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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战王的女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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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竹看见轶柔的第一眼,便觉得这货美是真的美,比原身记忆中还要美出很多,可惜,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表情,是真的欠揍。

轶柔的目光也一直落在南宫亦竹身上,她发现了今日的南宫亦竹与以往的任何一次见面都不同,不仅仅是敢于直视她,最主要是眼神中毫无惧色可寻。

莫非,禁衔真要给这等跋扈无度的外姓郡主撑腰?

论姿色,论出身,她轶柔这个王后嫡出郡主必然是全胜南宫亦竹的,可为何,禁衔会……

肯定是这丫头用了狐媚手段,才会让禁衔对她做出那事。

南宫亦竹多精啊,只需一眼,便发现了轶柔眼中闪过的醋意。

没想到那死小子桃花开得这么旺,她穿过来才多久啊,除了庞氏是原身自己惹的祸事,采凝羞和轶柔这两朵奇葩竟然都因为死小子找她的碴儿。

女人真的有必要为了个渣男为难女人么?

虽说那死小子是个有点儿姿色的渣,可终究是见人就亲的渣啊!

再说了,万一那渣男是个脱了面具见光死的货,你们一个个的到时候心不会痛吗?

唉!

轶柔冷眸微垂,唇角勾起一年难得露一次的笑意,“听闻西野国的皇子不日便要来献宝,父王有意要许位妹妹去西野国和亲,想来西野国物产丰盛,也算得上富庶之地。”

轶柔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继续道:“怎么说,你也是本宫的义妹,不妨考虑自荐,若是本宫从旁好言几句,兴许父王会答应让你去和亲。”

若不是原身记忆还在,南宫亦竹搞不好就真答应了。

可西野国是什么地方,处于沽婪国西面的沙地,昼夜温差极大,说白了,就是个扎根在沙漠的大部落。蝎子蜥蜴确实富庶,植物什么的就算了吧,能有口水喝都不错了!

这蛇蝎美人,为了得到那死小子,竟想把她弄到那么荒芜的地方扎根。

南宫亦竹心中明了,却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认真思考起来,片刻后,笑道:“轶柔将那地方说得如此好,不如我去跟义母大人讲讲,请她跟婪帝陛下说让轶柔去啊,反正,你年纪比我大那么多,也该出嫁了。”

说话之时,南宫亦竹还伸出一个巴掌,可不就是在说轶柔比她大五岁。

轶柔脸色一沉,恢复冷冰冰的模样,斜了一眼四个蒙脸的侍卫,四人眉头一皱,同时朝轶柔点头。

嗨哟,舍得来真的了?!

南宫亦竹瞅了四人一眼,正准备摆出干架的姿势,却不料,其中一人竟然朝她甩了一把白沫。

古代烟雾弹?

南宫亦竹扇着飘散在她脸前的白沫,正诧异这是啥玩意儿,她脑子便开始发晕。

猛地,南宫亦竹明白了,这白沫,是致幻剂之类能让人昏厥的东西?!

你大爷的,四个大老爷们竟然对她一个小女子玩阴的,能有点儿品不……

南宫亦竹清醒过来,是被一只细嫩的咸猪蹄“摸”醒的。那猪蹄子隔着衣服在她胳膊上划拉了一下,她便被激醒了。

睁眼,和一个穿着大红衣衫,油头粉面的妩媚男人对上,她第一反应便呕了一下。

南宫亦竹发誓,这是身体本能反应,不是她故意的。

男人表情一愣,随后马上露出更加妩媚的表情,薄薄的嘴唇朝两边翘去。

“这是哪儿?你是谁?”南宫亦竹转着眼珠子问。她脑子是清醒了,可身子绵软,根本动不了。

“女子纵情之所,小娘子说是哪儿!”男子说着在南宫亦竹脸上又划拉了一下。

南宫亦竹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顿时炸了,“你是小倌?”

她做出这种猜测,全是因为她躺的床上挂着些古时候女子嫁人时压箱底的玩意儿,还有门外那些不男不女的娇媚声儿。

“小娘子聪慧过人,既然知道,就别浪费了大好良辰了。”说着,小倌已经褪去了自己最外面的那层红色薄衫。

“放心,小娘子,我会怜香惜玉的,保管让你一夜风流之后还惦念我。”

“给老娘滚!”南宫亦竹怒了,周身血气混着杀气翻涌,可除了干翻涌,她还是使不上劲动一下。

“哼哼,没想到小娘子还是个小辣椒,我今日不收银子都赚了。”小倌一手掩面而笑,另一只已经朝南宫亦竹腰间的丝带伸去。

“你好大狗胆,知道我是谁吗?若是不想死,我劝你最好别碰我。”

“小辣椒还会唬人呢!刚才送你过来的爷都说了,只管伺候好小娘子,别的,不用管。”

南宫亦竹脑子飞快运转,在男人的手即将沾到她束腰的丝带时,南宫亦竹灵光乍现,怒声嚷道:“战王的女人你也敢碰?”

此话一出,小倌脸色瞬间白了许多,手也顿在了半空不再往她腰上伸。

南宫亦竹见小倌停止了动作,脑子一瞬间放飞,继续说:“还不滚去战王府报信,让战王来救我。”

小倌一听这话连顿在半空的手都缩了回去,战王回城时怀里坐着个女子的事他听说了。

传闻那女子是外姓郡主,可此女若真是郡主,不在王宫待着,怎么会被送到风馆里来让他伺候?

见小倌狐疑地量她,南宫亦竹正欲开口,房门“嘭”地一声被破开,十来名侍卫提着佩刀鱼贯而入。

小倌一瞧来了这么多官爷,马上举起手站起来辩解:“我什么都没做。”

冲前面一名侍卫一脚踢翻小倌,南宫亦竹吃力地扭动脖子,就瞧见老熟人英姿飒爽地迈进了门槛。

那张银色面具……是他不会错!

南宫亦竹暗暗松了口气,头脑比先前更晕了些。

“他用哪只手,都干了什么?”聂禁衔眸子里颤寒一片,瞅了床上的南宫亦竹一眼后,两片薄唇轻启,问出口的字亦是凛冽霜寒。

同时,他一甩长臂,脱下月白色长袍将南宫亦竹裹着横抱了起来。

南宫亦竹缩瑟在聂禁衔怀里,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其实她对聂禁衔不熟的,只是现在,她却觉得他是能在这个陌生地方给她保护的唯一。

至少今夜,是他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