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安之炫也和她这样。
就像个小猫咪要吃鱼儿那样,在她身上挠来挠去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那份想要拥有她的感觉。
便悠悠躺在一边睡觉了。
今晚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她期待着。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穿着那件白色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便走进了浴室里面。
只见安之炫正在床上疯狂的做着各种运动。
"你是做体操呢,还是在跳舞啊?"她不由皱眉。
看着动作奇奇怪怪的。"这是在干什么呀?难道你的力气没处用了吗?"
说完把枕头又放回刚在的样子,边把床上的带着花纹的单子用手铺平。
"是的,我的力气没处用了。"
安之炫一直在床上嚷嚷。
李冉冉也没有在意。
她把头发用吹风机吹干之后,便抓起被子一角,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顺手把那只白色的小熊抱在了怀中,亲吻上白色的它。
这只小熊是她在结婚的时候安之炫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安之炫知道她非常喜欢各种各样的玩具小动物。
于是便专程跑到d国给她买了一小汽车的动物玩具。
感动的李冉冉要死要死的。
今天安之炫和她闹得那么欢,没有办法,于是只好又把脸扭向了一边。
安之炫见她躺着亲自己的小狗熊,也不亲他。
有些吃醋,便猛地一下子扑了过来。
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悠悠的在她的耳边说。
"今晚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你不属于小狗熊。"
见安之炫发着嗲的那个样子,李冉冉讨厌极了。
她觉得他今天特别贱,都贱到骨头里面去了。
睡个晚觉也没见他这个样子的,太不挣气了。
李冉冉把头拼命地扭向一边。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大姨妈来了,怎么能做那种事呢,之炫。
你是个成年人了,忍一忍不好吗?"
他把冉冉的脸板过来,盯着她好看的眸。
李冉冉在心里偷偷的笑了。她觉得自己是不可能答应她的这个要求的,毕竟今天说什么也是不行的了。
"你知道吧,你丈夫也是有需要的呀。正常的生理要求,难道不行吗?
天天就和你这样那样的,可是却和我连一个最亲密的拥抱都没有,你的心在哪儿呢?"
"你的心是不是特别拔凉拔凉的呀。你丈夫这里感觉起来非常不舒服呀!"
"你刚才光顾着亲狗熊了,小狗熊也没要求让你亲吧,可是你却主动的去亲。"
"我要让你亲,你怎么不亲呢?"
"好吧好吧,我亲你。"
李冉冉被他说的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忽略了他的感情。便主动的应上了他伸出来的嘴巴。
两个人便紧紧地拥抱了在了一起。
然后安之炫便趁火打劫,在她身上一阵乱动。
越动李冉冉觉得浑身越难受,一会儿情绪便被他调动起来。
房间里面留下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早晨,李冉冉被闹钟叫醒。
她睁开眼睛,心里想到,安之炫肯定是没有在吧。
他又是去帮她做早餐去了吧。
想到他为她做的那些好吃的早餐,她的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感觉,这一会儿食欲都上来了。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
坐直身子,预备下床,随意得向左边望了一下。
却发现一个人躺在那里,被子都滑落到地下去了。
奇怪,这个人,这个怪人,今天早晨他没有去做早餐,而是就趴在她的身边了。
"怎么回事儿啊,快点儿起来。"
她用手动了动身旁的安之炫。
他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的。
"怎么了?"她不由得有些担心。
"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吗?"
到最后他是搂着她睡的呀。
"亲爱的,你醒醒,到点了,该吃早餐了。我饿了。
你怎么还不起来做早餐呀?安。。。。。。之。。。。。。炫。"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生怕他听不清楚,最后声音越来越大。
估计如果外面有人的话肯定会听到的。
"还是没有动静,怎么啦?"她轻皱眉头,抿着唇。
伸出手摸像安之炫的额头。
天啊,她感觉他的额头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呀!怪不得刚才怎么喊也不说呢!
她紧张的小心脏都激动的快从胸腔里面出来了。
于是连忙坐起,穿上拖鞋从床上走下去。
来到卧室红色雕花的厨子跟前下的一个抽屉前,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自制的药箱。
又拿出了一个蓝色的温度计,用力的甩了甩。
看看体温计,正好在35°上下。
她把温度计插向他的腋下,让他加好。
五分钟过后,她打开温度计一看,38°5,
怪不得他不说话呢。发烧了。要马上去医院。
"之炫,起来,我帮你穿上衣服。"
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他的脸色很红,就像是天边火烧云那样。
安之炫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眸。望向李冉冉。
他仍然觉得自己就像在雾里呢,觉得头好烫啊!
"怎么回事儿啊?冉冉,我到底是怎么了?"他非常焦虑,如岩浆般的温度炙烤着他,他有些难以自持,口中一直不停的说着,"口渴,冉冉,我要喝水。"
"之炫,你生病了,我们要马上去医院。我先给你倒一些水喝。你现在冷静一下,能不能自己坐起来穿衣服呀?"
安之炫说了一声,嗓子嘶哑着。
"那好吧,我把衣服拿给你,你抓紧时间穿上。"
发烧发的李冉冉的头晕乎乎的。连穿衣服都不知道怎么穿。
没有办法,李冉冉帮他穿上了衣服。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卧室,去了医院。
医院里他躺在病床上,浑身冒着虚汗。
液体已经缓缓地沿着他的身体流淌了下来。
他觉得身体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刚才发烧发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而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他冲着李冉冉微微一笑,随后又问她。
"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把被子蹬到了地上了。看你那样子,临睡之前,闹闹腾腾的,不感冒才怪呢。"
"你这人真怪,昨天晚上就像喝醉酒似的,非得要和我那样。"
"可是你还不是最终也没有那样吗,所以我有些伤心,晚上睡觉就不舒服了,整个被子都掉在地下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