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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顺利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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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染和陆宥对视一眼。

只这一眼,两人都明白了接下来各自该做些什么。

陆宥噤声,用眼神询问祁染染有何处可以藏人。他的身子蹲着,可神情却是在祁染染面前几乎没有出现过的上位者姿态。

祁染染没有多加犹豫,掀开前往内室的帘子,示意陆宥带着那正出于昏迷状态的黑衣人往她就寝的房间走。

她的嘴上还镇定地跟门外杵着的珠儿对话,“知道了。”

珠儿听见祁染染的回复,手几乎已经按上门中央,准备推门进去,帮主子梳妆打理一番,室内又远远传出了祁染染的声音,“珠儿,你就站在门口,等到爹爹到了不远处,你就拍拍门通传一声。”

“爹爹是不最不喜我看那些个街角巷尾买来的话本子的,我得把它们藏好了。你站在门口,给我放个风。”祁染染都这么说了,珠儿自然并未想多,毕竟主子的语气与平日并没有差别。

祁染染的余光看见珠儿按要求站在门口,并没有推门进来,心下更定,用气声跟陆宥说,“快进去,我爹不会进我的内室。”

陆宥却没有祁染染想的那样动作迅速地把人带到内室,而是直定定地看着她,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人?”

祁染染摇摇头,不甚明白,明明陆宥不是没进去过,怎么到这档子上反而不进了?

“只有内室最安全。”

这句话和门口珠儿的喊声几乎是重叠着响起来的,“小姐,老爷来了!”

祁染染下意识回头看门口,等到她再转头看原先陆宥和黑衣人在的地方,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只留下通往内室的帘子有颤动未息的迹象。

祁染染轻轻叹息一声,清清嗓子,听见门外已经有婢子和小厮们热闹问安的声音。她稍微整理了一会儿自己因为打盹而略微凌乱的发髻,往门口走。

门被跟着祁老爷来的小厮推开,“染染,怎么也不出来迎迎爹爹?”

祁老爷打趣似的先开口了,倒是没有要因为虞婧羽那档子荒唐事,向祁染染大发雷霆的意思。

祁染染的心思一半在祁老爷这,一半在陆宥那里。

对祁老爷的态度自然没有显得多么热络。

“女儿刚刚打盹起来,可不是故意不去门口迎爹爹的。”祁染染半真半假地搪塞过去,祁老爷在上座坐下了,抚了抚长袍。

“染染,二房上次转交来的铺子,是我们祁家北郊铺子里顶挣钱的一间了。爹爹给你,也是为了弥补上次爹爹对不住你的地方。”祁老爷语重心长的样子,珠儿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壶刚泡好的茶。

珠儿机灵,听到祁老爷说的话,便知道这只是个话头,说完了这个引子,接下来可就要转折了,那可指不准要对祁染染说什么训话呢!她便将那托盘上的茶具往祁老爷放,“大老爷,喝茶。”

祁老爷本想接着说话,把二房告诉自己的,国公府小小姐与染染的矛盾说清楚,可话头却被截断了。祁老爷有些郁闷,一抬头,瞧见是一个侍女;再仔细瞧瞧,是染染最亲近的那个贴身侍女,这下刚想发火的心也没了。

祁老爷的话被截断,四下也有些尴尬,便顺着珠儿的意思低头看向的茶香袅袅。

祁老爷是个向来喜欢品茶的人,闻着这阵清新的茶香,便知道,这是杯好茶!

“珠儿,这是你泡的茶?”祁老爷兴致上来,连身子都坐直了。

祁染染趁这个空档往内室看了一眼,原先颤动着的帘子早就安静下来了,仿佛里头根本没有陆宥和那个黑衣人。

“回老爷,这是小雯泡的。”珠儿轻声回话。

祁老爷对这个名字陌生得很,转而看向祁染染,“你这院子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新侍女?”

祁染染不可置否,知道虞婧羽那事是不可能被绕过的,便也没什么遮掩的意思,直接和盘托出,“是我从铺子里带回来的一个丫鬟,干事挺麻利的,也有一手泡茶的好本领。”

“就是女儿与那国公府小姐对峙那天。”

祁老爷的兴致刚上来,就被转折到正事上,原先应当有的那股子威严和训诫便也消退了不少,“爹爹今天来,要跟你说的正是此事。”

“国公府是我们祁府惹不起的,那铺子与你相比,自然是你最重要。”祁老爷温声细语,操着老父亲的心,“不管是什么缘由,引得那国公府小小姐竟对你这么不对付,爹爹都希望你能在任何情况下都选择保全自己。”

祁染染点头,“女儿明白。”

“不过,女儿还是想问一句,二房是如何跟你陈述那天的事情的?”

祁老爷一噎,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低头啜了一口茶水,随着复杂的心境,连茶的味道都没那么吸引人了。

染染本就跟二房关系不好,祁老爷心中叹息,该如何才能缓合家中的矛盾?

“你二叔还是那些话,没什么特别的。”

祁老爷从座位上站起来,,摆摆手往外走。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祁染染道,“老太太那里你也该去请安了,老太太人老了,你别跟她心存芥蒂。”

祁染染目送着祁老爷刚离开房间,就转头看着珠儿。

彼时珠儿还在收拾桌上的茶具,被祁染染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小姐?”

“无事,珠儿。”祁染染知道不能将陆宥的事情透露给他人,“我也想喝一杯小雯泡的茶了,你先不必收拾这些,等我品完一起来吧。”

珠儿得令,“哎,那奴婢这就去找小雯再泡一壶。”

待珠儿也出了门,祁染染便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寂静,无声。

不变的陈设,能藏匿人的地方只有床底和衣柜。

“陆宥?”试探性的,祁染染轻轻喊道,声音压低了,几乎是气声。

轻飘飘的,陆宥却是带着那黑衣人从房梁上下来,“我该走了。”

他说。

祁染染还沉浸自己房梁上也可以藏两个人的震惊中,便顿顿地点了头。

陆宥身上有伤,且还有收尾的要事要做,不能多留。看见祁染染难得的憨态,仍是忍不住逗弄一句,“别把什么人都往闺房带,这个黑衣人要不是昏迷着,我也不会——”

祁染染这下回神了,憋红了脸,“梁上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