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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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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回来时,郁繁忽然有些异样,他走到桌旁,四下翻看着桌上的钢琴木板,见他一副着急的模样,我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他忙看向我,表情很是不自然,只见,他一脸欲哭的模样,说:“姐姐,木板不见了。”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话,我先是一怔,好一会,我想起了方才在这里的郁炜,不由的扬起嘴角,安抚郁繁,说:“姐姐出去一会。”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去,郁繁见着我不如平常的行为,他喊住了我,说:“姐姐,我跟你一起去。”我摇了摇头,说:“你要为姐姐找到钢琴木板啊,不然,以后,我要怎么练琴。”

听着我这话,郁繁困惑的看着我,说:“可是,姐姐你不是都会跟我一起找的吗?”显然,郁繁对我的依赖,还是那样的深,我头也不回淡淡地说:“姐姐不可能总是帮你找东西,有些事情,你必须自己面对。”

说完,我迈开步,在郁繁的惊讶中离开。

来到郁炜的房间里,我对着郁炜扬起嘴角,鄙视着他,说:“做这种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事情,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我嘲讽着郁炜,只见他在听了我的话后,回笑着看着我说:“不这样,能抓住你吗?”说着,他把手里的钢琴木板往我跟前一扔,说:“跪下,今天有你受的。”

不等我回应,他便走了过来,硬是把我压向了地上,膝盖压在我的肩膀上,不让我立起身来,就这样,我躬着身,咬着唇,内心是不甘心的,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种人渣?

然而,下一秒,我却不知道等待我的,是这辈子的梦靥,一辈子挥不去的伤。

只见郁炜往我左肩上,狠狠一咬,咬出了血的同时在我左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牙痕,他把手里的气压枪对准了每一处牙痕,扑哧射进一根针,而疼得足以令我昏阙,瞳孔放大的我,没了反抗的力气,看着郁炜兴奋的目光,趴在地上的我,毫无招架之势,郁炜对于自己的作为很是满意。

随后,他褪去我的衣服,雪白的皮肤猩红了他的眼,此后的每一次,被郁炜咬过后,留下的牙印,他就会用气压枪往牙印的地方射针,令我痛苦不堪,却又找不到救命稻草,谁可以救救我?

夜里,每当,我想起他把针打进我身体里,眼里流露现的诡异兴奋时,我就害怕,怕他会不够满足,以致于转向郁繁,这总能令我从恶梦里醒来,妈妈,我该怎么办.......

如此往几天,郁繁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想问,但,却又害怕问及,许是懂事的他知道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大概也正是因此,他学会了不说而看,这些天,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观察着我,偶然有一次,他看到了郁炜对我做出了诡异举动,这下,年幼的他心里倒是嘀咕起来了,哥哥为什么要摸姐姐的腰?

我半夜惊醒,独自坐在床上发抖,他醒来,看着我发抖的身体,轻轻走了过来,从身后就要抱着我,我惊恐的躲开,当看清身后的人是郁繁时,我朝着惊讶的他微微一笑,说:“你怎么醒了?”

听着我的话,郁繁反问着我说:“是姐姐你怎么醒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郁繁一脸的担忧,只是,我却开不口跟他说事情的缘由,所以,我总是勉强自己笑,即使知道自己笑不出,却还是笑,于是,我摇着头,说:“姐姐被蚊子咬醒罢了。”

对于我这样的借口,郁繁这次却是不信了,他靠在我的背上,默默地说:“不对,姐姐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看出来,是不是郁炜哥哥对你做了什么?”

听到郁繁提起郁炜两字,我心里不由一怔,一瞬,我笑着说:“怎么可能,不要瞎想,姐姐真的只是被蚊子咬醒了。”

我否认着,因为我不想让郁繁看出什么端倪来,这样,他也就能无忧的长大了,这种事情不该由他来分担,我一个人就好了。

对于我持续的否认,郁繁咬了咬唇,说:“姐姐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一直把我当小孩。”听着他这话,我抿了下嘴,说:“你是小孩啊!”

我没有半点犹豫的回应着郁繁的话,郁繁却想要反驳说:“可是,我.....”说到嘴边的话忽然停了下来,因为,现在的他没有能力,所以,下一句话,他说不出口,只得咽回肚子里。

隔天,走下阁楼,碰见了郁炜,我身体潜意识的抖了下,郁炜见着我这微妙的动作,不由的扬起嘴角。

随后,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里。

我拖着疲惫的身休,跟着叔叔又是一季的无休止捕鱼,如此往来,只我不表现出来,闭口不说,独自承受,也许,等某天郁炜厌腻了,就会像放过杨静那样放过我,可是......

那一天,我从郁炜房间里出来,郁繁坐在楼梯上,面无血色的盯着我,看着他盯着我的目光是空灵的,我的心被重重的打了一下,在他一脸冰冷的站起身走回阁楼时,我猛然跟了上去,我想要解释,可,此刻,嘴里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待我跟在郁繁身后,走进阁楼时,郁繁看着窗外,默不作声,无声的感觉令我害怕,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郁繁这个模样,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忽然,郁繁回过身,看着我,说:“姐姐,你不是出去了吗?”这平静的话无声的冲击着我,我抿着唇,说:“我......”可,一句话都说不出,见我沉默不出声,郁繁走了过来,想要扯住我的衣领。

我下意识的躲开了,他轻笑了一声,说:“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吗?你每次都说出去,出去,出去哪里啊,不是一直都在家吗?你到底在哥哥的房间里做了什么?”

郁繁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我回应不了他的质问,我双手环抱在胸前,沉默不语,见我这副模样,他痛苦的皱起眉头,说:“你好脏。”

郁繁绝望的样子震撼了我,忽然,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对着失落的郁繁轻轻一笑,说:“我说过要相信姐姐的吧!姐姐脏不脏,你过来检查一下。”

郁繁听着我的话,怔住了,我接着说:“没关系,你可以这么做。”看着我坚定的模样,郁繁猛摇头,说:“我不要。”

他拒绝着我,我问他:“为什么啊?”他说:“那样就证明我不相信姐姐,我不要那样。”听着他的话,我在他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苦笑,随后,走到窗前,盯着桌上的钢琴木板,把手放了上去,动了下手指,哼了几声歌。

然后,看着窗外,说:“你要像姐姐相信你那样相信姐姐,姐姐没有做过越界的事。”听着我的话,郁繁是宁可相信也不愿怀疑我的,他撅着嘴,点点头,说:“姐姐,我相信你。”

我看着郁繁,目光里透着暮色:对不起,我骗了你!

郁炜的暴力倾向,总是令我生怕,开心时,他会用开水烫我,把我掐在水里,淹个几分钟,不开心时,他会换着法子整我,什么滴蜡,喷枪只是小儿科,最可恨的是,他给的所谓的爱,令我反胃。

被郁炜折磨了的整整两年里,我就像个木制娃娃,坏了好,好了坏,没有间断过,我在想,哪天他把我弄坏了,是不是就会把我扔到,然后再去祸害别人,庆幸的是,我掩饰得很好,郁繁在这两年里,是那样平静的活着,这是我最后的支柱了。

婶婶就没离开过赌馆,嗜赌如命的她,现在玩得可是越来越大,家里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她赌上了,就连叔叔谋生的渔船也被她给押上了。

这天,赌场后的小黑房里,一个凶神恶煞,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对着婶婶的情夫,说:“她手里现在还有什么可能赌的?”情夫听着男人的话,裂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卑微的对着男人,说:“还有个房子。”

听了这话,男人很是满意的对着情夫,说:“让她把这房子也吐出来。”得到男人命令的,情夫点头哈腰地说:“是的,老板。”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忽然,男人叫住了情夫,对着身旁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说:“阿靖,你跟着他去见见世面,还有别忘了给她点甜头,这样才能套住狼。”

那叫阿靖的小伙听了男人的话,谦虚的跟在情夫身后,往赌场走了去,看着他这副模样,男人满意的点着头,暗忖这小子的可造性,改天引荐他给老大。

在赌桌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婶婶,看着摇动的骰子,嘴里嚷叫着:“大...大...大....”结果开出来却是小,见开出来的是小,婶婶气得把手一撒,气得鼓鼓的,庄家见婶婶桌上没多少钱,他笑着说:“没事,下一轮赢回来。”

听着他话下一轮赢回来,婶婶生气着说:“赢什么赢,钱不够怎么赌。”哈,正中了庄家的下怀,只听他对着婶婶,说:“没关系,钱不够可以先借着。”听到有钱可以借,婶婶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说:“有钱借,早说嘛!”说完,便又一脸兴奋的坐上了赌桌。

阿靖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汗瀣一气的三人以及赌桌上的女人,心里不由嘲笑了一下,这个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