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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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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到的春花吓得直抖,差点没拿住手中的蜜饯来。

刘蓉珠忙道,“行行,等会娘亲自来给你们送茶点,你快去吧。”

说到这个,孙冰慧又是忍不住发起牢骚,“让娘早点准备,非说不用,害我在秀萍面前没面子,她这要是回头一说,你让我还怎么出去啊。”

“是是,娘的不是,回头中午的时候,娘多做几个好菜,这总行了吧。”

总算是将孙冰慧给哄了回去,等见不着人的时候,刘蓉珠撇撇嘴,小丫头片子,样子还不少。

一转身瞧见春花还在那愣着呢,又想要发火,想起女儿的话来,声音陡然低了好几度,“死丫头,还不快点找碟子到出来,傻看什么呢。”

说着,那手指就狠狠掐了上去。

春花被掐得一哆嗦,也不敢大声哭,忍着泪,朝厨房那边踉跄跑去。

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孙冰慧这才轻轻的推开厢房门。

正坐在屋中央八仙桌旁,看着绣绷和嬷嬷说话的周秀萍抬起头,笑道,“这又是去哪里忙了?”

孙冰慧轻笑,“我能忙什么呀,可不比你家里那么多事,就是去问问茶水烧好了没,都是我娘不好,明明说了你今儿要来,偏巧我那大姨拉着我娘说些大半宿的话,起迟了。”

周秀萍不在意的笑笑,“多大点的事,倒是让伯母受累了。”

“什么受累不受累,你那么远的过来瞧我,连茶水都还没备好,我怎么过意的去。”孙冰慧顺手将门关上,进来在周秀萍边上坐下。

“行行,就你会说,你不是说要让我来瞧你的绣品嘛,就是这个?”将手中的绣绷举起,周秀萍问道。

周秀萍的父亲是制造局中专管进贡绣品这一块的,周秀萍的娘更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绣品世家出身,府中如今还经营这不少的绣庄,这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她的眼光自然也不会差。

孙冰慧点头,侧头刚要说话,却发现周秀萍额角上的好几个红包,不由吓了一跳,“你额头上面是怎么回事?不太像是蚊子咬的啊。”

周秀萍还没说话,边上的嬷嬷又抢着回道,“可不是,说我们家小姐没……”忽地自己的脚被自家小姐踩了下,那嬷嬷这才发觉自己差点说了什么出来,面色顿时有些赫然。

这话说了一半忽然就没了,孙冰慧还在等着下文呢,没发觉对面主仆俩的异样,眨巴眼,“没什么呀?”

“哦,就是没休息好,这段时间,又来了几批绣品,我帮着爹一起瞧呢。”进贡的绣品都是要仔细检查后,才能送上去,所以,周秀萍有时候会帮着一起审查。

“你可真厉害,能帮你爹一起做事。”孙冰慧羡慕不已,她爹就从来没带自己出去过,更别提能帮她爹做事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周秀萍笑笑不想在继续这样的话题,她过来是想找小姐妹说说话,散散心的,可现在发现,来找这孙冰慧似乎不是正确的选择。

听出周秀萍淡淡的敷衍,孙冰慧在心里撇撇嘴,就算她爹是制造局的官员又咋样,说到底还不是商户家的女儿,有什么好得意的。

但到底还是没再继续,想想又问道,“那你这瞧过大夫了没?这留了疤,多不好看。”

“瞧过了,大夫还给开了药呢。”一说起这个,周秀萍倒是有了精神。

将事情一说,孙冰慧不禁瞪大了眼,“不是吧,你这都敢信?这可是要往脸上涂的啊,你不怕破了相?”

边上的嬷嬷有点不开心,好好的说她们家小姐破相干嘛,跟着就顶了句,“那可是慕容太医的小徒弟,瞧着才十一二岁的模样,本事可不小呢。”

孙冰慧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具体怎么个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只当是自己的一时错觉。

倒是对那往脸上涂的东西越发有兴趣了,“这珍珠粉我都是在香粉店里见过有用的,可是那些什么的,白蚕,这也可以啊?真是听着就慎人。”

周秀萍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孙冰慧这么一说,也是浑身一寒,“总归也是慕容太医首肯的,就试试呗,那个小徒弟还和我说了,等用完了,再去给她瞧瞧呢。“

孙冰慧将信将疑,“反正你自己想好了,我是不敢把那些什么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抹脸上的。”

周秀萍有些不快,到底还是没在脸上表现出来,这孙冰慧说话一向不过脑子,反正她们这些个经常在一起玩的小姐妹也不是第一回见识了。

随拿起那绣绷和她讨论起绣法技巧来,也幸好这孙冰慧的女红还是不错的,不然自己也不会特意大老远的跑这边来。

渐渐的,周秀萍就将那些事给抛到脑后,专心和孙冰慧研究起绣法来。

“谢谢曹大夫。”一上马车,连芝儿就对坐车厢里整理着医箱的曹大夫道谢。

那曹大夫瞧着年纪不比她师父小多少,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大声说话。

闻声,曹大夫抬起头来,他并不知道连芝儿和慕容太医说的话,只是觉得自己要跑那么远的路,只是因为一个小丫头的话,就有些不快。

要知道,他可不是那些没有资历的毛头小子,只能在医馆里挂着名号,不然连请的人都没。

当初要不是自己比试的前夜过于放松,被几位好友叫出去喝酒,哪里轮到他慕容出头。

就算如此,如今他出诊一次哪次不得几十两,可因着慕容太医的一句话,他就得免费为他的小徒弟跑一次,说起来,自己又不是他的下属,不过是顾念着旧情,才勉强答应在他的那医馆挂名而已。

所以,越想,曹大夫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对着连芝儿的道谢,他甚至连声都没出,只是草草的点了下头,就低头继续整理着自己的医箱。

连芝儿一愣,不明白自己这是哪里做错了,转念一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脾性,她又不是银子,还能指望都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话不成。

随即,不再言语拉着连言华在车厢另一侧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