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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铃兰阁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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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看到清歌的神色,料定她是没有来过这边,便耐心地解释道:“这铃兰阁兼营饭馆和茶楼的生意。方才你坐的包间是吃饭所用,而这里却是专门喝茶的。”

“哦。”清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清歌和白止在茶案前面相对跪坐下来,却听得楼下传来一阵喧嚣。

清歌不禁好奇地向楼下望去,却见一群人围在一块木板前面,中间似乎是围着一个书生。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清歌问道。白止显然比自己对这里更加熟悉的样子。

“好像是又有人做出了免单的好诗呢。”白止从二楼高高地看下去,嘴角轻扬,颇为轻松地说道。

“哦?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千字匾?”清歌有些好奇地看下去。

“是啊,那就是千字匾。”白止说道。

清歌这才仔细地打量起书生身后的那块巨大木板,浅淡的底色,上面密密地书了些墨字,像是很有人气的样子。

“你们齐国人为了招揽人才还真是什么奇招都用出来了。”白止状似不经意地看着下面的热闹赞叹道。

“何以见得?”清歌问道。不过是一些文人写写酸诗,怎么就人才了?

“你以为这里只写诗词么?”白止反问道。

“难道不是么?”

白止摇头:“铃兰阁的阁主时常会出一些兵法策论的题目,让有志之士解答。若是能够的脱颖而出的,大多都被官府军中招用了。”

“哦?这铃兰阁的阁主竟然如此的神通广大?”清歌不免有些惊奇。

这可不就是相当于一个小科举了?

白止的唇角轻轻勾出一抹笑容,颇有深意地说道:“可不是嘛。”

“你在这里做什么?”正谈话间,清歌忽的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清歌抬头,却见欧阳初寒站在一边,一手掀着竹帘,皱眉看着他们。

“出来见个朋友,偶遇白将军,便一起喝茶。”清歌十分淡定地说道,却看见欧阳初寒的眉头越皱越深。

白止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似乎对于欧阳初寒的出现早有预料似的。

欧阳初寒到底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走进来,在清歌身边坐下:“既然都这么巧,那就算我一个吧。”

清歌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乖巧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欧阳初寒腾出一个位置。

只是欧阳初寒坐下以后,清歌忽然觉得此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尴尬起来。欧阳初寒身上嗖嗖地放着冷气,用气场压制对面的白止,而白止又平和微笑着,四两拨千斤地压回来。两人于无声之中进行着一番较量,只是苦了夹在中间的清歌,被这沉默的气氛弄得尴尬异常,怎么样都不自在。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清歌终于忍不住了,太阳穴一抽一抽地开口问道。

“没什么。”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欧阳初寒冷着脸别过头,而白止则带着一抹笑意在嘴角,低头抿了一口茶。

“……”

清歌更加地无语了。

“景王殿下倒是把这铃兰阁打理得很好。”就在清歌快要被这气氛给憋疯了的时候,白止忽然抬起头慢悠悠地说道。

清歌的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嗯。”欧阳初寒十分高冷的应了一声,似乎不怎么想跟白止多废话。

清歌却抿出了其中的关键信息:“这铃兰阁是你的?”

“嗯,是啊。怎么了?”欧阳初寒一脸理所应当地说道,“怎么,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清歌的眉头下意识地抽搐了两下。

“要说起来,这地方的前身原本是那上官恭昀建下的,景王殿下倒也真是胆大,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这里弄得如此之好。”白止状似无意地说道。

欧阳初寒的眸子微微凛了一凛,目光如利刃一般扫向对面的白止。

“你倒是清楚。”

清歌的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最近听到上官恭昀这个名字的频率似乎是有点高。

白止的眸中一闪一闪的,似有隐隐地精光,却只是淡笑不语地看着欧阳初寒。

欧阳初寒抿了抿嘴角,撤回了目光:“哼,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最好不要在我这里动什么坏脑筋。”

“我怎么敢。”白止轻松地一笑,玩笑般地说道。

“不敢最好。清歌,我们走。”欧阳初寒起身离席,拉住清歌的手,将她也带了起来。

清歌有些懵,不知道这事情的发展方向怎么就这么奇怪。这两个人似乎天生就不对盘似的,一见面就不知不觉地掐了起来。当然了,多半是欧阳初寒去掐白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清歌总觉得他们两个身上有一种特别相近的气息。明明是完全不同个性的两个人,可是有些瞬间却给人的感觉微妙的相似。

“那清歌就先告辞了。”清歌对着白止说道,尽管被欧阳初寒拉着,可是该讲的礼貌还是要讲的。

“告辞。”欧阳初寒冷冷地简短地说道。

白止淡笑着点点头。

清歌边走边回头,看见白止一个人坐着,端起茶杯放在唇边,看着楼下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副场景,真是如画卷中美丽。

“你看什么?”欧阳初寒的语气中沾染上几分酸气。他当然知道清歌是在看白止,因此十分的不高兴,“那小子不过是有一副迷惑人的皮囊罢了,其实危险着呢,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年轻就从一无所有做到了梁国的大将军。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很多时候连我都看不透那个男人在想什么。”

“哦。”清歌乖觉地点点头。她本来也没有想和那个白止扯上什么关系,只不过是白止一次又一次地凑上来,不明所以。

欧阳初寒看了清歌一眼,确定她是认真答应了,表情这才柔和下来:“不是我干涉你的自由,只是那个人真的很危险。梁国内都传他与那个梁妃感情笃深,你看现在梁妃病成那样,可是他却一点异样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人,可见这人的心事冷的。”

清歌想起刚才白止说这件事时候的表情,心中也是沉了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