心思缜密的珂儿一直记着仓沫走过的路,走在前面为仓沫带路,仓沫又一次庆幸着,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身后紧紧相随着,可是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仓沫只把它当做一天下来太疲劳精神紧张所致,也没有想太多。

不久两人就来到了娄府,为了不被抓住,仓沫提议还是不从大门进去,这样容易穿帮,还是走后门保险些,仓沫正的很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现在就是莫大的证明,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像是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往后门走去,生怕被别人发现露馅,后门之处寂静无比,而且戒备松散,仓沫很是安然地打开后门,悄悄地望了一下四周,然后招呼着珂儿进来,可是珂儿却已经动弹不得了,慢慢从珂儿的身后站出三四个小厮,其中一个抓住了珂儿的肩膀,仓沫看着冒出的三四个人,立刻意识到计划败露,绝望心生。

"夫人,宰相已经在安馨苑等待已久,请速与我们回去复命。"小厮很是有礼貌地和仓沫说道,可是此时的气氛却变得十分紧张。

"什么?宰相在等我?我,现在。。。"看着自己一身男装的模样,她不知道娄澈看到自己会是怎样抓狂的样子,现在想想就觉得很恐怖,可是现在被抓个正着,只好硬着头皮一步步向着安馨苑走去,每一步都是那么地沉重,简直就是比地狱还可怕万分。

"老天啊,玉皇大帝啊,天使大姐啊,你们谁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人啊?"仓沫一边朝着安馨苑胆战心惊地走去,一边心里地喋喋不休地祷告着,珂儿也只好闷头闷脑地跟着主子向前走去,脸色苍白难堪。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安馨苑,门外忽然刮来一阵凉风,伴随着树枝上躁动的树叶沙沙的互相拍打着,发出的声响此时就如黑白无常手上的催命玲一样洪亮嘶哑,恐怖难以入耳,仓沫的步子更加沉重了,才来娄府没有几天,对这个娄澈了解也不多,他大概不会和洛亦柯一样,喜欢杀人吧,现在想想洛亦柯上次在内审司发火的样子,还后怕地不得了。

吱的一声,门被家丁打开,珂儿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的路和人,仓沫抬头看到正前方的紫檀木镂雕白鹤冲天座椅上做的是娄澈,还有他那一脸的阴沉,当场的煞气已经蔓延开来,旁边站着的是花烁,她一脸无所谓地立在一旁,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准备为仓沫解释求情的样子。

"我。。。其实我。。。"没有等仓沫解释完毕,那娄澈箭步冲上前来,仓沫被这一举动吓到了,娄澈可是个男人应该不会打女人吧,只见仓沫闭上眼,大声叫道:"娄澈,你敢?"

娄澈刚开始看到仓沫一身男装本是怒气冲冲,想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规矩的小妮子,可是一看她所穿的那件不偏不倚却是这一件月白色边角搭配蓝**调的长袍,一股熟悉的暖流在心上流过,带走了心坎上的愤怒。"敢什么?"他靠近仓沫的耳朵,小声地询问着,口中呼出的就落在仓沫的耳垂上,惹起一阵痉挛,与想象不同,娄澈并没有做出伤害仓沫的事,而是冲上前来紧紧抱住了她,"原来你还记得,你这是在提醒我们的曾经吗?"

他的话语每一句都如那飞扬的柳絮柔和,酥软,每一句听到耳朵里都会化为美妙的曲调,把仓沫酥到骨子里,可是值得思考的是仓沫一句话也没听懂。

"提醒什么?我。。。做了什么?"仓沫离开了娄澈的怀抱,懵懂地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陷入以往美好回忆的娄澈,他的样子很满足,很舒心,很快乐。

"你特地穿这件衣服不是为了提醒我们以前美好的时光吗?这可是你一针一线为我量身缝制的啊?特别是这边角处,你用极其复杂的针法才把蓝色的布绞进去,还不小心扎伤了手,知不知道我一直都舍不得穿。"

怪不得刚刚还如乌云翻滚的脸色忽然鸟雀呼晴般愉悦,原来都是这件衣服救了自己,仓沫此时真该庆幸了,这时不由得凤眼飘移,不敢直视此时的娄澈,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一瞬间竟发现花烁以一种不甘心的眼神望着娄澈对仓沫的所做,看到仓沫在看他立即垂下了眼睑,仓沫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在继续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本来这就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是巧合。

"其实我好像记起来一点了。。。呵呵。。。"仓沫抓紧手中的扇子,很不自在地撒着谎。

"已经很好了!"娄澈再一次将她揽入怀中,柔腻地吻着她的额头,殊不知背后一道凌厉的寒光,眼中的血丝丝丝可见,花烁十分不悦,本以为这个女人会在娄澈的心里打折扣,可是现在看来非但没有但折扣反而加了分,所以她的内心更加按捺不住了,托在身旁额手掌不由得攥紧,这时她和一旁的花溪做了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稍纵即逝,没有任何人洞察到。

这出闹剧就在仓沫侥幸中安然度过,仓沫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她再次安然躺在自己软和的大床上,回想着这次出府的收获,除了遇见一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外域公子,还有那个坑爹的三个月之约,总之就是大开眼界了,这古代的妓院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好像也很赚钱,仓沫打算着如果以后回不了现代,那么自己就开一家妓院好了。

一座传统的竹编小楼之上,灯火通亮,窗子旁边一个魁岸的身子立在那里,嘴角一丝邪魅闪过,背后是一个通报消息的手下,他一直弓身站着。

"你说她是娄府的人?"

"是!属下一直跟踪到娄府,亲眼看她进去才离开的!"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继续看着浩瀚的夜空,黑洞洞的世界只有远处几处渺茫的灯火闪耀,"一年后我们又要见面了是吗?"他的神情变得深不可测,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