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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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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说话声,裴寒临从包厢外面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他的左手插在兜里,整个人显得既轻松又随意,就好像是无意中路过这里一样。

"寒临?"张伯把眉毛一挑,随即微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巧?你今晚也在这里吃饭吗?"

"不,我不是来吃饭的。"裴寒临把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伸向温璟心:"我是来和璟心会合的。"

此时温璟心已经和张伯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她面朝张伯站着,突然间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好像是感谢,又好像是告别。究竟代表着什么,恐怕只有温璟心自己最清楚了。

"璟心,你这是干什么?"张伯疑惑地问道。不过,他并没有等到温璟心的回答,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温璟心,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裴寒临的身边。

"张伯,您请坐。我们坐下聊吧。"裴寒临携着温璟心重新落坐,本来这个饭局是温璟心做东,可裴寒临的表现一点也不拘束,倒像和他请客一样。

张伯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他先是看着温璟心,然后又看了看裴寒临,微笑着问道:"寒临,你说你不是来吃饭的,是来和璟心会合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裴寒临正色答道:"张伯,再开始正题之前,我也要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之前对璟心的种种照顾。"说着话,裴寒临也像温璟心那样,恭恭敬敬地对着张伯鞠了一躬。

张伯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这老头子真是捉摸不透。好好的一顿饭,非要这个鞠躬、那个致谢的,难道我们一定要把那些陈年旧事,挂在嘴上说一辈子不成吗?还有,你说的'正题';是什么?"

裴寒临一摆手:"您不要误会,既然以前受过您的恩情,我们就必须要尽到感谢之礼,这是每个有良知者都应该做到的。至于正题,马上就要说到了。只希望...接下来的对话,您不要怪晚辈们出言不逊就好。"

裴寒临的"出言不逊"四字一入张伯之耳,马上引来了张伯的哈哈大笑。

"没关系,寒临哪,我一直把你和璟心看做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说话本来就不用客套,出言就应该'不逊';才是啊!来来来,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要有顾忌。"

"既是如此,晚辈也就直言不讳了。"裴寒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张伯:"这个人,我想您应该认得吧。"

张伯拿过照片看了看,微笑道:"这是谁?我好像没见过吧。"

"这是我的一个属下,名叫卓言。大概几个月前,他突然失去了音讯。我多次派人寻找,一直没有什么线索。直到几天前有人跟我说,他是被张氏集团的人绑架了。"

裴寒临的话,就像是在包厢里引爆了一颗无声的重磅炸弹,让餐桌两边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张伯面不改色的样子,让人仿佛感觉裴寒临的指控与他毫无关系。

"寒临哪,绑架这种事可不是小事啊。我希望,你是在有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的。要不然,我可是有理由起诉你诽谤哦。"

裴寒临点点头:"证据我当然有,而且,还是活生生的人证。"他拍了一下手,从包厢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

裴寒临指着进来的这个人,对张伯说道:"您仔细看看,他是不是和照片上的人很相似?没错,这位就是卓言,刚刚从你们张氏集团魔爪下逃出来的卓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来的这个人就是照片上的卓言,他脸上那一道道还未完全恢复的伤痕,就是他之前遭到绑架和拷问的证明。

不过,虽然现实摆在眼前,但张伯仍旧不为所动:"寒临哪,就算这位小哥真的遭到了绑架,你也不能听风就是雨,把这件事直接推到张氏集团的身上吧?他是你的员工,当然按照你的意志行事。这样的'人证';,在法律上是不会被认可的。"

"我不光有人证,还有物证。"卓言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几份证件以及一串钥匙。

裴寒临拿过这些东西,把它们依次展示给张伯观看。

"这些是卓言逃出来的时候,从看守身上得到的。这几本证件经过我们的调查,认定只有张氏集团的员工才会有资格配发。还有这串钥匙,根据卓言的记忆,我们找到了关押他的地点,用它就能打开那里所有的门。更重要的是,那处房产正是登记在张氏集团的名下!"

张伯轻轻一笑:"你所说的这些,根本称不上是什么物证。张氏集团的证件上没有防伪标识,任何人都有伪造的可能性。至于房产,我们在本市有的是那样的零散产业,绝大部分都租出去了。我们跟租户除了按时收租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干什么与我们无关。"

"您的意思是,这些明摆着的物证您都不承认了?"

"还是那句话:这些东西根本称不上是什么'物证';,既然如此,我当然根本不需要承认什么了。"

话到此处,裴寒临从内心竟然忍不住对张伯生出了"敬佩"之情。面对自己的猛烈出招,张伯竟能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从容应对,这真的只有历经诸多考验的商界老将,才有可能做得到。

"看来,必须要拿出'绝招';来了!"裴寒临暗想,紧接着在卓言耳边低声轻语了几句。卓言点点头,转身出了包厢。

裴寒临对张伯肃然道:"既然您对我提供的人证、物证都不认可,那我只好请出另外几位证人了。"

张伯依然微笑道:"不管你找来谁作证,我都是不会认可的。"

"哦?那您看看如果是他们呢?您还不认可吗?"裴寒临说着,用大拇指指向身后。顺着他的话语,包厢外又有新的客人来访。只不过,这次来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下子来了三个人。

当张伯和这三个人一对视的时候,他那原本淡定无比的面色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这是裴寒临和温璟心,从没在张伯脸上见过的神态。

张伯这种异常的状态基本可以说明,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三个人,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证,他们的出现,给了张伯心理巨大的压力。他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从容淡定了。

三人之中个头最高的那个,就是昨天冒雨拜访张伯的那位高个子;其余两个人,就是拘禁并拷问卓言的那两个黑衣人。现在,他们都成了裴寒临手下的"俘虏"、成了他逼迫张伯认罪的最有力的证据!

"来吧,你们都跟张伯熟悉,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裴寒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显得成竹在胸。

两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其中一个黑衣人代表着他兄弟,对张伯开了口。

"张伯,自从我们哥俩加入您的手下做事,虽然不能为您开疆扩土,但我们自认为已经尽心尽力了。我们就算没有功劳,但说起来也算是有点苦劳的人吧?为什么您要这样绝情,非要派这个人杀我们哥俩灭口呢?"

"是啊,我们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营生,可那些营生都是您指使我们做的啊!我们就是您手里的'刀';,您说往哪砍,我们就往哪砍;您说砍谁,我们就砍谁。这些掉脑袋的事情,我们都替您义无反顾的做了。可是到头来,您却要致我们于死地..."

另一个黑衣人接着说道,一边说,这个七尺大汉的眼泪一边"哗哗"地往下流。看上去,他真的是被张伯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

"你们两个蠢货在说什么呢?"张伯突然间暴怒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干嘛往我头上泼脏水?你们做的什么愚蠢的营生我是不懂,但我知道,如果你们再对我的声誉继续诬蔑下去,我可以去法院告你们人身攻击、告你们诽谤他人!让法律制裁你们一辈子!"

"你..."两个黑衣人一听张伯这样"反咬一口",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裴寒临的拦阻,真不知道他们在气头上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等把气势汹汹的两个黑衣人劝离了包厢,裴寒临转头问张伯:"您确定不认识他们吗?"

张伯"哼"地一声,冷笑道:"像他们这样的社会渣子,我怎么会认得?"

"好,既然您说不认识他们,我们也不能强迫您承认。不过,我身后的这位您一定会认得。因为据我们了解,他昨天还去您家拜访过您。"

张伯的眼神里闪过一把利剑,他看着裴寒临身后的高个男子,眼神犀利地恨不能要把对方当场杀死。

高个子低下头,显然他不愿意与张伯对视:"您...您别看我了。裴总他们,把属下的底细全都摸透了。属下...属下只好该能说的...全都说了。"

"吃里扒外的东西!"张伯顺手抓起一只烟灰缸,向着高个子就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