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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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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兰的,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心里却还是有一点异样的激动:"要啊,给我来一个冰火两重天!"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兰虽然很骚,但是她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好,在哪呢?那么吵,怪不得打电话都不接。"

我讶异的看着我手机,不对啊,她怎么知道我这个手机号码的?"你乍知道我这手机号码的?"

"帅哥,我连你家都知道在哪里,更别说你现在的手机号码还是以前用的手机号码了,快点说,在哪里。"

"干嘛,想...干...啥呢?"

"想干你啊!快点说,我现在空虚寂寞得很。"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达酒店,8053。"

路上,我在想,我这到底是干嘛呢?偷情?或者报复?或者说喜欢干?

门一开,那骚娘们一把拉我进去,一脚把门关上,把我推倒在床上,烈焰红唇就贴了上来,吻了几下后,她吃吃的笑着问道:"想我吗?"

"不知道。"

"想**吗?我帮你答,想!"她用额头在我额头上撞了一下,"那来吧。"

开始脱衣服,她很疯狂的主动,把我压在身下,吻脖子,耳垂,舌头,嘴唇。

诉说般的轻柔气音,徘徊缓进的简单节奏,婉转似水的女子柔情,她沉浸在自我陶醉的孤芳自赏中难以自持,也难以自拔。优雅的身段和慵懒性感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沉浸其中。

"要我。"她把我翻转过来,让我压在她身上。

我伸手指了指床上头的东西:"套..."

秦兰双手绕过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却又带着丝丝怨气:"为什么?怕我带病的?"

"不不不...怕你中奖..."我的最大担心,当然是怕她带病,第二就是怀孕,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你一定怕我带病,竟然说出我和一个男人一晚情了就在大腿上烙上一个印这样的话来,不是担心我带病?"她很聪明睿智。

"怕你中奖,真的。"

"别怕...都弄进来吧...给我。"

你要,我当然不会不给。

我要了她两次,换个角度说,给了她两次。她身上带着柠檬香味的清新甜美,叫的声音又像诗歌的轻轻吟唱,有一点嗲,但不会甜得发腻,令人感到极为放松、慵懒。洗完澡后两个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昏沉入睡。

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永远拥有,岂不也是好的?不过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干嘛,也不知道维持多长。

我们没有利益关系,有人说没有爱的性,只能说是交配,不能说做那事,我倒没这么觉得,两个人在运动中都很深情,好像一首情诗,娓娓倾诉着自己对对方诚挚的感情,以最纯洁和率真的方式,俘虏心灵。

每天早上在太阳照在床头之际,抽一支烟,是极度幸福的。

她看着我,问道:"要上班?"

"废话..."记得以前的韩诺,总会叫我不要去上班,说一些要养我之类的话。

"给我一支烟。"她也坐起来靠在床头,还不忘拿着杯子盖住锁骨以下的雪白身体。

"不想给,等下你拿过去了烙奴隶印。"

她笑起来:"你心疼啊?感觉那么畅快,还想滴蜡烛呢?你会心疼。"

"既然你用烟头烫自己都不疼,那我几滴蜡烛算什么?是吧?"

"那老娘也来!滴在你小弟弟上!让你含笑而死。"说完她捂着嘴大笑起来。花枝乱颤,撩人心怀。

她笑过后,抢过我嘴上的烟,抽了一口,慢慢吐出烟圈,茫然落寞。

我看着她问道:"话说...做这情人,有很多苦衷吧?"

"不苦。"

"你这样出来彻夜不回家,你老公不怪你不找你么?"

"他自己的事情,一辈子忙不完,再给他二十年,他也没有时间来理我。"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就算他退休了,他也未必有时间理我那么多..."

"那到也是,他身边那么多女人。还有...老莫不说你么?"

"他?哦,不知道。"

这叫什么夫妇啊?

看她手里的烟烧到了后边,我抢了过来,灭掉了。

"干嘛?"她问道。

"折腾自己干啥呢?来,让我来折腾你!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临上班前,先让我空一下..."翻身上她身上去。

"还没兴致,你先把老娘的兴致挑起来再说。"

"如何挑?"

"调动女人做那事情绪,有口舌之娱手指之舞粗野之美诱惑如歌往事如潮。"

"嗯,那我来个野兽之美!"

秦兰在我手上咬了一下:"来吧来吧,最好精尽人亡而死!我也名扬S市!你死后我会打电话给记者,让他们来拍你个蚯蚓样。指不定我还比凤姐红了。"

"那成,看谁先死!"

激情之后,留下的总是无限的空虚和落寞,越玩就越空虚,越空虚越想用**的来填充。

她不需要上班,还想赖床上,我则还要掏粪,进卫生间洗去了,我拿走我的烟和打火机,搜了搜她的包里,看看有没有打火机刀片之类的,要不等我走了,她又玩**。

问她她也不会说是为什么。

她包里有一个钱包,那个钱包我很熟悉了,第一次在酒吧和她见面时,就是看到这个钱包里的一沓钱,随即产生了抢劫了她的想法。

钱包里一列列的***和什么品牌店的金卡,当然,还有很多钱。

秦兰?这个是她真名么?但我找不到她身份证。

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披好浴巾,但那高挺的胸,依然有一大截隆起洁白露在外边:"找什么?"

"偷你的钱。第一次见你,我就是要抢劫,记得吗?"

她又笑了起来:"是。老娘有财有色,小寒大官人,劫财的同时,顺便劫**。"

"不了,我不敢了,被你榨干了..."

"说真的,你是在找,我说过拍的录像?"她侧着头,狡猾的问道。

"找打火机。"

"干嘛找打火机?"

她的眼睛提溜的转了几下,可能想明白了我找打火机的目的,亲了我一下,说道:"周末,我们去哪好呢?"

"对,我们不能老是局限于开房上床之类的话题。到时再说了,走了。拜。"我开了房门。

"没心没肺的,走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一个吻别。"

"昨晚还不够么?"

带上了门...跑去养猪了。

孙土豪的城北养猪场距离挺远的,毕竟是养猪场,味儿比较大,所以离市区远,就搁郊区那位置蹲着,附近还有不少农田。

我搭公交车去到了那里,然后联系孙土豪,他老半天才接,我一听就知道他还在睡觉。我说我到养猪场了,谁接待我啊?

他说直接进去就是了,副厂长等着了。养猪场还有副厂长?听起来挺牛逼啊。

我就进去了,远远瞧见好大一片养猪场,都盖着红砖,一批一批地分。猪叫声也吵个震天响,这会儿似乎在喂猪。

我走近了就瞧见一个瘦弱的老头,他穿得跟宇航员似的,身上也脏兮兮的,不过神色很和蔼,就是脸上有道疤,瞧着有点吓人。养猪场其余地方也能见到几个人,估计是没辞工的饲养员。

老头也瞅见我了,他直接冲我招手:"你就是陈振寒?老孙要你来的?"

我说是啊,给孙土豪养猪来了。他笑了笑,示意我跟他走。我就跟他去了一栋楼房,似乎是个住宿楼,一楼都是与养猪有关的东西。

这老头掏出个小本子记下了我的名字,合同也不签,就是笑眯眯地跟我说:"铲屎的跑了很多,你先干着吧。"

我脸颊都抽搐了,铲屎?我苦笑:"这个。。。。。。"老头子还是笑:"两万都不干?"

我瞪大了眼:"不是说三千五吗?"老头笑着摇头:"老孙那抠门的脾气就是这样的,我跟他说说就行了,他昨天就唠叨说两万了,还发誓了,你放心就是。"

我暗想这老头是什么人啊,能让孙土豪听话?

"换衣服吧,你做到下午,也不是很累,你先观摩一下,等十一点钟左右就冲猪的**,引起它们的屎欲,等它们拉屎了你冲干净就行了,我会教你的。"

老头子慢悠悠地说着,似乎一切都很简单,头上几根毛发还在飘着。我咳了咳:"这个引起屎欲。。。。。。"

他猥琐一笑:"你可以用喷头自己试试,保证能引起屎欲。"

我菊花一紧赶忙摇头,他哈哈一乐,让我换好衣服和水鞋就出去:"老孙偶尔过来看看,但他多数情况都是去花天酒地的,哎,老是不懂事啊,当年他差点被人砍死,要不是。。。。。。我跟你小孩子说这个干嘛呢,老了没伴儿就是话多啊,老员工也不愿意听我唠叨,哈哈,走,我们去看猪。"

这个老头肯定不是普通人,至少以前不是普通人,我顿时尊敬起来,免得他不高兴。

这养猪场有两百多头猪,大猪小猪公猪母猪都有,我看得眼花缭乱,也逐渐熟悉了那种怪味。

其实养猪的确赚钱,就是很多人看不起,也算一个奇怪的现象吧。我暗自琢磨着,要不学好技术以后也圈地养猪?

快中午的时候就该我工作了,我跟好几个搞卫生的一起搞,我新来的暂时不干重活,老头让我专门引起猪的屎欲,于是我连着用水管爆了一排的菊花,感觉——飞翔在空中,微风拂过脸颊,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到了下午我累惨了,而且为了给老头一个好的印象我愣是多干了活,干到了傍晚才离开。

老头赞许有加:"不错,你是第一个没有迫不及待下班的人,说不定以后能当上副厂长接我的班。"

此言当真?我立刻精神了,他好笑,轻轻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劲头蛮足的,跟我当年砍人。。。。。。努力吧,我看好你哦。"

我立刻不精神了,尼玛当年砍人?我不动声色地溜了,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跟退隐江湖的高手一样,可别一巴掌劈死我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一身怪味地赶回家,赶到家楼下的时候又看见那几个流氓了。

我说你们还来干嘛?小绿决定单挑了?他们阴险地笑:"小绿哥知道你没种,所以抓了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挺好看的。"

他们说完就走,我吃了一惊,难道孙倩被抓了?我冷静地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如果是骗我的我跑就是了。

我就远远跟着摩托车,他们时不时回头看两眼,笑得很得意。我暗想不妙,到时候就算我能跑估计也够呛。

我就在街边捡了块石头,半个拳头那么大,轻轻握掌心了。

不一会儿到了振兴街,整条街气氛都很古怪,网吧门口竟然很少摩托车,不知道摩托车去哪儿了。

我皱着眉头继续前进,看见前边摩托车开进了世纪网吧后巷,那巷口竟然有不少人在张望。

我捏紧了石头去了那边,一群人都起哄:"果然来了,真有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