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展少侯嘴快。
燕明城愣怔了片刻,眸底划过一片诧异,“你说的难道是司家那位小姐?”
沈遇洲点点头,“两人有几分相似,我猜应该是这样。阿深跟司家本来有婚约,但由于五年前白慕冰的介入,这才一拍两散,后来我听说那位司小姐伤心过度,选择远走他国,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
乔绵绵睡的迷迷糊糊。
半睡半醒间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哐哐哐的,动静不小,乔绵绵被扰的不胜其烦,虽然身体很沉重,但为了耳根子能清净一点,还是努力的掀开毯子站了起来。
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她捂着快要爆炸的额头,猛地把门打开。
“谁啊,大晚上的扰民,还有没有点公德心。”
深夜,楼梯走道间的风呼啸而过。
有一双漆黑双眸,宛如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散发出危险逼仄的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乔绵绵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知是风太冷,还是这双眼睛太渗人。
即便她头痛欲裂,浑身都提不起劲,也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他。
“厉曜深。”
乔绵绵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时间,他不好好在厉家待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说完,她捂住鼻子,“好冲的烟味,你吸了多少烟。”
厉曜深没有说话,只这样盯着她看,目光流连在她仍然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上,此刻,又听到她声音嘶哑,忍不住嘲讽的开口。
“居然把嗓子都给喊破了,还真够激烈的,乔绵绵,你就这么缺男人?连自己的妹夫都不放过。我半夜敲门没公德心,那你呢,是犯贱,还是恬不知耻!?”
厉曜深压抑了一宿的愤怒,在看到乔绵绵本人后,再也无法控制。
任凭尖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说完,还是觉得不解气。
补充道,声音如同淬了毒,“你看毛片看的热血沸腾,想找男人,我可以理解,那你来找我啊,怎么说我们也算相识一场,我人脉广路子多,可以帮你找个更好的男人!”
“模样好身材棒,最重要的是,能满足你,不管哪一条,都比那个霍少卿要强上一百倍一万倍!”
厉曜深像喝醉了酒似的,说了一大堆话。
乔绵绵虽然脑子昏昏沉沉,可也大概听清楚了,当即震惊的睁大双眸。
“你怎么知道……”
听厉曜深这语气,显然是知道她和霍少卿去酒店的事情。
“呵,心虚了。”
瞟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厉曜深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蹭往上窜。
砰的一声,右手用力按在门上。
门框与墙壁剧烈撞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动声。
乔绵绵下意识身子往旁边躲去,厉曜深直接重重推了她一把,没有手下留情的将她往屋子里推。
她本来就软绵无力,脚步踉跄着,连连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像个布偶娃娃似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厉曜深,你想做什么?”
乔绵绵眼泪都疼出来了,想站起来,但是发着高烧,四肢无力,额头更是仿佛有千斤重,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哪一处是可以听从她这个主人指挥的。
厉曜深把门关上,手里提着一大袋的东西,蹲到她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颌。
那双黑眸,像是蕴藏着翻滚的海啸和狂波骇浪,叫人不敢直视。
就算乔绵绵此刻头晕眼花,也能清晰感受到源自他的怒意。
“想要干什么?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厉曜深单手拽住乔绵绵的手腕,往浴室方向拖去。
乔绵绵感到恐慌。
不停挣扎,不停用另一只手捶打他的手背,“你放开我!”
“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发什么神经!”
“厉曜深,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乔绵绵拼尽全力的去扳他的手指,可惜根本无济于事。
他对付她,不要太轻松,不出几秒钟,就把她丢进了浴缸中。
身体乍然触碰到冰冷的浴缸,乔绵绵不由打了个寒颤,双眸染上一层怒意,“厉曜深,你疯了。”
“我是疯了,亲眼看到你和霍少卿开房,亲耳听到那些污秽不堪的声音,没能当场把你拉出来,现在,你脏了,我只能亡羊补牢,好好的给你洗一洗。”
“什么?”
乔绵绵双眸倏然瞪大。
刚才,她还只是怀疑厉曜深恰好撞见自己进了酒店而已。
但他现在的说法……难道?难道他走进房间里去了……
就在她恍惚的时候,只听到‘撕拉’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她感到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就看到厉曜深像疯了似的,把自己身上的裙子撕成了无数条碎片。
乔绵绵瞠目。
这才回味过来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含义。
怒道,“厉曜深,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赶紧从我家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特别是‘你又不是我的谁’这几个字,分秒钟击碎了厉曜深仅存的一点理智。
他双眸蓦然猩红,冷笑着睨着乔绵绵。
“是,我确实不是你的谁,但你既然是甜心的母亲,既然住在厉家,我就有权干涉!要不然,像你这么脏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踏进厉家门槛半步。”
说完,厉曜深将乔绵绵身上最后几块遮羞布扯掉。
乔绵绵惊呼一声。
双手双脚扑腾着,使劲的对抗,可惜,很快被厉曜深用撕碎的布条绑住手脚,反在身后。
乔绵绵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原本还想解释一下昨晚的情况,可眼下这个画面,令她感到羞辱不已。
她居然被厉曜深脱的一点都不剩……这叫她往后还怎么见人?……
乔绵绵的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然而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厉曜深,反而平静下来,目光冷冷的盯着他,想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招。
“不用叫的这么大声!你以为我能对你干嘛?”
厉曜深的声音,是说不出的嘲弄,他居高临下的眼神中,并没有乔绵绵所害怕的那种欲望,转而蹲下,从塑料袋中,将许多瓶瓶罐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