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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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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大半夜,一声惨叫打破了土头村的宁静。

大脚婶子还在打呼噜,一下子被外面的嚎叫声吓醒了,咋的,闹贼了?她披了衣服,拿了棍子就开门出来了.

后面跟着的是睡眼朦胧的小杏,她胆子小,又要照顾冯氏和孩子,就躲在门边看。

到处漆黑的一片,就听见有人连连地呼救:“走开,走开,救命啊,别咬我。”

声音是从后院传出来的,还掺杂着什么低低的吼叫声。

大脚婶子也有点害怕,来拍温荷他们的屋门,小声地说:“闺女,叫你男人起来瞧瞧吧,家里好像进贼了。”

不一会,温荷就开门出来了,笑着请她进屋:“楚然早出去了,您瞧。”

她把后窗户推开,一眼就看见窗户边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手里还拿着个火把,火光虽然很微弱,但是足以能照亮院子里的情景。

大脚婶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哎哟,那不是癞皮狗嘛,他还真来了?”

从山里面回来的时候,她就对温荷说,癞皮狗是村子的泼皮无赖,沾上就甩不掉。

温荷一听,就觉得他晚上铁定会跑来报复,所以临睡觉前把小狼的窝搬到了后院,让它守着门,至于前院,谁做贼敢从前院正大光明地进来?

结果癞皮狗还真的就来了。

现在他被小狼咬住,拖倒在地上,想跑也跑不了;他还想打小狼,结果小狼动作迅速地咬住了他的手,癞皮狗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呸,活该,咬死才好。”大脚婶子站在窗户边给小狼鼓劲。

小狼咬住癞皮狗不放,不到一会,村子里的村民听到动静,纷纷跑了过来。

大伙儿以为村子里进贼了,手里都拿着棍棒之类的,到了大脚婶子家,什么也不管,就是一通乱打。

打完了还有人喊:“抓起来,报官。”

“是我,不要报官。”被打的不能动的癞皮狗,抱着头哭爹喊娘的,这会哭丧着脸求这个求那个。

有人拿过火把,仔细地照照他的脸:“哎呦,这不是癞皮狗吗?你大半夜不睡觉,上大脚家来干啥?”

“还能干啥,肯定偷鸡摸狗呗。”有人趁机给了癞皮狗一脚,“觉得大脚家有吃有喝,想来偷一点,这么多年,俺们哪家没有被他偷过。”

“就是,上次三墩叔家喂娃儿的糊糊,他都要上去抢一碗,太不要脸了,呸。”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说癞皮狗肚子里能冒坏水。

趁着群情激奋的时候,癞皮狗站起来就想跑,有个老丈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衣领子:“还想跑,送你去见官。”

“你个老不死的,我啥也没偷,来看看不行吗,把我放开,不然打死你。”

“哎哟,脸都被打肿了还敢这么凶,乡亲们,接着揍他。”

就在大家拉拉扯扯的时候,癞皮狗的破袄子被人扯开了,露出了他生了疮的脖子,一个特别大的疮底下,是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温荷在江琳儿的脖子上看到过,是研究室的标志。

又有人有了这个烙印。

看来三十年前到这里栽草的人,就是冯霏霏,不过看癞皮狗的样子,也就是三十岁左右,这么说,导师当年在他出生的时候就给他烙印了?

癞皮狗的爹娘是怎么同意的?

还有,老师为什么要在他的身上留个烙印呢?

如果说,选择刚出生的孩子留下记号,那么江琳儿她才十几岁,也有了烙印。

她要是还在娘肚子里,谁也没有办法烙印她的,所以根据这个时间差,冯霏霏离开土头村之后应该又去了别的地方,在最少十几年的时间里是相对安全的。

那么大脚婶子说的,老师的那个男人应该也没有对她如何,看来她的那位霏霏师姐,应该就不是冯霏霏了,只是凑巧。

虽然这么说,但是温荷的心里还是不太踏实。

等着村民闹哄哄地把癞皮狗打跑,各自回了家,温荷才问大脚婶子:“癞皮狗从小就这样吗?”

“他呀,小时候可聪明了,也就两三岁,村里的教书先生教的书,他全都会,大伙儿都指望他考个状元回来。”

从学神变成人渣,这个过程也挺神奇的。

大脚婶子又说:“后来他生了场大病,睡了好久,醒过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现在比小时候更混蛋。”

说起这个,大脚婶子的心口又疼了,弯着腰回屋子里去了。

折腾了好长时间,加上又意外地看到了烙印,温荷的心里跟猫抓似的,翻来覆去也没睡好。

天一亮就爬起来,吃过早饭就下了地收集土壤,准备拿回研究室里测测最新的进展;也是因为围在田地边看热闹的村民比较多,她可以打听癞皮狗的事。

不过村民知道内情不比大脚婶子多多少,反正大伙儿都挺嫌弃他,光记着他干的坏事了,谁还想着他小时候什么样。

问多了,怕人怀疑,温荷就没有继续问了。

回家的路上,正碰着铁牛他们砍了最后一波树回来。

大脚婶子的家的后院都堆满了木头,另外一部分人已经开始按照图纸动工了,时不时还会问楚然这个榫怎么做,那个卯咋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对于木工天生的敏感,经过楚然的稍微点拨,活计做的都是飞快的,也就是从早到晚,已经能看到简单的雏形了。

温荷就趴在屋子里,画了张田地的地形图,设计了几条沟渠,保证所有的地方都能够得到灌溉,还去问了村里有经验的庄稼人,灌溉的水流大小多少合适。

大伙儿都劝她别异想天开,枯了多少年的地是长不出庄稼的,多少水也没用,得看老天爷的意思。

种地的事没问到多少,倒是被打击的够呛。

大脚婶子把最后一坛果酱装在车上,见她回来也劝:“叔伯们又说你啦?要俺说也是,你这么辛苦要是白忙一场,多亏啊,还不如卖点果酱。”

温荷刚想说点什么,就见小杏从屋里出来了:“婶子,您明天进城,能帮我家夫人带封信吗?”

“给谁?”

“王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