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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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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颜意好似被毒蝎蛰了一下, 不敢再跟他对视,眼神一飘,飘到刚才那个总管身上。

总管擦着满头汗,一副要扒了他皮的模样。

颜意连忙垂下头, 这下谁也不敢看了。

宴会莫名陷入安静之中。

即便垂着头, 颜意也能感觉到郁宴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 在这样窒息的环境下, 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现在才知道,现场环境比他在app上看到的恐怖百倍,才感受到郁宴这个暴君, 在古代封建王朝有多可怕。

你倒是, 别看了啊。

再看他的腿真的要抖了。

郁宴移开了视线。

颜意垂着头松了一口气, 他没看到郁宴的视线移到总管身上,只听到有人扑通跪下了, 在安静的宴会上, 膝盖和石阶相撞的声音格外突兀刺耳,刺得人心发慌。

郁宴不说话, 宴会长时间静默, 针落可闻。

这种安静非但没让人放松,反而越来越紧张, 空气中的紧张和压抑堆积着焦灼着, 几乎要燃烧起来。

慢慢地,有人开始承受不住。

坐在周围的人身体发虚, 脸色发白, 被倒立吊着的人, 被死前的煎熬折磨得崩溃痛哭。

郁宴却很有闲情喝酒,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全是血红色让人发麻的酒。

直到他手边的酒全被喝完了,他才开口。

他说:“我厌黑,点亮点。”

颜意:“……”

和当时一模一样的话。

颜意不敢抬头,看不到他什么动作什么神情。

他此时很慌。

所以现在他必须要点天灯了吗。

这是杀人啊。

别说杀人,颜意连一条鱼都没杀过。

如果不杀,违背暴君的意愿是什么后果?

抗旨是诛几族来着?

会被护卫们当场射杀吗?

颜意在心里把005骂了十八遍,不是说好穿到登基前的吗?

他明明记得这件事发生在郁宴是皇帝时。

颜意举着火把的手颤颤巍巍靠近人形烛芯,额头上的汗一层又一层。

就在他要扔下火把时,在场的另外五个太监手上的火把忽然全部掉到地上。

他们捂着手腕,疼得脸色发白。

颜意愣了一下,忙顺势把火把向地上一扔。

有一颗小小的玉石棋子,从他旁边那个小太监身边滚到他脚边。

他们扔了火把是因为被人用棋子击中了手腕?

是来营救这几个将被点天灯的人的?

郁宴会不会有危险?

颜意大脑高速运转,没注意王座上的人已然离开了。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茫然,不知道喜怒无常的储君又怎么了。

暂时没人敢动。

太子离开前那可怕阴郁的神情太吓人,此时他们别说动,连话都不敢说。

众人和被倒立绑在木架上的人一样,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大概十几分钟后,皇后起身离开。

其他人这才陆陆续续离开。

等贵人们走光后,太监宫女们这才或退下或留下收拾残局。

颜意跟身边的太监学,先捡起火把,再跟着他向外撤。

“站住!”

颜意正混在小太监中走在花园小路上,被怒气冲冲的总管半路叫住。

“你这个小蹄子,是哪宫塞进来的,尽给我捣乱!”

他说着就要揪颜意的耳朵。

“哎呦!”

总管捂着手腕,声音尖细地惨叫。

他正想骂人,看到青石地面上那颗棋子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跪下。

其他小太监们也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一声。

颜意抬头,看到一个一身红衣的人,从旁边古树后走出来。

粗壮的古树枝丫繁盛,姿态嚣张地向四周延伸,密密麻麻遮住月光。

树荫下的人看不清脸色。

他一步步走出来,踏在月光上的那一瞬,颜意呼吸一滞。

这月下美人是真实的吗?

头发比app里看到的还要乌黑顺滑,肤色让月光黯然,睫毛似蝴蝶展翅,眼睛……眼睛太冷了吧。

“还不跪下!”总管要被这个小太监气死了。

郁宴一脚把总管踹了狗吃屎,声音渗了寒冰一样,带着酒色喑哑,“滚。”

“奴才告退,奴才这就滚!”

总管真的滚了,在另外五个小太监的帮助了,一圈圈滚远。

等他滚远,郁宴也掉头走,他走了几步回眸,眉头微皱,声音比刚才还要冷,“站那儿装死?”

颜意忙跟上。

跟在郁宴身后,他这才真实地感受到郁宴真的很高,比他高大半个头,他身姿挺拔,肩宽腿长,只看背影给人一种安全感。

颜意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保住了命。

他可是知道这个皇宫有多黑暗可怕,不说他在app看到那些,一个总管随便就要把他扔进万蛇园,这个万蛇园一听名字就浑身发麻。

跟在郁宴身边,他莫名觉得这吃人的皇宫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马上他就意识到,他的想法过于美好。

颜意跟着郁宴来到他熟悉的东宫,一路人见人跪。

东宫主殿里更是跪了一圈不敢抬头的人。

郁宴没骨头一样坐在贵妃椅上,姿态闲适。

这短短一路,他脸上郁气消散了,换成了浅笑,勾魂摄魄的眼睛打量着颜意。

颜意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小步冻结了郁宴脸上的笑,眼神再度可怕得能杀人,颜意连忙上前一大步。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郁宴脸上的笑解开封印,他一边吃着葡萄,一边问:“姓名?”

跪在一边的太监宫女们忍不住打个寒颤,他们奴才哪有姓哪有名,主子叫他们什么就是什么。

颜意却说:“颜意。”

郁宴没觉得奇怪,他嘴巴轻轻阖动,好像是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含了含,绕了一圈。

他又问:“性别。”

太监们抖得更严重了。

而颜意一头问号。

他说:“男。”

这你还看不出来?

郁宴像是真没看出来一样,怀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尤其是某个部位。

颜意:“???”

郁宴说:“男?负责宫刑的公公是怎么做事的?”

太监们几乎要趴在地上。

颜意胸中一股气直冲脸颊,冲地脸颊微鼓带红。

郁宴抬眸看了一瞬,起身走向他。

看着这个暴君离自己越来越近,颜意本能地向后退。

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不要退得太过分,可看到他的笑,他的眼,感受到他的气场,天然的求生本能超越一切,颜意急慌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他退到大殿粗壮的柱子上时,郁宴终于还是抓住他了。

他那只白玉一样的手,又美又冷,落在颜意的脖子上。

颜意好像被毒舌舔了一口,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从脖颈慢慢下滑,途径略显粗糙的太监服。

衣服内侧,手指所经之处,几乎要烧了起来,颜意呼吸有些不稳。

郁宴侧脸,垂头,盯住颜意泛红的脖颈,低声对颜意说:“我检查一下。”

声音莫名添了几分柔情,气息拂在颜意耳边,暧昧缱绻。

而那只帝王手,却如强盗一般直驱而下,攻城略地。

眼看真的要碰到了。

颜意忍无可忍,一把拉住他的手,怒目而视,大喘气,“郁宴!”

宫女们差点被吓晕。

他们屏息以待,等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当场被摘掉头颅,说不定温热的鲜血还会溅到他们身上。

没有等到血溅当场,反而等到郁宴的笑声。

颜意还没品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郁宴脸上已经染上怒气。

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颜意心情复杂难言,愤怒,紧张,害怕,无奈,各种情绪在胸腔翻涌激荡,以至于他一直紧紧攥着那只比他大了一圈的手。

郁宴没收回手,就这么给他攥着,但脸上的阴狠层层堆积:“你还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颜意愣了一下。

郁宴狠狠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说不清是怒还是恨,还是……

半晌,他闭了闭眼,抽回自己的手,“把他带下去洗干净。”

颜意:“?”

颜意被几个小太监连拖带拽地带下去。

这是什么喜怒无常的暴君。

这是什么跳跃的脑回路。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剧情!

眼看几个公公要扒自己的衣服了,颜意连忙捂住最后那层岌岌可危的衣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们根本不听。

颜意:“你们再来我要大叫了。”

太子不喜嘈杂,几个人这才住手。

看他们出去,颜意茫然地脱衣服,脱完衣服,看到温泉里飘满了花瓣。

颜意:“……”

颜意生无可恋地抹了一把脸,“这都是什么事啊!”

005:“嘿嘿,嘿嘿嘿。”

颜意:“……”

颜意刚洗完,还没从温泉里出来,几个太监又进来了。

他们抱着一床被子。

颜意:“干嘛?”

没人回答他。

颜意忽然想到,是不是哪个朝代,侍寝的宫妃洗干净后,光溜溜地被被子卷住,送到龙床上,等皇帝宠幸?

颜意:“???”

郁宴还玩太监?随便看上一个太监就带上床?

颜意胸腔的愤怒压不住了。

愤怒要先缓一缓,他马上就要被看光了。

颜意强迫自己冷静,先过了这关再说。

“你们不要过来,我跟你们说,郁宴对我很不一般,他对我有很强的占有欲,你们要是看了我的身子,他会生气。”

“真的,你们都看到了吧,我刚才直呼他的名字,他也没把我怎么样。”

为了最后的尊严,颜意抛弃眼前短暂的颜面,把自己装成一个祸国妖姬,“如果你们不给我拿一身遮体的衣服,过了今晚,我就把你们扔进万蛇园!”

几个太监犹豫好一会儿,终是给他拿了一身亵衣,但颜意想拿自己那身太监服不可能,只能眼看着装在太监服内侧兜里的手机,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被卷成一个蝉蛹,送到郁宴脚边。

颜意脾气再好,此时也想要骂娘了。

郁宴托腮看他,神情看着正常了不少。

“怎么办,我这里没有太监穿的衣服了。”

“你是光着,还是穿我的衣服?”

颜意心想,我穿着你的衣服,不会因大逆不道被当场斩杀吗?

或者说因造反被诛九族?

没听到回答,郁宴也不气,他自言自语,“穿我的吧,不用感激涕零。”

说着,颜意就被郁宴一只胳膊抱了起来。

颜意:“?”

颜意懵懵地被拎进郁宴的密室,这个密室他熟悉,他见过小太子把他送的东西放进来。

密室很大,各类珍宝应有尽有,最中心位置放的是一个天文望远镜和几身裙子。

颜意一顿。

郁宴仿佛没看到一样,把颜意扔在地上,颜意在地毯上滚了两圈,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穿哪一身好呢?”

手指划过一套套衣服,停在一身正红的裙子上,“这身最好看。”

颜意刚从被子里爬出来,被一件飞过来的华丽裙子整个盖住。

他听到郁宴说:“倒是像新娘子的红盖头。”

颜意:“……”

郁宴笑了一声,“这世上有哪个新娘子的盖头能胜过它。”

颜意:“……”

颜意把裙子拉下来,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郁宴现在是要他穿这件裙子?

被迫要穿裙子的他都还没说什么,猛然被郁宴握住脖子按倒,他满面阴霾,声音带阴毒,“怎么,你不愿意,你觉得恶心?”

不知道哪根神经被刺激到,又不正常了。

颜意实在太累了。

郁宴脸上的阴霾一层层加重,“你觉得恶心,不过,看别人穿挺逗乐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不容拒绝地解颜意的衣服。

在这个没有丝毫人权的地方,颜意还能怎么办。

他强颜欢笑:“我穿,我从来不觉得恶心。”

郁宴紧紧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颜意冲他弯眼笑,任他打量。

良久,他松开了手。

颜意拿着裙子站起来,犹豫着,“你能转过身去吗?”

郁宴目光落在他红透的耳垂上,那一撮细白的肌肤不断被粉色晕染,延绵到脖颈。

他目光忽然暗了一度,飞快转过身。

颜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纠结了一会儿,开始窸窸窣窣换衣服。

女装算什么,某点那么多老大哥为了月票都能穿女装,他这是为了命!

等换好之后,颜意发现这条裙子有点眼熟。

这不是郁宴杀死的那名女子穿过的吗?

那次郁宴坐在皇宫高处看月亮,一个人在皇宫里穿梭,回来时撞见一个穿着华美衣服的女子。

颜意还没来得及关app,郁宴就把女子的脖子扭断了,杀了人后还脱衣服,当时颜意气得不行,直骂他有病。

颜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继而,冷静下来。

他问:“这裙子是你的吗?”

郁宴依然背对着他:“是。”

郁宴在这样的事上不屑于撒谎,他说是他的,那这条华美的裙子不会是宫女的。

所以,是那个女子进到郁宴的密室,发现了这些裙子,并且,不知道带着什么目的穿上了这条裙子,郁宴才杀了她的吗?

郁宴的裙子不能被人发现,属于暴君的东西,没经过他的同意更不能碰。

他又误会他了。

因这一份歉意和愧意,颜意胸腔里翻涌的怒气平静了些。

他要冷静点,先弄清楚两件事。

第一,三好太子怎么又成了弑杀大魔王。

第二,点天灯的时候,郁宴不是已经成为皇帝了吗,怎么现在还是太子?

要弄清楚这两点,最好让郁宴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可是,他现在很不想让郁宴知道。

他觉得对郁宴来说,是老师是长辈,他是在把小郁宴当小孩养。

本来他是打算进了郁宴的房间,换下太监服再见他的。

而前面,郁宴看到他穿着太监服的样子,现在还穿女装,简直不要太羞耻。

颜意一颗男妈妈心即将破裂。

颜意正想着,郁宴没再听到窸窸窣窣换衣服声,转过身,眼神沉沉落在他身上。

颜意抬头的瞬间仿若被烫了一下。

很神奇,郁宴那双眼,睫毛比女生的还要纤长,眼形也好看令人自惭形秽,偏偏眼里总续满凶性。

像是一只凶兽夺了人类最美的一双眼睛。

而此时,这只凶兽眯着眼睛非常满足的样子,像一只被顺毛了的大老虎。

把他喜欢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他很满足?

除此以外,眼里还有酒色,几分迷离。

刚才宴会上他喝了太多酒了。

颜意知道现在不能惹怒他,也不好说他的身份。

心里正这么想着,郁宴忽然上前,作恶多端的手这次移到了颜意头上,摩挲了几下,找到了异常之处,灵巧地摘下颜意的假发,露出了他的短毛。

颜意:“……”

这……

颜意都不敢去看郁宴的脸色了。

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古代,这么短的头发,除了刚还俗的和尚,还有其他可能吗?

太监,和尚,穿女装,这短短不到一个小时,还能有什么扣在他身上。

郁宴误会了他的愤懑,“你在不满?”

“做女子扮相你恶心是吧。”声音轻缓得可怕。

颜意太累了,如果不是花了500万粉丝,他想立即穿回去。

他挤出一个微笑,“不,我可喜欢了。”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假,他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不管是胭脂还是口脂。

拿到手才愣了一下。

这不是他送给小太子的口脂吗。

送的时候好像没过多久,不过在这里应该有十年了吧,不是早过保质期了?

要涂在自己嘴上时,颜意才想到过保质期,才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十年了,才想起穿越时他忘记的是什么。

他忘了跟小郁宴告别。

他当时兴奋过头,只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郁宴了,却忘了他是马上要见到,而他要穿越的是郁宴成年后,即将登基时。

在郁宴的世界里,是十年之久。

小郁宴会不会一直在等他?

那时候他那么依赖自己。

颜意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这幅后悔、痛恨的神色在郁宴眼里又有了其他意味。

颜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红纱捆绑了起来,再次变成一个蝉蛹。

“不是,听我解释。”

暴君根本不听,脸色特别吓人。

颜意被轻松抱起来,扔到床上,根本无法挣扎。

郁宴欺身而上,捏着他的下巴审视他。

他满脸郁气,眼神凶残,嗜血的怒气扑面而来。

颜意感觉他真的要被吃了,字面意思上的吃。

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真实体会到野兽化的暴君有多可怕。

这里是王权时代,他让谁死谁就得死,何况这时嗜血的凶兽没有人性和理性可言。

他的手太用力,被这样狠狠捏着下巴,颜意连说话都费力,可求生欲让他爆发了最大的力气,“我、我是想让你、你给我涂。”

下巴的力道松了一点。

因为紧张,颜意眼眶有些红,他看着郁宴说:“你给我涂口脂,可以吗?”

这只凶兽有些怔愣。

午夜时分,东宫的宫女太监们,按照惯例给太子送宵夜。

太子每晚要读书学习至深夜,经常下半夜还要看信批奏折,必须有宵夜补充体力。

今天的宵夜没什么不正常,不正常的是太子和那个小太监。

宫女太监们垂着头不敢直视他,即便如此也看出太子怀里抱着那个太监,正给他染指甲。

几位宫女太监震惊得差点当场石化。

他们太子不是十分厌恶人的碰触,碰必断手的吗?

现在竟然抱着个人,还纡尊降贵给他涂指甲?

这个人还是个爱穿女装有毛病的小太监?

能被郁宴选在身边伺候的人,心理素质必然不一般,他们震惊过后还能继续工作。

只是这太神奇了,有两个人实在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偷看时被颜意捉到了。

他们偷看的眼神只有好奇和兴奋,没有其他意味,可颜意依然羞耻得脚趾蜷缩,耳朵都红了。

他曾经看着app里貌美可爱又瘦小的太子,想过捏捏他的脸,抱抱他。

如果真有抱抱,必然是他抱小太子啊。

而此时,他这位老父亲正被郁宴抱在怀里。

什么貌美瘦小。

确实貌美无边,可紧帖在他后背上的胸膛可是比他宽广多了,和瘦小完全不沾边。

因为贴的太紧,两人穿得又少,颜意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和腰腹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肉。

薄薄的一点也不夸张,可那里的力度,硬度,以及热度太有存在感了。

耳朵上的红蔓延到脖颈里,和背脊里的红相接。

“你害羞什么?”郁宴用指腹抹掉他掌心里的汗,捏着他的无名指,涂上一层血红,“刚才沐浴的时候,不是你说的吗。”

耳边传来郁宴很近很近的声音,“你对他们说的,我对你很不一般。”

颜意:“……”

轰得一下,颜意这只小龙虾瞬间熟透了,又红又烫还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