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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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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走进去,轻轻地坐在沈云卿的身边,将她一把抱起,送回房间睡。

沈云卿这段时间一直担惊受怕的,睡觉也不敢睡深,一被碰到,就已经迷迷糊糊醒来了。

本来吓得想要尖叫,可突然鼻尖嗅到熟悉的气息,只属于赫连城的气息,她揪住他的领子,埋在他的颈侧,昏昏沉沉地说道:"你回来了。"

赫连城动作一顿,怀里的女人又睡过去了,他轻笑一声,低声应道:"我回来了。"

没有喋喋不休的追问,没有嚎啕大哭,甚至没有多说什么,内心早有千百句要说的话,可一看到这个人,一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那些埋在心里的话就只剩下一句:"你回来了。"

赫连城拥着沈云卿睡了一会,复而起身了,他睡的够久了,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做。

覃偌绮咬着手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房间里灯火通亮,一侧头就可以看到窗外一片阴暗,同这房里的明亮格格不入。

灯光太亮,反而照的覃偌绮心里更加慌张,她呼吸急促地将灯光啪啪啪地全部熄灭。

房间落入一片黑暗,覃偌绮终于忍不住,蹲坐下来,双手环膝浑身微微发抖。

啪的一声,房间里亮起微弱的黄色光。

覃偌绮抬头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向她看来,她却豁然尖叫出声:"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我就不应该听你的话,和你做什么狗屁计划,现在可好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那人走进来,一步一步的,像是踩在覃偌绮的心上,惊得她住了嘴。

微弱的灯光照清楚了来人的脸,同赫连城有几分相似,但比赫连城更加阴霾,眉眼间透着压迫:"怎么?现在知道怪我了?当初下定决心要把沈云卿解决掉的人,可不是我。"

覃偌绮瑟缩了下,但还是愤愤不平:"是,是我,但是现在拿到贺家位置的人,可不是我!更何况,当初只说了解决掉沈云卿,你倒是说说,赫连城去哪了?"

来人居然是贺辰稚,贺辰稚眼底闪过一丝异样,赫连城的消失确实在计划外,但不得不说,消失的好。

一直以来因为沈云卿,赫连城都死死地站在贺清瞳那边支持他,有着赫家的靠山,家里那帮老不死的都支持贺清瞳。

现在贺清瞳半死不活,赫连城消失不见,没有人可以再阻拦他!

贺辰稚啪的一声打开了所有的灯,一瞬间房里的灯光亮得刺眼,覃偌绮不得不眯起眼睛,呵斥一声:"你疯了!你到底在做什么!"

贺辰稚阴森森地说道:"从今以后,贺家就是我的,赫连城的消失,我只能说不是我的本意,但阴差阳错的,倒也不错。"

覃偌绮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手气的微微发抖,她站起身来看向贺辰稚,男人疯狂的模样让她心头一颤:"你疯了,赫连城出事了,如果赫家查到是我们做的,我们谁都逃不脱干系,如果赫连城回来,那我们死的更惨!都是你,让我们沦落到现在进退两难的地步!"

赫连城回来?贺辰稚纵然不怕,在他心里,他已经是贺家的家主,赫家想要动贺家,那也是痴心妄想,就算贺家没有赫家强大,但也是不容小觑的。

但看着后怕到颤抖的女人,贺辰稚还是出言安慰道:"你放心吧,赫连城回来我们也不怕,我现在是贺家的家主,他就是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覃偌绮尖声说道:"是!你上岸了!你是贺家家主,那我呢?你和他都有的自保,我呢?因为你们的计划,连累到我和我家,覃家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因为我得罪赫家,你要我怎么活!?"

贺辰稚脱口而出:"我保护你!"说完自己一愣,但贺辰稚看到静下来的女人,还是接着说道:"我保护你,我保护覃家,可以吗?我用这个位置担保,只要我没事,你就不会有事,你放心。"

覃偌绮咽了口水,寂静半晌,她偏过头去冷静地说道:"你别说傻话了,你连自己都自身难保,赫连城现在确实是失踪,但他不可能死的,等他回来,别说你我,就连贺家覃家都会毁于一旦,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贺辰稚急于证明自己,他上前一步抓住覃偌绮的手:"你信我,贺家已经在我手里,等我和赫家的人通好气,就算是赫连城回来,赫家也没有他的份了!"

覃偌绮一把甩开他,双手捂住脸:"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解决掉沈云卿,让赫连城看到我,是我错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该对沈云卿下手的。"

即使赫连城消失了,面前的女人也念念不忘他,甚至自责和担忧,贺辰稚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攥紧了拳头。

男人烦躁地说道:"别哭了,没用的,已经做了你还后悔什么?再说了,沈云卿那女人不还在我们手上吗?有她在,赫连城不敢做什么的。"

沈云卿?覃偌绮突然想到她还被困在孤岛上,是啊,沈云卿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张牌,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赫连城也不敢做什么。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二人一跳。覃偌绮看向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电话,她皱着眉沉默不动。

贺辰稚点了外放,接通了电话。

闫羽菱颤颤巍巍的声音传了过来:"覃姐,出事了..."

出事了?!覃偌绮瞪大眼睛,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贺辰稚抢先问道:"出什么事了?说清楚!"

听到贺辰稚的声音,闫羽菱更害怕了,她带着哭腔说道:"沈云卿,沈云卿不见了!"

覃偌绮听完这一句话,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目失神。贺辰稚听到这一消息,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你们是怎么做事的!立马把沈云卿给我找出来!我可不想和你们死一起!"

砰地一声,贺辰稚回头看去,覃偌绮已经倒在地上,浑身瘫软,双目紧闭。

"覃偌绮!!!"电话被随意砸在地上,贺辰稚紧抓着覃偌绮的肩膀,开车送往医院,留下一室灯火通亮,今晚注定不平。

跟踪闫羽菱的人传来消息,闫羽菱打电话给了覃偌绮,还是在深更半夜的公共电话亭。

赫连城敲了敲椅子,轻笑一声,鱼儿上钩了。

他吩咐下去:"她打给谁,查出来,尽可能调查出录音,再把她打的那个电话亭放录音器进去。"

有一就有二,闫羽菱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她。赫连城冷漠的想,不管是谁,敢把主意打到沈云卿的身上,就是他们的不自量力,有人送上门的自寻死路,那他就成全他们一把。

覃偌绮只是突然收到惊吓晕倒了,没有什么大碍,贺辰稚将她送回了别墅就走。

一个人在深夜里醒来,覃偌绮靠在床头想着闫羽菱的话,沈云卿不见了,被困在孤岛上还能不见,那肯定是逃跑了,或者...是得救了。

她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可覃偌绮怎么也睡不着了。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覃偌绮一个激灵,伸手接了。

闫羽菱焦急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覃姐,是你吗?"

覃偌绮应了:"是我,你刚刚说,沈云卿消失了?是怎么回事?"

闫羽菱赶紧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覃姐,我也不知道,岛上刚刚传来消息,说沈云卿不见了,他们搜寻了附近的海域,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覃姐,怎么办啊?"

覃偌绮闭了闭眼睛,脑子又开始发晕,她深呼吸好几口说道:"找,一定要把沈云卿找出来,如果沈云卿不见了,我们都完了。"

闫羽菱应了,但她又不肯挂断电话,结结巴巴地问道:"覃姐,我把沈云卿拐走了之后,听说赫连城来追杀我了,我..."

覃偌绮攥紧被子,艰难地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赫连城...失踪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闫羽菱沉默了,临近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才快声快语说了一句:"覃姐,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俩现在都难以自保了,我觉得赫连城的消失,可能和那两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电话被挂断了,覃偌绮慢慢放下电话。

确实没那么简单,闫羽菱到现在还以为他们是一起的,殊不知她一直是明面上的棋子,从一开始贺辰稚就打算牺牲她来保全自己。

可贺辰稚从一开始,也答应只对沈云卿下手,但赫连城的消失,充满了蹊跷,覃偌绮痛苦的捧着头,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做出那些事的。

闫羽菱的通话记录清楚地回放在赫连城的电脑里,一直到最后一句可能和那两个男人脱不开关系播完,书房里一片寂静。

赫连城合上笔记本,吩咐道:"接着查,把覃偌绮身边也监视起来,还有那两个男人,查清楚是谁。"

那两个男人是谁,赫连城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没想到他们之间会联合起来。

赫连城轻笑一声,计划倒是做的挺好的,但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疏漏,做完这一切,没有及时解决掉棋子,还留着棋子的命出来蹦跶,甚至是联系,自寻死路。

既然长线已经找到了,那接下来就是等鱼儿上钩了。

贺辰稚回了家,贺家一片黑暗,有佣人二十四小时守夜,一回家就有人上来接过他的衣服和包,又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贺辰稚站在玄关,看着面前华丽的别墅,小时候来这里,总是羡慕这里,光是后院,就已经把他们家还要大了,总是有热闹的宴会,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只是贺辰稚住进来才发现,原来这么华丽的房子也和自己家没有区别,都是冷冷清清,都是孤独一人。

贺辰稚衣服都没换就躺倒在床上,眼睛刚闭上就进入梦乡。

梦里回到第一次来贺家的时候,跟着爸爸妈妈来参加宴会,穿上了一身小西装的他,被爸爸妈妈耳提面令地要求不许捣乱。

难得爸爸妈妈都牵着他的手,贺辰稚紧紧地牵着两边,都不敢放松,听到爸爸妈妈这么说,只顾着点点头。

谁知道一进到宴会厅,他还是被丢下了,父亲母亲各自走向自己的交际圈,留下他在沙发边上,看着这一场热闹的宴会。

大人们都穿的华丽,甚至连孩子都是拉帮结派的,他第一次来,还是次家的孩子,根本融入不进去。

贺辰稚低下头,一支冰激凌就递到了面前,一身粉红色纱裙的小女孩笑着看他。

"我叫覃偌绮,一起玩吧?"

多年以后再相遇,她早就忘了这一插曲,就算记得,不会知道那一天对他有多大的影响,何必再去困扰她。

梦又很快的变化,赫连城回来了,还知道了一切,覃偌绮尖叫着对他说:"我恨你,贺辰稚!"

他什么都没有了,一败涂地,被贺家除名,落魄地无处可去,就连父母亲也为了不被连累而选择断绝关系。

贺辰稚被吓醒来,却再也睡不着,他站在阳台,看着太阳渐渐升起,抽了一只又一只的烟。

沈云卿迷迷糊糊转醒,突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正在发呆,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闻到的味道和触碰到的体温。

一把掀开被子,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要往外跑。房门恰好打开来。

真的是赫连城,穿着熟悉的衣服,捧着一杯牛奶,看到她的时候一皱眉:"怎么又不穿鞋子。"

连训斥的语气都没有变,沈云卿搓了搓脚,她下意识地回道:"我,不是有地毯吗,我以为昨天晚上,又是我做梦..."

自从沈云卿不爱穿鞋子就跑,赫连城给整栋楼都铺上了地毯,即使他不喜欢那软绵绵的触感。

还是软下脾气来,赫连城走近沈云卿,将委屈的小女人搂进怀里:"辛苦你了。"

沈云卿闻到熟悉的气味,突然间就开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