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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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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睡着的沈寒言突然发出几声苦笑,“那么厉害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你没睡?”

许夕颜有些被吓到:“你拥有的还不多吗,事业爱情地位权力金钱,世人都想要的你都有了,还想要什么?”

沈寒言慢慢撑起上身,发丝凌乱却眼神坚定:“你猜我还想要什么?”

许夕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你快把解酒汤喝了,然后去洗个澡。”

沈寒言挡下她端碗的手,忽然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想要这个。”

他身上浓郁刺鼻的酒味阵阵袭来,许夕颜闻得有些晕眩。他倾面而下,桃花般的薄唇越靠越近,她躲不过下巴处的桎梏,只好深深地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亲吻。

沈寒言在离她两三厘米的地方弯弯唇角“呵”了一声,打破了原本暧昧的气氛。许夕颜不解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沈寒言眼底弥漫着令人绝望的悲伤。

“沈寒言……”

“我先去洗澡了,解酒汤就放那吧,我会喝的,你也快去睡吧,以后不用等我了。”沈寒言把许夕颜抛在身后起身离去。

许夕颜怔怔地坐在地毯上,茫然失措地回忆刚刚沈寒言说过的话,却什么痕迹都找不出来。

杜佳佳从卧室门缝中暗暗窥视着这一切,待沈寒言走后,她朝许夕颜落寞的背影望去最后一眼,随后关上了门。

“杜佳佳,”许夕颜忧虑地靠在好闺蜜的肩头。

“你觉不觉得沈寒言最近很奇怪,都没怎么找我说话,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他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吧。”

杜佳佳不动声色地吃了瓣橘子。前天晚上两人之间最难以逾越的一道隔阂怕是出现了。

“哎呀,沈寒言跟你是不一样的,他是能够只手创造商业帝国的天才人物,心思自然复杂,你一个小秘书哪能和人家比啊。”

许夕颜失落地说:“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和他相差太远。”

杜佳佳看着许夕颜心神不定的表情,只觉得好笑。许夕颜果然不适合做豪门太太,稍稍一拨动就方寸大乱,胡思乱想,看来沈总裁一世英名,竟在选择妻子这个问题上还是犯了糊涂。

许夕颜挤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我和他这么多年,我的什么事他都清楚,他是不介意的。”

杜佳佳说:“你怎么知道他不介意的,难道他说不介意就不介意,你也太相信别人了吧。

就算他是真的不把你们之间的巨大差距放在眼里,那他母亲呢,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吧。”

许夕颜的心不禁又往下沉几分,沈母看到她时那双憎恶的眼睛浮现在脑海中。

虽然她现在远赴美国治疗,但毕竟是沈寒言的生母,她的婆婆,如果无法将矛盾化解,这样重要的身份就成为横亘于她和沈寒言之间的一堵高墙。

许夕颜一时沉默不语,杜佳佳感觉她应该是把话听进去了,索性借此机会说个够。

她朝许夕颜眨眨眼睛,唇边露出一抹冷笑。

“夫妻虽然是相亲相爱的人,但是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维系彼此,不是有句俗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吗,所以你和沈母比起来,谁的地位比较重要,你也清楚吧。”

“可是,沈寒言早就和我说过不必在意他母亲,”许夕颜道,“况且他对我真的很好……”

见许夕颜说话间已有迟疑,杜佳佳心中得意又加了几句,“人心隔肚皮,你别看沈寒言平时对你挺好,他睿智过人,怕是另有他想,你也不知道呢。”

许夕颜的脸色渐渐苍白起来,她别过脸去,不愿再回她的话。

“你对他一往情深,可不要一腔深情却错付他人啊,”杜佳佳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经营婚姻如履薄冰,你还是仔细着点吧。”

“琳达,这个大项目就要收尾了,到时候你接待一下甲方吧。”沈寒言将汇总的文件递给她。

“对了总裁,”琳达把翻出日历给他看,“今天是您岳母的生日,要买些什么礼物吗?”

沈寒言一怔,眼神立刻暗淡下来。

琳达嫣然一笑,“不问前程如何,但求落幕无悔,我虽然不知道您和许夕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您才能一直远在众人之上,相信您也可以好好地解决困扰您的事情。”

她捧出一束娇嫩雪白的百合花放到沈寒言面前:“岳母生日还是需要女婿的,您觉得呢?”

沈寒言看向办公桌上那束还沾着露珠的花朵,许夕颜清秀明丽的眉眼模模糊糊地出现在眼前,他想起他们每一次接触时,许夕颜望向自己的缱绻眼神,还有她唇边只为自己绽放的微笑。她是爱他的,沈寒言想,他要去和许夕颜把话说清楚,解开一切纠缠的误会。

“琳达,通知司机备车。”

今天母亲的生日,许夕颜并没有打电话给沈寒言。那晚他悲伤得几乎要落下眼泪的眼睛还在脑海里清晰可见。

万一真像杜佳佳告诉的那样,他是真的心里另有别想,那么她又要如何应对呢。

“许夕颜。”

许夕颜转身一看,发现沈寒言捧着一束花站在面前。

“过几天是你母亲的生日,怎么也不打给电话给我。”

许夕颜从他话里听出责怪的意思,也不好如何解释,只得说:“我看你忙于工作,就没和你说了。”

沈寒言摸摸她的肩膀安抚道:“我们现在结婚了,你母亲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许夕颜不敢去看他脸上温柔似水的笑容。前几日对她不冷不热,这下又来做什么,他一向心思缜密,可惜她从来都没有参透过。经营婚姻果真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如今的尴尬境地。

沈寒言惭愧地笑笑,“前几天我工作忙,耽搁了。”

“没事,其实你不来也行,毕竟我母亲治病花了你许多钱,也不便再麻烦你了。”

沈寒言觉得奇怪,不解地问:“你这话怎么说的,你母亲就是我母亲,我心甘情愿花钱给最爱的人救她最亲的人,怎么在你看来却是个麻烦?”

许夕颜慌张地解释道:“没有,我就是觉得和你结婚半年光是替母亲治病就花了你很多钱,我觉得……”

沈寒言一时气急,“难道你和我结婚是为了让我出钱救你母亲吗?”

“那肯定不是的!”许夕颜连忙摇摇头。医生从病房出来唤家属,许夕颜犹豫不决地看了沈寒言一眼,先跟随医生离开。

“如果我的父亲真的是他的仇人,那我该如何自处,生病的母亲还能得到救治吗?”

那行留在日记本里的字现在就像被人用利刃刻在他的心上一样,疼痛的伤痕里汩汩流出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