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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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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竹一个急刹,将婪煜城推到一旁,弹起一个扫堂腿朝那人踢去。

特么的,踹不死你也得把你扫远点儿。

谁知,大家只瞧见南宫亦竹踢腿,下一眼,便发现南宫亦竹脚踝上,多出了一只布满褶子的手。

南宫亦竹脚踝被抓,她自己当然知道,另一只腿跟上节奏奋力踢出去,奈何,同样被抓住了。

南宫亦竹这才明白,她在绝对实力面前,无论她如何拼尽全力,都跟飘没区别。

那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手朝上一扔,南宫亦竹便被那人拎起来倒竖着扔飞到了天上。

南宫亦竹被仍上半空后,迅速从包里抽出从桦襄等人那儿摸来的信号弹,也不管方向,直接放了出去。

与此同时,南宫亦竹在心里喊了“救命”。

好在,信号弹有两个还是朝天上去的。

信号发出后,南宫亦竹现在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活下去。

婪乾安瞧着扔南宫亦竹到天上那人单腿后胯一步,五指成爪,直直盯着下落的南宫亦竹,只要她落下来,必然会被那人穿膛破肚。

婪乾安此时再顾不上隐藏实力,刚才那人突然从眼前消失,已让他知道对方实力不在他之下,若此刻还继续隐藏实力对付,怕是这丫头,活不下来了。

南宫亦竹是他成王路上不可少的关键,所以,她不能死!

婪乾安单手一挥,朝南宫亦竹下方那人扔出扇子,扇子在空中盘旋,径直朝那人飞去。

若是普通的扇子,那人自不会放在眼里。

可这把扇子是婪乾安用内力挥去的,也就是说,被扇子打到,他等同于被婪乾安打到。

那人神色一顿,张开双臂朝后连连退去。

飞扇一路逼近,扇沿飞转,犹如一把朝他咽喉而去的利刃。

那人退到树干上再无退路,蓦地,成爪的两只手上下夹住旋转的飞扇,顷刻间,扇面两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南宫亦竹掉地之后,顺着惯性在地上翻滚两圈才不至于摔成伤残。

停止翻滚的瞬间,南宫亦竹弹地而起,两步冲到婪乾安跟前。

虽说她很想让他给奉爷爷偿命,可现在,似乎只有他,才够得上格跟这俩怪胎耗会儿。

婪乾安前后瞅了两个怪人一眼,压低声音对南宫亦竹说:“若是找的机会,不用管本王与这小子,自己赶紧溜。”

南宫亦竹一怔,眼眸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若是婪乾安这时候不这么感性地让她溜,亦或是什么都不说,南宫亦竹自然会找机会把他们丢下自己跑路。

可他这么一说,她反倒没底气跑了。

“少废话,我自己知道去留。”

婪乾安瞄了南宫亦竹一眼,恍惚间他觉得,这妮子不是南宫亦竹。

可这脸,这身材,还有这说话的声音,就是南宫亦竹不会错。

难道真是战王把她训练得不废了?

婪乾安走神之际,一只留在原地未动的那人突然袭到他面前。眼看一掌就要落到婪乾安的天灵盖上,却在那剩余的一尺间,被婪乾安发现挡了下来。

南宫亦竹一怔,这才发现婪乾安跟前多了个人,而婪乾安寒着眸,眼白下根根血丝涌现。

杀意,也不过是在瞬间便扩散开。

这样阴鸷瘆人的婪乾安,是原身记忆中不曾出现过的模样。

接住飞扇的那人,瞧见婪乾安与他同伴动了手,遂猛蹬树干一下,身子顷刻间像脱堂的子弹,迅猛地朝婪乾安弹射而来。

婪乾安周旋的同时收回一只手,接住弹射过来的另一个。

“就是现在。”婪乾安吼出话时,身子一转,凭一己之力将两个怪人拖住。

南宫亦竹当然知道婪乾安说的现在是让她跑的意思,可转身跑了两步之后,她再迈不出第三步。

南宫亦竹一咬牙,猛然回身,抽出腰间的匕首朝最近的怪人刺去。

奈何她的内力微薄,别说把刀子扎进那人的皮肉,她自己,在扎下去的瞬间,被一股诡异霸道的力量弹得倒飞出去。

瘦小的身子连撞两棵树才停下来。

“噗——”

南宫亦竹吐出一大口血,被怪人威压震慑得失神的婪煜城这才有了些反应。

他慌忙跑到南宫亦竹跟前扶起她,关切问道:“你怎么样?”

“快,去找战王来。”

婪煜城一怔,想要带上南宫亦竹一起走,却不料他被无情推开。

“我脏器受损走不了,不想让我死,就跑快些。”说完,南宫亦竹脸一别,又吐出一口鲜血。

婪煜城再顾不上磨蹭,红着眼眶拔腿冲进了密林。

与两怪人周旋对峙的婪乾安睨了眼靠在树干上的南宫亦竹,这妮子收伤不轻,若是拖延,怕是早晚气绝。

婪乾安突然爆呵一声,激发出九成内力将两个怪人震出两丈。之后回身一步冲到南宫亦竹跟前,将她扛在肩上朝另一方跑去。

两个怪人顿住脚后,正欲追截,却突然停住一切动作,警惕地睨着前方。

“又来个不怕死的?”

聂禁衔一身肃杀,立在南宫亦竹吐血的大树旁,睨了眼地上的两滩湿黏的血泊,又斜眼量了婪乾安跑去的方向。

“她受伤了。”喃喃自语后,聂禁衔双手不自主握紧,目光赫然一变,幽深冷邃。

他淡淡地将视线送到前方的两个怪人身上,身形一闪,下一秒,便出现在两个怪人面前,双手同时出掌,直取对方丹田。

两人一凛,马上察觉到这人与之前那个不一样,同时出手防御,却还是被打中丹田。

本该倒飞出去的两人,却像是被聂禁衔的手吸住了那般,除了衣袍往后狂舞,他两个人愣是在聂禁衔的掌间未曾脱离丝毫。

聂姐年单膝跪地,将两人死死按在地上。

“谁派你们来的?”冷声中凛凛肃杀之意,叫听者不敢违逆。

“聂……聂……唔,唔……”

两人才说了一个“聂”字,身体同时抽搐不止,七窍也开始流出褐色脓血。

聂禁衔起身后跳两步,转眼间,两人在他眼前化成黏腻的两滩脓血。

聂?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俩认识他?

聂禁衔冲天上发射出一枚与其他信号弹眼色不同的信号弹,转身朝婪乾安逃走的方向急切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