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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死不可怕,怕的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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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败露,秋蝉满脸丧气跪坐在地。

但,这事还没完。

容笙旧事重提,“我记得秋蝉指认长枫时好像说,撒谎不得好死,是自个动手,还是我来?”

“小姐,奴婢不想死,求你行行好,救救奴婢,所有的一切奴婢全照你吩咐来的,你不能不管奴婢呀。”

贪生怕死的秋蝉趴在地上狠狠磕头,不一会,额间砸出个小疤痕,伸手拽容采薇的裙摆,让春月一脚踩下拦住。

春月扬手上去一耳刮子,“秋蝉,你还要脸吗?说长枫占你便宜***哭诉,求小姐给你做主。小姐心善替你出头,结果倒好,你倒打一耙,冤枉小姐指使你的,你一个卑贱婢女,小姐有什么理由陷害你?”

她凑近秋蝉耳畔,“倘若你还怜惜苦命的爹娘,就识相点,接下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秋蝉双眸暗淡,终究认了命,“是奴婢良心狗肺对不起小姐,恳请小姐网开一面。”

容采薇正考虑要不要从轻处罚秋蝉,容笙抢了白。“你仗着采薇心思单纯,巧言蒙骗她,她能饶过你,大伯能放过你?今个大伯过寿,你整这些幺蛾子丢大伯的脸,坏容府的门风,罪无可恕。我看,等大伯换好寿服过来,将此事告诉他,让他定夺。”

容江尘出了名的好面子,容府谁人不知?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秋蝉一介婢女命比纸薄,等他来处置酷刑全得轮流上一道。

秋蝉在府里呆了三四年,比起容采薇,她更忌惮容江尘。趁还没有处罚,她仍有选择的余地,鼓足勇气咬舌……

容笙知道秋蝉想以死来逃脱惩罚,可一死了之真的能偿还曾经所犯下的罪孽?想必江叶寒特别怕死吧,毕竟在他心里,权利就是他的命。容江尘的寿辰应该请了江叶寒,估摸时间,快来了。

容江尘格外看重今天,得知秋蝉的事,命人盖了张旧草垫,丢去乱葬岗。

西院出的乱子,并没有耽误寿辰的进度,她们赶来时,寿辰刚刚开始。

南门的小院搭了个临时的戏台子,不少人围在那听戏中的故事,热闹非凡,四方桌上备选的果实种类繁多,不难猜出容江尘是花了心思的。只是场景布置,杯盏美酒,请戏班子……都要支出,容江尘不经商没官职无俸禄,哪来的银子?不会还动了容家的账吧?

她有个藏钱的小金库,书房第二层架子上,有本寻常的武林秘史,钥匙就藏在那本书里。只是,前世她受邀去临江府商议与江叶寒的婚期细节,离开时把书房锁了。打开书房要两把钥匙,一把她交给茂管家了,另一把在清道长老手里。

得寻个机会,弄回钥匙。容家再有钱,也经不起容江尘这么糟践。

她想得入神了,没注意到隔排两人对她议论纷纷。

容采薇亲昵拉着江婉的手,“江婉妹妹,你好久没来容府找我玩了,不够意思。”

“哎。”江婉叹了叹气,故作为难,“不是我不来,家里大小事需要我操持,实在走不开。再说,我尚未婚嫁,老跟哥哥往这跑,不太好。”

容采薇莞尔一笑,客套道:“你想多了,清漪是你嫂嫂,哪不欢迎你。”

江婉意味深长的笑了,嫂嫂这个称呼,容清漪再也担不起了。想起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她报复的内心一阵暗爽,觊觎江叶寒的人,都该死。忽然,她瞥到左前方有个人影挺眼熟,推了推容采薇,昂了昂下巴指着方向,“那个穿水粉色裙子的,是谁。”

“容笙。容家抛弃的庶女,从禾城过来给爹爹送礼的。待那边十几年没都没音,突然回来,谁知道打什么主意。”容采薇抓了把瓜子,嗑起来。

那天让容笙羞辱后,江婉内心始终压抑着一股怨气,日夜难寐。她试图找机会教训一下容笙,却听哥哥说人离开禾城了,正懊恼找不着人撒火,这不又遇见了。容笙回到容家,激怒容采薇针对容笙,比她亲自动手更稳妥。思及此,她一本正经告诉容采薇:

“前些时候,我和哥哥去禾城谈生意,见过她。”

容采薇放下一粒瓜子壳,狐疑的问:“见过?”

江婉点头,“嗯,那天她跟陈杰成亲。”

“她嫁给陈杰了?”容采薇惊讶不已,陈杰这个色胚子她认识,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一个,还找爹爹提亲想娶她,白日做梦。他跟容笙倒是特别合适,一个混账,一个低贱。

“没,还退了婚。”江婉似有可惜,“别看她是个庶女,心性眼光高的很,看不上陈家。再不济陈家也是禾城第一富,寻常人家的姑娘不赶着嫁过去?你说,她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想以容家小姐的身份留下来。”

容采薇信誓旦旦:“不可能,她跟长老,爹爹说只待几天,祭完容夫人离开。”

江婉从容采薇手心抢走几粒瓜子,摆在四方桌上,比划着:“祭拜容夫人,是她留在容家的借口,单单来送礼的话,过完今日便回禾城。依我看,她是想拖延时间呆在容府。”

她见容采薇面色越来越差,继续添油加醋,“容府有个受尽万千宠爱的容清漪还不够么,再来个容笙,谁还认你这个容小姐的身份?她是庶女,那也是容清漪的亲妹,你旁系嫡女又如何,勉强算是容清漪的堂姐。你爹大肆操办生辰,广结人缘,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给你铺路,找个如意夫君。众人求取容清漪不成,肯定退而求次,你能比得过容笙吗?”

“二伯驱逐出容府了,容笙的娘亲已逝世,她想恢复容府小姐的身份,没那么容易。”容采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隐隐约约还是担忧容笙抢走她现有的一切。

“嗯,说这么多,是提醒你多留几个心眼。你要不高兴,那我不说了。”江婉端起茶,悠哉品着,余光与对面的男人撞了满怀,茶水瞬间呛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