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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5:她是我的妻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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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蓠还在想着,要是当时陈少卿没有管住自己的手脚,她便早已取了他的性命。

骚扰良家妇女,那可是她的大忌。

莫蓠暗自庆幸,幸好当初的他没有那么做,否则和他便再也没有了以后。

她继续听着他给自己叙述以前的事情。

“可是……”

陈少卿断开了语言,忧愁悲伤的样子,让莫蓠知道他要说的事情是什么。

可是因为她的背叛与不信任将她和他都推入了深渊一去不返。

陈少卿停止了后边的话,只是潦草的告诉她,同她分开了,便快速地结束了她问的第一个问题。

莫蓠虽然知道但还是得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缠着问他:“可是?可是她怎么了?出什么事去了吗?陈先生你能再说一说吗?”

陈少卿:“害……没什么可说的,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莫蓠听到他的话后,便不再说话,也不再为难他盘问着他。

她弱弱的问了他一句,可能是不该问的问题,让陈少卿显得有些不自在。

莫蓠抓着自己的衣角问道:“陈先生……你……恨她吗?”

陈少卿听见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表情冷漠了下来,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他的心被她的这个问题,折磨的好痛。

她看着他的样子,埋下了头抓破了衣角再一次紧张的问道:“陈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她会回来的话,你最希望她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陈少卿闭着眼睛:“雪晴姑娘,这算你的第二个问题吗?”

莫蓠回着他:“算,这便是我的第二个问题。”

陈少卿思考着,还未准备好去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问的问题实在太苛刻,问的他的心毫无防备,仿佛是要把他受伤的心再一次掏出来一样,痛苦随之而来。

可莫蓠却是想让他通过这样的办法,治疗他受伤的心。

“雪晴姑娘,容我想想这个问题吧,让我想想怎么去回答你,这个问题我还未曾仔细的想过。”

陈少卿回过头来,背靠在房间里面的衣柜上思考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却陷入了沉思,一个思考的死循环中。

莫蓠打破了他的思绪,只是一句:“她要是爱着你,然后真的会回来呢?”

他惊住,呆在原地,望着她,你……还会爱着我吗?

陈少卿深吸一口气:“如果,如果她会回来的话,我希望她能再给我做一次饭,我不要那些好吃的东西,我要她第一次给我做的那个鸡蛋饼和粥,那是我记忆里面最好吃的东西,若是可以,这恐怕就是我最希望她做的事情了吧。”

陈少卿移动着身子,拿着导盲杖寻找着出路,他有些承受不住了,要是被她再这么问下去,自己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

莫蓠的最后一个问题自己也没有想好,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问下去,便告诉他:“陈先生,最后一个问题,我想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当然可以,雪晴姑娘想好的话随时问我便好了。”陈少卿答应着她。

让她早点休息,自己就不打扰她睡觉,便拿着导盲杖探寻着路一步步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莫蓠鼻子酸酸的,眼睛有些泛红。

屋内,陈少卿的世界很黑很黑,黑暗中的他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将自己完完全全的锁起来。

可笑的是,自己伸出手来晃动着,却只能感觉到自己挥动的手带过的轻风,眼中却依旧还是晦暗无光。

他忍不住地流下泪来,用手狠狠的敲击着床面,没人知道他的痛苦,只是习惯了这个样子,惩罚自己而已。

回忆着以前的事情,多年前的自己,渐渐地他处在回忆里面迷失了方向,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思绪慢慢变的模糊起来,直到深夜他都没有睡着,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他越想那些事情,头也就愈发的疼痛,疼的自己咬牙坚持,一整晚都是如此,流了一晚的汗水。

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莫蓠以为他又会像以前那样,早早地坐在门外石椅上面,可今天却没有他的身影。

陈少卿迷糊中醒来的时候,伸出手在眼前挥动着,像是在确定自己是不是看不见一样,来来回回摆动着双手。

从床边坐起,扶着头冷吸一口气,还有些疼痛。

换好衣服后,他却忘记了之前睡觉休息时,自己把导盲杖丢在了哪里?

蹲在地上,他用手没有方向的触摸着地板探寻着,直到门被打开,莫蓠敲了敲门走进来,看见他探寻手杖时,给他从地上拾起来交给他。

陈少卿却皱起了眉头:“谢谢你……不过,你是哪位?”

“……”

莫蓠不解疑惑的看着他:“陈先生,我是雪晴啊,你没有听出来我的脚步声吗?你这和我开玩笑呢吧。”

陈少卿一时间听见她的名字回忆起来:“哦,原来是雪晴姑娘啊,你瞧我这马虎的样子,怎么会没听出来呢。”

莫蓠摇着头:“陈先生,你该把眼睛治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看不见东西,而找不到了。”

陈少卿笑了笑:“雪晴姑娘,怎么老是拿这件事情开涮呢?眼睛这件事情就先别提了,提的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好,不提了。”莫蓠无奈的妥协,将这件事情延迟再提。

而陈少卿却从这天起,再也没有在每天的清晨去门外的石椅上坐着,也再也没有像之前晚上睡觉时的那一种习惯,坐在床边望着看不见的窗外。

莫蓠以为他只是不想动,想要改变那个生活的方式,并没有起疑。

只是她眼里的他,总觉得这几日下来,他变得更加沧桑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这个样子。

莫蓠有时候看着他突然间不说话的表情,总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可自己也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每天晚上都在想着最后的一个问题,她在想着如何用婉转的方法劝说他去进行眼睛的治疗。

想了许久,她也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或许只有这样子去问他才会让他不至于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