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爔堰再无暇顾及她的反应,头也不回的决绝的走出安以沫的房门。
安以沫呆呆的望着冷爔堰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慌乱,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说走就走了。
她一下子跌做在心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就是她苦苦等待的人吗,致自己于不顾。
是谁让他放弃了过生日,是谁让她在他的心目中变得一钱不值。
坐在地上她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好看的妆容也被打湿了。自己掏心掏肺的深爱着的男人,转眼间已经移情别恋。
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眼中的疏离感。
十几年的想思,再加上自己为了他而辞掉了世界上排名第一公司的高薪工作,自己不能无怨无顾的失去这么多的本该属与自己的东西。
她的眼神中露出了哀怨,她知道,一定是那个女人,她要从她的手中夺回来属于自己的一切。
冷爔堰走出安以沫的别墅,来到自己的豪车跟前,用食指感应开黑色的车门,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内。
**青躺在床上已失去了知觉,顾远在接到冷爔堰的电话之后,与安琳娜叫来了救护车。
几分钟之后,救护车鸣着喇叭停在了****跟前,几名医护人员紧急的走下车,走向**青的小屋。
**青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就像是死过去一样。
蜷缩在那里,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身体上的某些受伤部位,流着浓,分明可以看见受伤处有一些蛆。
**青皱着眉头,眼睛禁闭着,双唇咬出了鲜红的血。
安琳娜和顾远两个人站在她的跟前,看到医护人员的到来,马上要求医护人员抓紧时间抬到担架上。医护人员用专业的方法仔细检查过后,得出了结论。
因为她身体虚弱造成的暂时性休克要马上进行治疗才行。
几分钟之后,救护车使出了****的大门。
****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冷爔堰及时的赶到医院,下了豪车,飞快的向急诊处跑去。
在看到**青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非常沉重。
女人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头发凌乱的贴在头皮上,嘴唇干裂。
不知为何,冷爔堰治了她,他以为自己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一定会有报复后的快感。他甚至设想了种种场景,可是,真实的她躺在那儿,可怜兮兮,瘦弱的不堪一击,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他的情绪波动很大。眼神复杂,只有自己知道,看到她那个样子,那种痛痛到了骨子里。
"医生请用最好的药物马上给她治疗,我要求要快,否则,我会踏平医院。"
院长听说冷爔堰来到了市医院,不敢得罪他,他是掌握a市经济的领军人物,掌握了a市的半壁江山。
他吓得第一时间赶到了急诊室,亲自坐诊为**青治疗,不敢有丝毫怠慢。
**青很快被推进了观察室。
医生关上房门,冷爔堰靠在墙上,眉头紧蹙,头上冒出细微的汗珠。
他打通了李嫂的电话,让李嫂来医院伺候**青。
交代完之后,他冷冷的走出了医院。
转眼已经是三天之后。
这三天的时间之内,**青躺在床上,始终没有醒来。
大脑一直在沉睡着。不停的做着噩梦。
三天内只有李嫂在房间里面陪着她,李嫂也没有办法和她说话。
**青连眼睛也没有睁开,李嫂焦虑的等待着,等待着少奶奶的醒来。
诺大的病房内,安静的如同一座坟墓让她窒息。
外面的天气依然寒冷,冷爔堰这几天的时间之内,没有来过一次。可能又是出差了。
豪华的办公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冷爔堰坐在豪华的办公室的雕花的红木椅子的后面,面容憔悴。
顾远站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他眉头轻皱,他知道让冷少是在担心**青的安慰。
虽然**青已经被降为保姆的待遇,但是冷爔堰的心里还是有她。
从他第一时间知道了她晕过去之后的表情顾远就看出了一切。
冷少不仅在乎少奶奶,而且很在乎她。
虽然他表面上不承认,但是他的内心顾远明显的能够感觉到。
只要少奶奶稍微向他低下头,他就可以放过她。
甚至会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可惜,看少奶奶那倔强的脾气,她不可能向冷少低头。
两个人就像一对死对头一样,永远走不进彼此的世界。
整整三天的时间**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冷爔堰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就那样一直坐在椅子上。
安琳娜劝了他好几次,但是看到冷爔堰的表情,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只是她知道她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远远不如**青。
冷爔堰之所对**青那样,是因为**青不在乎她,她越不在乎他,他就要越虐她。
房间里忽明忽暗的香烟发出的亮光,说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还有思维。
顾远站在旁边不敢出声,直到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之后,还没有动静,才试探着叫了一声。
"冷少时间不早了,您要休息了,回别墅还是安姐那儿。"
"回安姐处。"
说完冷冷的站起来,穿上衣服,迈出门外,顾远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
豪车上,一个憔悴的男人,胡子拉茬,非常狼狈的样子,他眉头紧蹙,紧闭上唇,眼睛迷离的看着前面豪车的玻璃挡板。
心情非常抑郁,而司机顾远小心翼翼的开着车,疾驶在无人的空旷的大街上,
他们彼此一句话也没有说,车内的气氛非常压抑。
几分钟之后,冷爔堰走进了****,这里,才是一些年轻人的真正的追逐夜梦的开始。
音乐狂响着,大厅里声音混乱,来这儿消费的年轻人尽情的挥舞着,释放着白天工作的压力。
冷爔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人们与他说话,他似乎也没有听到。
人们都很奇怪,冷少表情怪怪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