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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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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庭轩提及柳棠儿,聂锦焕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些许紧张,“本王警告你,不准对棠儿动手!”

“知道了知道了,”司庭轩有些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朵,皱眉道,“不过这柳棠儿虽然脸上有道疤,但除却那道疤整个脸蛋倒是精致的很。孤王猜,以前,她定是个名动京城的美人吧?”

司庭轩这话虽说是在夸柳棠儿,可聂锦焕听得却是百般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觊觎了一般,心里酸酸的。

见聂锦焕没有话回,司庭轩转身又道,“不过柳棠儿再美,也没有王爷来得好看。这东景第一美男子,莫说他人了,就算是孤王见了,也想将王爷带回夏凼好生宠着。只可惜,孤王对男子没有兴趣。”

“夏皇最好还是不要生了兴趣的好,免得被他人说夏皇是个冷血的断袖。”

聂锦焕的这话落到司庭轩耳中似乎并未掀起波澜,可反倒是一旁的柳芜赋听了,立时炸毛般地举剑对了聂锦焕,“在下劝楚王爷对轩尊重些,否则,莫怪在下手中的剑无情。”

自打国宴之后见了柳芜赋,听了柳芜赋对柳棠儿说的那些话,聂锦焕就再没有想要好生对柳芜赋的心思。沉了语气,聂锦焕挑眉反讽,“轩?哟,看来这儿好像真有个断袖之人啊。我说大哥,您或许叫得太过亲切了吧?”

“你!”

“阿赋,”见柳芜赋冲动想要上前,司庭轩抬手立马拦住了他的身子。蹙眉低声示意了柳芜赋的冲动,转身却是笑道,“阿赋是孤王的至交,这点称呼倒是无伤大雅。孤王听闻王爷与南王完颜锦不也以‘阿焕’‘小锦’什么的称呼了么?都一样的。”

“哼......”

见聂锦焕不再反驳,司庭轩这才重又坐回到位子上,道,“王爷今晚带着上书来,想必不只是过来和孤王斗斗嘴的吧?”

“不错,本王前来就是想问问夏皇,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爷是指假上书还是上书中的毒?”

“二者包括在这之后最深层的那个意思。”

“前二者,想必王爷都已经想到了。孤王就是想要让你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被猜忌给冲散,或者让聂楚涵死了一了百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两点孤王是暂时见不到了。至于那最深层的意思么......”司庭轩撑了头,抬眸看着聂锦焕勾唇笑道,“孤王想要与王爷合作。”

“要本王做你的眼线?”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王爷与孤王合作,若是能将聂楚涵搬下台,这东景的皇上,不就落到王爷的头上了么?再说了,这皇位本来就是王爷你的。到头来落到了聂楚涵的头上,难道,王爷就真的那么甘心么?”

“夏皇多虑了,当初本王还是太子的时候或许对皇位是有过憧憬。但是五年的重归,本王只剩下对复仇的欲望。如今连仇都报了,心中早已无欲无求。只想守着身边的人,为他们的幸福活着。”

听了聂锦焕的话,司庭轩却是大笑着鼓起掌来,“哈哈哈,不错不错,好一个为他人的幸福而活。像你这般对皇位无求的‘皇弟’,这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但是,王爷就不想着,为自己活一把么?”

“如今,棠儿有了身孕,只要她们母子平安,本王就等于为自己活了一把。”

“哎,看来是孤王看高你了。还以为你是个极其重视自己所有物归属的人,没想到,才一年的时间,就让你丧失了斗志。犹如一个被拔了獠牙的丧家之犬,苦苦守着自己的仇人,还说是什么幸福。呵,真是可笑。”

“你说什么?什么自己的仇人?”

看着聂锦焕紧蹙的眉头,司庭轩忙是捂了嘴,好似在为自己不小心说出的话而懊恼着。

“哎呀,不小心说出来了,王爷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可好啊?”

“司庭轩!话要说就全部说了,留一半藏在肚子里是什么意思?”

“啧啧啧,看王爷急的,来来来,喝些酒,降降火气。”

司庭轩送来的酒聂锦焕自然是不会接过,非但没有接,竟还一巴掌将其拍落在地。

看着碎成几瓣的酒杯,司庭轩似有些心疼地皱了眉头,“你看看,这么好的的翠玉酒杯就这么被王爷给杂碎了。”

“快说!”

司庭轩见聂锦焕一副很想要吃人的模样,却是勾了唇,悠哉地理了衣角坐了,道,“这个不还是王爷自己觉得的么?说什么当初青玉台之上亲手推景妃下去的,就是您的爱妃柳棠儿。这么一个杀人凶手,王爷还要供着她的幸福,难道这不是守着自己的仇人,么?”

“这......”聂锦焕也不知司庭轩要说的竟是这个,一时间愣在了位子之上,半晌没有说话。

“哎,王爷这是怎么了?本孤王说中,不敢反驳了?”

“夏皇说的若是这个,那就不必煽风点火了,本王是不会对棠儿下手的。”

“啧啧啧,好一个情圣。王爷这般倒是让孤王好生佩服,只是王爷可知道,王妃,是被冤枉的?”

“这事你怎么知道?”

司庭轩摆了摆手,道,“王爷莫忘了,孤王身侧可是有王妃的亲哥哥在的。当年青玉台一事,他虽然不在场,但是还是会有书信寄给他的。”

“轩?”

看到柳芜赋眼中的疑惑,司庭轩解释道,“那时的你正在沙场之上替孤王迎战,孤王怎能将这种事告知于你?要知道,那时你若是被这个乱了心性,因此丧了命,之后的那些胜仗的喜悦,谁来陪孤王一起品尝?”

“那你为何之后不告诉我?”

“刚收到信孤王就将它烧了,本来是想等到战事结束说的。可是时间太久,就给忘了。”

“你......”

司庭轩这等样子柳芜赋也是心中清楚,再者事情已成过去,似也没有造成什么问题。这般,柳芜赋也是闭口任了。

“那么,孤王再问王爷一句,您可知王妃是替了何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