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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镰刀医生VS坑底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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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镇,不知鸟卫生所。

徐清明今天吊完最后一个病人,摘下老花镜,对帮手李明桥高兴喊了一嗓子。

“明桥啊!今天早点下班,四缺一,我带你去赵将军那搓台子挣点零花钱啊!”

正低头收拾吊瓶的青年李明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回道:“我等瑾姐回来要请教她一个问题,今天就不去了。”

“夏瑾啊……”徐明清嘀咕了一句,也没多说。

“那我约老李啊。”

“好,所长您慢走。”

徐清明简单收拾一下,抬脚就要出门。

刚到门口,只见大概有5、6个人朝他们诊所走来,来势汹汹的样子。

徐清明戴上老花镜。

一看,为首的中年男人气势惊人,还有点眼生。

为首的是安南市权贵家族林氏家族的秘书,周邰,周秘书。

因家族继承者林玮的小儿子林泽睿上个月遇到一帮痞子,被人断了手,整个安南市的医院都没有办法医治,转到京城也都说不行了,后来运到国外被告知无力回天,市长本来也打算放弃了。

林玮一瞬间苍老很多,要是林泽睿是个普通的少年,只是普通断手安装个假肢也就算了,偏偏他是个钢琴天才,少年成名,国际获奖无数。

一个钢琴家失去手,等于失去了生命。

上个星期林泽睿自杀了,还好发现的早被救回来,不然安南市要翻天了。

林玮命他秘密在民间搜寻对治手有独特法子的医生,周邰本来觉得希望渺然,但是昨天他得到一个惊奇的消息,听说沛县的容镇前半年时间出现过一起十分震惊医学界的手术:换腿手术。

不是移植假肢,是把一条将死之人的腿,换到一条已坏死的腿上,重获一条继续延续生命的健康腿。

这场匪夷所思,当然轰动医学界的手术,很快不知被什么压下来,没有造成大范围传播。

而周邰获得所有的为数不多的资料显示,做那场匪夷所思换腿手术的医生,来自这个小小容镇,这个名字也很奇怪的‘不知鸟卫生所’的医生所为。

“请问是不知鸟卫生所的医生吗?”周邰站定,眸色打量眼前这位五十多岁的老医生,他还穿着白大褂,戴着老花镜,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医生,并没有什么特别。

“是,我是这里所长,你们是?”

周邰很严谨,答非所问:“请问您这边一共几个医生?”

徐清明愣了下,刚想开口说2个,但是想起那位医术恐怖的侄女交代:在外只说我是你的助理医生。

立马回:“我是主治医生,还,还有个助理医生,一个帮手。”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几个人来历不凡,他气势都不自觉矮了几截。

周邰原本凌视他的目光,立马看着徐清明突然敬重起来。

他让开,摆了一个‘请’的动作:“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徐清明刚说完,那边上来两个人,就把他驾起来,拎到一辆黑色车上,关起了门。

徐清明以为被绑票了,紧张,大喊着:“明,明桥,明桥,救我啊!”

车子开走,帮手明桥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呼喊,等那帮人走后,他才从诊所里出来。

虚扶了扶眼镜,语气淡淡地说着:“还是等瑾姐回来吧。”

他口中的瑾姐,正式夏瑾,不知鸟诊所的助理医生。

夏瑾正从容镇下面的竹村过来,那边今天有一户人家的妇人被狗咬了鼻子,哭天喊地说要毁容了,投湖三次被家人捞了上来。

本来夏瑾很少亲自露面,但是这户人家的妇人是她奶奶妹妹的二儿子的媳妇,那天去厨房喝甜水路过,见两个老人捏着手帕,坐在白色盛开的栀子花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她就随意地问了一句。

然后今天光荣地来到竹村做了一场神乎其神的整容手术,那以为毁容的妇人听到自己容貌会恢复,走得时候还不肯相信她,毕竟她只是不知鸟的助理医生,不仅是她,其他人也不相信,被啃掉的鼻子,还能恢复??

不过,他们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她真的没有骗他们。

此时的夏瑾正开着一辆这个年代少见的灰白色桑塔纳,所到之处,不时有人诡异地朝她车看上一眼:这年代还产桑塔纳?

因为妇人过几天还需要再做一场完全修复手术,缺点特殊的药,这里买不到,夏瑾准备去容山的山脉找一找,亲自给她配下一种特制药。

车不会开到容山山脉,容山地宝天材,不仅栖息着很多野生生物,还天然生长着很多中医书上珍贵的草药。

而且它地处R国和她所在Z国的边界区,少有人开采,这里的护林人知道她是个医生,而且还治好了他老婆的肺病,对她倒是纵容。

夏瑾每个月都会来采草药,护林人王叔和狼狗就当看不见她似的,让她那辆桑塔纳嚣张地开进这片特殊区。

夏瑾下车的时候脱掉白色的大褂,随意放在车位上。

她穿着很休闲,米色的开衫,里面是麻质的衬衣,水洗的牛仔裤扎在腰上。

整个人大概有170左右的高度,腰细腿长,一张面容奇妍,像是水墨卷画走出来的美人。此时她神色淡淡,一头墨泼的头发披散在后,刘海在眉前,很柔顺地没有扎起来,耷在左肩,太阳穴有颗朱砂的红痣,像是把她整个人点得更加鲜明妍丽。

打开后座,拿了一把镰刀,和竹篓,还有黑色的保温杯;她把镰刀斜背在肩上,就往山上走去。

容山的森林深处,阳光穿透森林,清色的暮霭重重叠叠,一只小鹿四处张望,见来人立马跑开。

夏瑾一手打开保温杯给自己润了润喉咙,目光在四处扫着,右手拿着镰刀,正在考虑从哪一片开始入手。

突然,她看到一条颜色奇异的蛇,正朝着她这个方向缓缓地爬过来。

她无声地走过去,那蛇突然全身缩了缩,她一镰刀勾起来,蛇又抖了抖。

蛇刚动了下。

她瞥了一眼,蛇又颤了颤,一动不敢动。

她笑了一声,把镰刀上的蛇放下,蛇以一种快得出奇的速度,往一个洞钻了进去。

夏瑾掐了一根草药,叼在嘴里,继续抬步朝西面走去,不会,割了一篮子草药,她朝山下回。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的段坡,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腿。

她瞥眼看过去,见旁边不知怎么多出来一个坑,坑里伸出一双满是泥的手,一只正握着她那洗白的牛仔裤,污渍醒目。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抬脚,连手带人,一起踹回坑里去。

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人,惊痛地喊了一声:“傅爷!”

“嗯?”夏瑾挑了挑眉,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踹了一个人下去。

“喂!上面的!底下有人,救救我们!”

坑下,陆拟抱着好不容易从这个巨坑爬上去,此时又被踹下来吐了一口血的大佬,真的很想骂娘!

但是他们困太久了,这位爷的药也吃完了,待会变态情绪要爆发的话,死得可能就是自己。

坑上,夏瑾手指摸了下鼻子,把草药吐了,‘咳’了声,抬腿拿出镰刀,去附近割了很多藤草过来。

她手指麻利灵活,很快一条被她编好的麻绳扔到坑里。

陆拟本来以为那个踹人的走了,没想到他扔了个绳子下来。

当下感慨,好人啊!

坐在原地咳血的傅琛脸色很不好,一手捂着刚才被踹的胸,正在骂:nzzd。

傅琛长着一张放哪都难以忽视的神颜,漆黑的双目风流写意,脸如大师精雕细琢的杰作,每一分不多不少的似雕琢着最佳的黄金比例,尤其配上他那一身不凡而让人难以忽视的矜贵气势,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他垂着眼,颤着黑长的睫毛,唇抿得紧紧的,抬眼,死死地看着那根丢下来的绳子。

“刚刚是他踹我下来的?”他话语有些懒懒的危险。

陆拟跪在他一旁,乖巧劝导:“老板,非常时期,不要关注这些细节。”

他站起来,一笑,眉目极艳,极扬。

陆拟缓缓地抬头,看着他。

他伸手扯了扯那绳子,然后狠狠一拽。

陆拟眼抽了抽,坑上面落下一人。

他内心骂了句:MD.

就在他老板突然笑得很变态时,那掉下来的人,一个回旋踢。

他那不可一世,在京城嚣张的不行的老大,头被旋飞到坑壁上,整个人呈大字打开。

陆拟:好想笑,怎么办,我要忍住!我可以的!

不行,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