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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这女人又蠢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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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说自家妹子是个傻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他妈也这样痴傻帮她胡闹,为个男人将自己赔进去不说,还将他所有的筹划都打乱了。

这样一来,陆夜白这货只怕早已经知道的事始末,乃至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要嘉玲失去了贞节,一个给人玩烂的女人,还怎可能嫁入陆家?

他真是小瞧苏安暖这个贱货了,居然有这样能耐攀上了陆夜白,料来那个小职工无非是个引开他们焦点的幌子,也有可能是他们放出来的鱼饵,专钓自家妹子这么看见男色便走不动的傻子。

从陆文那天亲自来给苏安暖送礼物,他就该想起了。

“究竟怎回事儿?”徐胜宁自然也不傻,相反他非常聪明,虽说不知事始末,可一下就闻到了不寻常的味。

这事莫非是有人一手策划,并在身后推波助澜,就想着把他们一网打尽,断了苏嘉禾想撵走苏安暖,从新叫自家妹子嫁到陆家的心思?

一个底层搬砖的,全无背景和实力,他们随意就能搞死,乃至要他家破人亡也不见的是件难事儿,因此他不会傻到明知道苏嘉玲是谁,还敢这样挑衅的。

“怎回事儿?”苏嘉禾阴飕飕地嘲笑,反问,“陆家的手笔,你瞧不出来么?只是这事和苏安暖这个贱货脱不了干系。”

“这怎又扯上她啦?”徐胜宁两手插袋,一套剪裁适合的西服衬的整个人玉树临风,惹的走过的护士频频转头,可此刻他眉毛紧皱,好像有些不快。

苏嘉禾像听了笑话一般,讥讽,“怎吗?心痛啦?你之前还叫我别再在股分的事上再作无谓挣扎,你会另想法子让这女人搞走,结果呢?人家早就攀上高枝儿了,为的到股分不择手腕,你怎么搞?打昏了抬走,还是先下手为强?”

“话不要说的这样难听,事不是还没查清吗?她不是这样子的人。”徐胜宁帅脸完全沉下,可即使他再不快,也不会轻巧表现出来,特别面对自己家中的人。

“哥,我觉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究竟哪点好,值的你这样另眼相看?”苏嘉禾向来目中没人惯了,旁人的话他从没放眼里,只是对徐胜宁这表哥,他还是信服的。

只是前提是,没利益冲突。

徐胜宁这人可以玩儿,花招百出,在这上流圈子中,就没他不认的的人,作不成的事儿。

可他为人深重,城府非常深,叫人琢磨不透,普通人好难接近他的心中,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玩意儿。

见他缄默,并没答复的意思,苏嘉禾忍耐不住提示,“不要忘了,你不可能娶她的。”

徐胜宁戏谑的一扬眉,不以为意的说,“娶她?你想多了。”

想不到苏嘉禾一听,居然舒了口气,畅快的说,“那你赶紧将她搞走,玩腻了和我说,我帮你将她处置干净。”

“不急。”徐胜宁漫不经意的一笑。

他觉的追求她,并叫她深深爱上他,这样子的过程才好玩儿,要是径直用爆力把她占为己有,那跟强抢民女没啥分别,他一风度翩跹的公子,又不是匪徒,怎可以做这样子的事呢?

“不急不急,那股分都要划到她头上了。”苏嘉禾烦躁的跳起。

徐胜宁不为所动的一耸肩,笑,“那便划呀,即使她嫁了也无所谓呀,我又没处女情结。”

“你知道我讲的不是这个,那股分对我而言多要紧,哥你莫非不知道么?”苏嘉禾为之气结。

徐胜宁若无其事的给他递了一支烟,一语道破天机,“我知道呀,不是早跟你讲了么?没她,还有旁人,可决对不会是苏菲菲,眼下看起来嘉玲也不可能了。而你老爸我姑夫还是会用尽手腕将那15%股分从其它股东身上搞来当嫁妆的,你急死了也无用。”

“那怎么办?”苏嘉禾憔悴的帅脸,一片阴霾,全然不顾这是医院,点烟,狠吸了口。

这是因为股分的事,他这些天也是山穷水尽。

不管他作什么动作,前边的路好像都给人堵死一样,完全行不通,不仅在公司如今被明里暗的打压,什么全都施展不开。

即使他暗地中找的那一些流氓痞子还有各路恶势力人马,全都莫明其妙的退票了,问他们原因,个顶个死活都不愿开口,只说有事不方便。

妈的,显而易见的就是有人在堵他的路,也不知是他那个老奸巨猾的爹地作的,还是真是苏安暖攀上高枝了,身后有了强悍的靠山。

他如何也想不通,以苏安暖的身分,她怎可能会跟陆夜白这个神秘人扯上关系啦?

徐胜宁恨铁不成钢,帅脸略带讥讽,“怎么办?你是不是傻,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就15%的股分就将你急成这样,往后真的到了争权夺位时,你不的急死?幸亏我姑夫眼下也便你这样一个儿子。”

“可是……”苏嘉禾自然是不服的,可话还没讲出口便给他一挥手,不耐心烦的打断了。

“不要可是了,你如今最关键的是取悦你父亲,为他也就是为你们苏家争取最大的利益,这一点你不如苏安暖,她无论是要股分还是钱,从头到尾都是在为你父亲争取主动权,千万不要学我姑妈,和你父亲对干,那你就唯有死路一条。”

徐胜宁说着,乘不远处的护士走来以前,快速将手上的烟给揉灭。

要说精明,这对表弟妹,还真不如苏安暖那丫头。

这样一想,他忽然又来兴趣,蠢蠢欲动地恨不能立刻实施狩猎计划。没错,苏安暖如今就是他瞧上的猎物。

“那个小职工,你计划怎么处置?”见他如有所思的模样,徐胜宁知道他已听进去,就也不想再在这耗费时间。

“还可以怎样,干掉就是了,我已遣人去卡马力围堵了,一见着人非常快捆起来,量他陆夜白也不敢将我怎样。”苏嘉禾眼中的阴暗不但没退去,反倒越来越显而易见,他吸了最后一口烟。

便在此时,廊道上的护士走来,严苛的说,“先生,医院不可以吸烟。”

苏嘉禾忿怒的一扯脖颈上的领带,回头喝诉,“本小爷就抽了,怎么着?要你们护士长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