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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一辈子只爱你一个的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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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复活”的事,太过诡异,故而琴徵羽、金聿还有公输颢三人,带着季炎和九皇子两人一同出猎场。

也不知楚西祠如何想的,他竟是远远地跟在五人身后,也不说要率先离开的话了。

一路上,金聿自觉不自觉的,眼神就飘到琴徵羽的肚子上。

也不知他想了些什么,整个人这会气场明显暖了几分。

琴徵羽沉默,她不了解金聿,从前来看,本是个沉默寡言的暗卫,行事稳妥可靠,侍奉尊上为主,将尊上的安危看的比自个性命还要重要。

可现在这个金聿,对她的态度甚是诡异,甚至可以说是和从前判若两人。

琴徵羽一边思量,一边上下轻抚着肚子,脸上表情若有所思。

金聿连忙扶住她手臂:“累了?”

琴徵羽回神,不动声色抽回手,可以放慢脚步落在后头。

公输颢扭头看了两人一眼,上前笑嘻嘻地挤到季炎和九皇子中间,东拉西扯聊了起来。

金聿跟着放缓脚步:“休息会?”

琴徵羽驻足,眼神冷肃地望着他。

金聿绷着脸,尽量面无表情。

“金聿,”琴徵羽斟酌着开口道,“我肚里孩子是尊上的,除了尊上,我不会再跟任何一个男人,我也不会让你给孩子做父亲。”

听了这话,金聿竟然不生气,他眼神沉静,表情也格外认真。

琴徵羽莫名松了口气:“若是尊上不认这个孩子,我也会独自将孩子教养大。”

说到这,她轻笑了声:“而且,你作为尊上的暗卫,要让孩子跟你学什么?学怎么给人做侍卫么?”

金聿眼神微闪,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

琴徵羽抬手,阻止他说话:“你听我说完,我对侍卫没意见,只是那非我孩子会选择的。”

“所以,”话到此处,她自以为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若想帮我,就让我见尊上一面。”

然而,金聿却从袖子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芬芳四溢的糖丸子。

“这糖丸子又甜又滋补,你用一颗。”他捻着糖丸子,送到琴徵羽唇边,竟是要亲手喂她。

琴徵羽气结,敢情刚才那番话都白说了?

她抬手打落糖丸子,眉目间已经生了怒意:“金聿,我说过了,不管是我还是孩子,现在以及将来都不会跟你有任何的关系。”

话罢,她转身就走,无情又冷漠。

金聿看着掉落在脚边的糖丸子,眼神莫名。

他抬头,靠在树身边,对着琴徵羽背影忽然道:“若是尊上不愿意见你呢?”

琴徵羽顿脚,她没有回头,那道纤瘦的背影,如瀑的鸦发下,竟是在微微颤抖。

良久之后,她道:“若是他不见我,自然大陆朝天,各自两边,此去经年,相逢也是陌路。”

闻言,金聿眼神瞬间深了,树荫间细碎的鎏金摇曳,映在他眸里,仿佛是摇碎了一地的水银。

他勾起嘴角:“即便见了尊上,发现他不爱你了,兴许还会对你说伤人难听的话,你也执意要见?”

有光影在琴徵羽头顶婆娑而过。

金聿就听她用又哑又轻的嗓音吐出一个字:“见。”

金聿单手捂脸,低笑了声:“好,我让你见他一面,见了你好死心。”

他说着这样的话,不知道的是,背对他的琴徵羽已经情不自禁泪流满面。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只是机械抬脚,一步一步往前走。

视野湿润朦胧,她伸手一摸,摸了满手的冰凉,适才了然,自己竟是在哭么?

细细密密的疼痛姗姗来迟,用蜗牛的速度,慢吞吞攀爬到心脏的位置,然后钻进心房里,再里头驻扎生根,再无法祛除。

那种痛绵长又剧烈,痛得琴徵羽呼吸不上来。

她手脚发软,视野发花,只得靠着颗树,缓缓蹲坐下来。

所以,尊上真的不要她和孩子了?

作为“药人靡音”,她早该明白,自己只是个替身。

今时今日,心上白月光真靡音归来,她自然就该拾趣地挪出位置,哪能再肖想其他?

可是……可是情根新生,抽发情丝……

这么的疼,这么的苦……

“本尊若不弃,你便不准离……”

他放弃了她,她该是离开了吧?

可为什么,她会这么的难过,难过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她摸到脸上的面具,颤抖的指尖摸索了好几次,摸到暗扣,然后狠狠用力一掰,将之取下来丢得远远的。

鬓角发丝垂落,脸上丝丝缕缕的火勺痛,有血顺着血丝流下来。

她取面具那一下,面具锋锐的边缘,将脸给划出了口子也不知道疼。

还有羊脂白玉的优昙婆娑花玉佩,她哆着手,从袖袋里摸出来,往石头上砸。

“你干什么?”怒喝传来,斜刺里一只手飞快伸出来,正正接着玉佩。

琴徵羽没有抬头,她一手捂着心口,一口摸着肚子,像干涸濒死的鱼,大口的呼吸。

金聿看着玉佩,眼神骤缩,像被沸水给烫了般。

这枚优昙婆娑花的玉佩,全婆娑门上下仅此一块,是历任尊上的身份信物,见玉如见尊上,不仅能得全门上下的尊敬,还能调动整个婆娑门的势力为己用。

这样的玉佩,出现在琴徵羽身上,只可能是尊上亲手送出的,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金聿蹲身,犹豫一下,双手捧起琴徵羽的脸。

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那张艳色无双的脸上,满是冰凉的湿润,那双点漆黑瞳,水光盈盈,仿佛黑曜石上沾染了露珠。

欺肤赛雪的脸,还有血,混杂着眼泪,一起落下来。

她,琴徵羽竟是在哭的。

没有声音,没有哽咽,也没有抽搐,无声无息的在哭。

他心尖软的一塌糊涂,又有一种隐秘的欢喜,甜丝丝的在月匈腔之中回荡。

“莫哭了,我骗你的,”他用指腹擦过她脸,将人拥进怀里,缱绻低语,“尊上,从十五岁的时候,就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不会不要你们母子……”

他掩下睫羽,将心头所有的情绪都遮掩住。

琴徵羽只能听到他用很低的声音说:“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一辈子只爱你一个的尊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心乍现红色竖纹,那竖纹顺着眉心皱起的纹理,第二条红色竖纹竟像是活物一样,飞快生长。

片刻功夫,两道红竖纹齐平,猩红如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