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总是淘气呢？”姜曜对聂宛是真的好，是对其他人都没有的耐心，“要是让你去吃什么东西，你跑的比谁都快，让你学习法术，比什么都难。”
云冉：“……”
姜曜脸色变的很认真：“看着点，我再教你一遍。”
“哦。”云冉继续心不在焉。
姜曜给她示范了一遍，并教她技巧性的东西。
云冉看了一边，果断学会了。
聂宛本身就很聪明，几乎所有法术都是看一遍就会，但就是懒，这也是为什么姜曜明明喜欢勤快弟子，却还带着她的原因。
“师父。”云冉叫了他。
“什么事？”
“你说我要是将你会的全部都学会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分开了？”云冉开始试探，睁着眼睛看过去的时候带着好奇和天真，“到那个时候，我要是碰到危险，是不是没有人来救我。”
“你这小脑袋瓜子，整天都想些什么呢。”姜曜笑着敲了敲她脑袋，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宠溺，“为师都在不断学习之中，你想要将我会的全部都学会，只怕还需要几百年。”
“那我要是天赋异禀，将你会的全部都学会了呢？”
“那你就可以再努力一点，看能不能入仙谱。”姜曜没再取笑她，很认真的跟她说着这事，“若是进了仙谱，之后的修行就更加容易了。”
“那师父呢？”云冉追问。
“什么？”姜曜朝她看去，好看的眼睛带着困惑。
云冉抿抿唇，思索一番后，认真开了口：“你会不会一直跟我一起。”
“傻子，修仙之人是保证不了一直在一起的。”姜曜没有意识到云冉要表达的意思，他只当小姑娘是好奇的询问，“就算是一起入了仙谱，也有可能被分配不同的任务，能一直在一起的少之又少。”
云冉低着头叹气，一幅不开心的样子。
姜曜看着她这样子，勾唇笑了笑：“你还小呢，想这么多干什么。”
“就是不想跟师父分开。”
“你现在想分开都分开不了。”姜曜完全把她当成小孩子，没想过她会有些小心思，“没将东西都学会之前，为师是不会让你离开百仙门的。”
这小丫头要是一个人离开，指不定会被骗成什么样子。
云冉看着他没再开口。
这姜曜还真是不好对付啊。
既然如此，那只能将聂宛之后要经历的以前了。
两日后。
云冉完全适应了聂宛的一切，她正在跟着姜曜学习，两名弟子就急冲冲的走了过来对着姜曜行礼：“姜曜上仙，北斗上仙让您和聂宛小师妹一起去议事厅谈事。”
“现在吗？”
“是。”
姜曜看了满脸迷茫的聂宛一眼，带着她去了。
两人进去的瞬间，就感觉到议事厅的严肃氛围。
姜曜拍了拍云冉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怕，自己则走上前去询问：“北斗，你这么急冲冲的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徒弟做的好事。”
“聂宛？”姜曜疑惑出声。
他虽是上仙，收弟子却格外严格，以至于到了现在，也只有聂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