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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53章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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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潭在icu住了将近一个月,期间还被下过三次病危通知。

每次接到病危通知时,陈知予会恐慌到浑身发抖。

她害怕傅云潭会死掉,这样的她欠的债一辈子换不清了。

但所幸的是,傅云潭每次挺了过来。

一个月,他脱离了生命危险,被转送到了普通病房。

陈知予每天会医院照顾他。

时间转眼到了农历年底,主治医生批准傅云潭可以在大年三十这天出院,但是陈知予大年二十九晚上给他送晚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出院了。

他住得是一间私人病房,陈知予一推开房门就注意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房间内干净整洁,像是被打扫过,并且所有的私人物品全不见了。

傅云潭身上没穿病号服,而是穿着高领毛衣和牛仔裤,换上了运动鞋,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听到开门身,他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了,扭脸看向了门口,笑着说道:“你今天来的还挺早。”

陈知予被他这幅穿戴整齐的模样震惊到了:“你要逃院了?这不合适吧。”

傅云潭纠正道:“我是提前出院。”

陈知予一边往病房里走一边询问:“你东西呢?”

傅云潭:“已经送了。”

陈知予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好气道:“那你怎么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早知道你要提前出院我就不给你做饭了,麻烦死了。”

在他住院的两个月间,他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说的方式比之前随意了。

傅云潭先是一愣,被气笑了:“我住院的这俩月,在你的摧残下活下来,是医学奇迹。”

陈知予把手中领着的保温袋放到了茶上,不服气地:“你他妈放屁,要是没我照顾你,你早见阎王了。”

傅云潭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她的这幅混蛋样,所以不纠结于她是否说脏这一点了。

混蛋就混蛋吧,她开心就行。

在人间摸爬滚打了十年,不混蛋不可,陈姑娘总会长大——他现在已经想白了这点。

他伸手拉过了保温袋,一边从里面拿保温饭盒一边问:“做了什么好吃的?”

陈知予拉过板凳坐到了他的对面:“你不吃饭么?”

傅云潭:“不,一会儿带你个地方。”

陈知予一愣:“哪?”

傅云潭:“保密。”

陈知予并不想,一是因为天太冷,二是因为没兴趣,于是委婉地拒绝:“我的酒吧今天最一天营业,我总要露个脸吧?”

天大年三十,整条酒吧街统一放假。

傅云潭眉头一挑:“我大病初愈,这点小要求你不满足我?”

陈知予毫不客气:“你这不是道德绑架么?”

傅云潭无奈一笑:“这就算道德绑架了?我还没让你对我以身相许呢。”

陈知予:“……”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相比起“以身相许”这种要求,陪他出玩玩不算什么。

她投降了:“,我,您想哪儿我今天就陪您哪儿。”

他习惯了她的这幅混蛋样,但并不代表够时刻容忍,总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傅云潭死盯着她:“我一会儿就把你卖了!”

陈知予不为所动:“您随意。”

傅云潭:“……”

要是没个好心态,被这个混蛋气死是迟早的事。

他没再试图挑战她的混蛋脾气,无奈地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陈知予没再说,一言不发地吃饭。

她不知道傅云潭等会儿会带着她哪,不想,可是,她拒绝不了他。

她拒绝不了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以身相许。

好在,他并没有提出这种要求。

饭,傅云潭带着她离开了医院。

她今天是坐公交来的,没开车,只好上了傅云潭的车,但是他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所以负责开车的是他的司机,他们两人并肩坐在车排。

他的车停在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是辆黑色的宾利。

宾利车缓缓启动,朝着停车场的出口驶,与同时,一辆不起眼的白色桑塔纳不紧不慢地跟了上。

上车之,陈知予没问哪,一言不发地扭头看向窗,看似是在认真地欣赏不断倒退的夜景,实则是在发呆,目光又直又愣,偶尔眨一下眼睛。

傅云潭靠着椅背,侧头看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感觉到,她的人在这里,心不在。

他想把她的心,重新抓来。

“想什么呢?”他打破了车中的沉默。

陈知予神,眼不眨地道:“想我的酒吧。”

傅云潭并不相信她的,但还是顺着她的询问道:“酒吧怎么了?”

陈知予:“那条酒吧街被一个大集团收购了,听说年会被改造。”

收购酒吧街的大集团,就是天立。

物业那边还放出了消息,说新的经营者嫌这条街年久落,所以想把这条街拆了重建。

陈知予原本以为季疏白只是在吓唬她,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干了。

那天他们两个在医院,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她本来是想和他好聚好散的,但是来却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一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欺骗,感觉他这个月一直把她当猴耍。

二是因为他她的酒吧威胁她。

南桥是她的底线,是哥哥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是她的,是她这么多年的坚守,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触碰这条底线,哪怕是季疏白。

所以那天,他怒不可遏地威胁了她之,她直接推开了他的手,冷笑着了句:“想拆你就拆吧,反正我要跟傅云潭跑了,要酒吧没什么。”

说完,她就离开了楼梯间,头不地走了。

她不信他真的敢拆了她的酒吧。

那天,他没来追她,往的两个月,他没有出现,没来找她,没南桥,她还以为他彻底对她死心了呢。

结两天前她接到了物业的通知,这才得知,他这两个月一直在忙着收购酒吧街呢。

他是真的要拆了她的酒吧。

一想到这儿,陈知予就气到牙痒痒,可是又觉得是自己活该。

傅云潭并不白其中缘由,又询问道:“新的经营方打算怎么改造?”

陈知予言简意赅:“拆了重建。”

傅云潭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说道:“我觉得,你可以换一份工作。”他又立即解释道,“不是说开酒吧不好,而是不太稳定,还要日夜颠倒,对身体不好。”

陈知予扭过了头,神色冷冷地盯着他,努力克制着,才没发作。

南桥是哥哥的殿宇,是她的栖息之地,她会誓死守护。

这界上没有一个人有资格来劝说她放弃南桥,哪怕是傅云潭救了她一命,他没资格来劝她放弃。

南桥,比她的命还重要。

傅云潭感知到了她的怒意,立即说道:“我只是建议。”

陈知予毫不留情:“你的建议不重要,以少提。”

傅云潭:“……”

叹了口气,他满含歉意地:“对不起。”

陈知予没再搭理他,再次将脸别向了窗。

夜幕已黑,整座城市灯红酒绿,宾利车穿梭在车水马龙中,一路朝东行驶,最终开到了立华高中附近。

具体点来说,是立华高中旁边的河湾桥上。

与立华中学一河之隔的,是一座城中村,立华当年建校的时候征的就是这座村子的土地。

居住在这座城中村里面的居民,不是一般的有钱。

陈知予一下车就白了傅云潭今天晚上带她来这里的意。

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她喜欢拉着他一起逃晚自习,就为了趴在这座桥的栏杆上看隔壁城中村的土豪们赛烟花。

烟花对于他们来说,就跟不要钱似的,天天晚上比赛放,让隔壁学校的学生们大饱眼福。

但陈知予不爱在学校看烟花,就爱趴这座桥的栏杆上看,因为桥下沉静的水面反射出的烟花比天空上的烟花更好看。

天空上的烟花和水面上的烟花同时炸开,一个清晰了绚烂夺目,一个朦胧不清如水月镜花,同时映入眼帘,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如今十年已过,隔壁村子的土豪们,依旧喜欢放烟花。

陈知予才刚走到栏杆边,就听到了“砰”的一声响,抬头看,漆黑深沉的天幕上炸开了一朵五光十色的大烟花。

她漆黑的眼眸中倒映着烟花的光芒,却再没了十年前的喜悦与欣赏,仅剩下了感慨万千。

时间可真是个,不饶人的东西。

傅云潭走到了她的身边,抬头看向夜幕上接连炸开的烟花,感慨了句:“好久没看烟花了。”

与她分开的这十年间,他没再看过一次烟花。

陈知予盯着天空看了一会儿,垂下了目光,看向了水面。

水中的烟花比之天空上的烟花清冷了许多,缺少了烟火气,但她现在却更喜欢看这种没有烟火气的假烟花。

清清冷冷、安安静静的挺好。

她现在不想说。

因为她已经预料到了傅云潭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而,怕什么来什么,傅云潭的声音忽在她的耳畔响起:“你重新到我身边,我开心。”

他的语气深沉有力,是由衷而发的开心。

陈知予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水面,:“不感激我,我应该照顾你,你救了我。”

傅云潭知道她是在避问题,叹了口气,道:“你说过,只要我活下来,让你做什么事情可以。”

陈知予僵住了。

她白,他现在是想让她信守承诺。

内心挣扎了秒钟,她终究是没摆脱道德的约束,站直了身体,转身看向了他,问:“你想让我干什么?”

傅云潭:“我想让你跟我美国。”

他想带她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陈知予难以置信:“美国?”她没想到,他是想带她走,但是她不走,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一边摇头一边,“不行,我不走。”

傅云潭蹙起了眉头:“为什么不走?”

陈知予无奈反问:“我的酒吧怎么办?不管了么?我的人怎么办?不管了么?”

傅云潭不解地问:“什么人们?”

陈知予发现,傅云潭是一点不了解她,无奈又急切地道:“我的三个店员,他们和我一起坚持了十年,我怎么抛弃他们自己美国?”

傅云潭解释道:“我没有让你抛弃他们,没让你放弃酒吧,你可以像你哥哥当年一样,雇人管理酒吧,不一定非需要你自己亲自管理。”

陈知予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傅云潭,一字一句道:“对我而言,南桥不只是酒吧,还是我的,我怎么可放心地让一个人经营我的?”

她希望他白南桥对她的重要性。

傅云潭却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他觉得,那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酒吧而已,她把这间酒吧看的太重要了,把那三个人看的太重要了。

她不应该把自己束缚在一间酒吧中。

她应该飞向更广阔的天地。

沉默片刻,他看着她的眼睛,沉声质问:“你真的只是因为酒吧才不想跟我走?”

陈知予不假思索地点头:“是,我绝对不可离开我的酒吧!”

傅云潭紧促起了眉头,满目无奈地看着她,却没有继续强迫她,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再说吧。”

再说一百遍她不会跟他美国。

陈知予又把身体转了过,继续趴在栏杆上。

傅云潭却忽抓起了她的右手手腕,紧接着,他将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物归原主。”

陈知予猝一惊,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枚熟悉又陌生的钻戒。

这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十年前,她把这枚戒指,扔在了傅大门口。

她没想到,他竟真的一直留着。

但是现在再戴上这枚戒指的感觉,却和十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十年前,他将这枚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时候,她激动到喜极而泣,满心是幸福。

现在,她只觉得沉重,甚至是冰冷,白银制作的戒拖就像是冰块似的,冷到她的手指头快被冻掉了。

呆愣愣地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看了秒钟,她抬头看向了傅云潭,尴尬一笑:“这、太突了吧?”

傅云潭:“你不答应跟我美国,总可以戴着这枚戒指吧?”

陈知予无可说。

她只戴着,谁让她欠了他那么多人情呢。

无奈地收了自己的手,她再次将双臂抱在了胸口,趴在了栏杆上,耳朵里听着天空中国传来的烟花轰鸣,眼睛却看着水中的烟花倒影。

其实一点没意思。

十年前她喜欢趴在这里看烟花,现在却一点点兴趣没了,但傅云潭却以为她还喜欢,那就,陪他看吧。

每一分每一秒度日如年。

许久,这场烟花盛典才结束。

陈知予在心里长舒了口气,如同被刑满释放一般想:可算完事了。

干脆利落地从栏杆上站了起来,对他说道:“走吧,我要了,天上午要早点酒吧。”

傅云潭:“天不是放假么?”

陈知予:“物业天最一天上班,要趁着他们还没放假赶紧搞抗议!”

傅云潭不置可否。

其实他倒是希望,那条街被改造。

那间酒吧如牢笼一样困住了她,如被拆除,她不会继续固步自封。

的路上,陈知予没说句,直到宾利车停到了小区门口,她才开口对他说了句:“我走吧,拜拜。”

傅云潭:“好,天我酒吧找你。”

找我干什么?

还要来我的酒吧?

陈知予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但快她又反应了过来,她没有理由拒绝他,她只热情欢迎他:“行啊,来吧,老娘请你喝最贵的酒!”不就是一杯酒的事么,简单得,“所有酒水绝对保真,南桥从不卖假酒!”

她自豪地说道。

傅云潭被逗笑了:“一言为定,天见。”

“天见。”陈知予开门下了车,头不地朝着小区大门走了过。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宾利车才缓缓启动。

一直跟在方的那辆白色桑塔纳却没在继续尾随,而是停在了小区门口。

陈知予到,第一件事就是摘掉了无名指上的戒指,随手扔到了鞋柜上,才打开了灯。

中空空荡荡的。

刘琳琳的住宿问题已经解决好了,所以红啵啵早就搬了南桥,她又到了一人独居的状态。

换好鞋,她朝着厨房走了过,打开了自己放酒的那扇柜子。

季疏白挂在柜门上的锁,早让她锤子敲了。

这两个月他没过,她过得逍遥又自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哪怕是跑进酒缸里没人管她。

事实证,没他在身边,她过得更开心了。

证了她根本不爱他。

如她真的爱他,那么她应该是离不开他的,但是现在她不但可以离开他,还越过越开心。

季疏白就是她寻追自由人生之路上的绊脚石。

打开柜门,她从里面拿出来了两瓶德国黑啤,拎着啤酒了客厅,把啤酒放到了茶上。

卧室还上了那条墨绿色的丝绸睡裙,她又到了客厅,盘着一条腿坐在了沙发上,先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选择了手机投屏,播放自己最近正在追的一部狗血言情电视剧,拿起起子开了一瓶酒,靠在了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剧。

半集电视剧还没看完,她的一瓶酒就喝完了,顺手把空啤酒瓶扔进了放在沙发与茶之间的大纸箱子里。

这个纸箱子里,已经堆满了空啤酒瓶。

该卖废品了。

陈知予一边在心里想着早卖废品的事,一边起子打开了另一瓶酒,“咯嘣”一声,瓶帽掉在了茶上,紧接着,她听到了门传来的脚步声。

是熟悉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她的呼吸突急促了起来,心跳开始加快,目不斜视地看向房门,连眼睛没眨一下。

下一秒,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咔嚓”一声,锁被钥匙拧开了,房门缓缓被打开,她看到了季疏白。

季疏白就像是从来就没离开过一样,自而地走进了屋子,关上房门的同时,把钥匙放在了鞋柜上,这时,他看到了被陈知予扔在上面的戒指,但是他没说什么,而是弯腰打开了柜门,拿自己的拖鞋。

结竟没看到自己的鞋。

他扭头看向了她,问:“我的拖鞋呢?”

陈知予:“……”

你要拆我的酒吧了,还好意思进我的门,问你的拖鞋在哪?

她的心头猛窜出来了一股火,压着脾气说道:“扔了,把钥匙放下你就可以滚蛋了,有多远滚多远。”

季疏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放弃了换鞋,直接走进了客厅,这时他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啤酒,紧接着又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个装满了空啤酒瓶的大纸箱,神色瞬间就沉了下,气急败坏地看着她:“让你一个人在你就这样?天天酗酒?”

陈知予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啤酒瓶子,扬起下巴,满含挑衅地视着他:“我可没有天天酗酒,我就是爱喝酒,再说了就算我天天酗酒,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儿是我,不是你,你现在赶紧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拎着你的东西滚蛋。”最,她又补充了一句,“不会影响我下一个男人入住。”

季疏白被她气到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剥了她。

挑衅完,陈知予就没再搭理他,没心情看电视剧了,把啤酒瓶放在了桌子上,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对季疏白说了句:“季总,你赶紧走吧,我要睡觉了,天早上我还要物业呢,投诉、维权,免得我的酒吧被拆了,这样的我就只跟着傅云潭美国当全职太太了。”

言毕,她干脆利落地转过了身,快步朝着卧室走了过。

季疏白忍无可忍,踏大步追上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陈知予先是一惊,是愤怒,开始力挣扎,怒不可遏道:“你松手!”

季疏白置若罔闻,直接把她抵在了柜门上,俯身咬住了她的唇,一手禁锢着她的身体,一手从她身上的丝绸布料下申了进。

陈知予竭尽全力地挣扎,但是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就软了。

呼吸乱了。

季疏白吻了久才松开她,垂眸瞧着她,目光漆黑深邃,嗓音低沉暗哑,语气中带着警告,又带着诱哄:“以不许再跟他单独出,想看烟花,我可以陪你,不许再戴他送的戒指,你想要钻戒,我可以给你。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拆你的酒吧。”

陈知予先是一怔,继而心头再次窜起了一股火:“你跟踪我?”

季疏白:“我忙,没时间跟踪你。”

陈知予:“你派人跟踪我?”

季疏白抽出了自己的手,又抬起手,轻轻地扼住了她的下巴:“我不派人跟着你,你跟他跑了怎么办?”

陈知予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就是个变态!”

季疏白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我够仁慈了,我让你照顾了他两个月!”

陈知予气到说不出,呼吸剧烈又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季疏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再次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陈知予又一次反抗,而却抵不过他的故技重施。

她的心可不爱他,但是她的身体一定爱他。

他不在的这两个月间,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在叫嚣着,想他想到发疯。

最,她的反抗变成了迎合,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疯了一样的吻着他。

季疏白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了过。

作者有话要说:  陈·死鸭子嘴硬·逼王:“他不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想他,我活的特别开心!”

季·专治各种不服·霸总:“开心还天天酗酒?”

陈·死鸭子嘴硬·逼王:“……”

生气了!!!

#永远不要拆穿老婆的装逼行为,不然你会收获充满惊喜的挑衅#

#被挑衅了怎么办?#

#说(睡)服她!#

陈知予:“嘤嘤嘤明明是他要拆人家酒吧人家才生气的!”

吃瓜群众:“但凡你用这种‘嘤嘤嘤’的语气跟他说一句话,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别慌,文案情节一定有,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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