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 > 古言小说 > 战王,你把媳妇宠坏啦 > 第66章 惹不起的人全文阅读

第66章 惹不起的人

热门推荐:

南宫亦竹的手指一颤,能伤到聂禁衔,即便是十个人联手,想来也是厉害非常的角色!

如此一来,她也总算明白,聂禁衔和婪煜城为何那么怕她去惹轶柔了。

轶柔这个嫡郡主,确实是她目前惹不起的人呢!

南宫亦竹继续用手指抚过聂禁衔的伤疤,问:“轶柔明明厌恶原身,为什么会容忍原身在她面前晃荡十几年?”

聂禁衔浅浅一笑,摸了摸南宫亦竹的头,说:“奉太医为何而死,大概就是原因。王族的丑陋,非常人所能想象。”

南宫亦竹猛地张大嘴,又是凰女!

“不对啊,若是轶柔知道原身是……”话到此处,聂禁衔赶紧伸出食指竖在南宫亦竹唇边,“嘘!”

南宫亦竹憨憨一笑,改口问道:“轶柔若是知道,为什么巴不得我嫁给风漠?”

聂禁衔摇头,“兴许,是想让你离我远些。”

“呵……呵呵,臭屁!”南宫亦竹揣进粉拳砸在聂禁衔怀里,真是给点儿颜色就去开染坊,不要脸!

南宫亦竹嘴上骂着,却还是自然而然跟聂禁衔去了战王府。

这回,聂禁衔让她住在了自己寝院的另一间房内,这样方便保护她,再者,离得近,他才放心她不会一不小心惹上烂桃花。

晚上过来伺候的婢子对南宫亦竹的来访倒是见怪不见。

这么接地气儿的郡主,当然会受欢迎,只是……她们瞧南宫亦竹和聂禁衔的眼神,无奈中透着深深的困惑。

南宫亦竹双手托着下巴,盯着耍剑的聂禁衔傻笑,而这位本该随时冷飕飕的战王呢?也会找空隙对南宫亦竹笑。

特别是王爷那双叫人对上一眼就心寒身颤的冷眸,看南宫郡主的眼神,竟然都要流出蜜了。

这俩主子是当他们做下人的都是瞎子么?

眉来眼去秀恩爱能不能等她们都退下后再秀,在这么多双眼睛跟前腻歪,俩主子不觉得害臊她们都觉得不能睁眼直视了。

还有还有,南宫郡主不害臊就算了。

王爷这么冷,这么不言苟笑的人,怎么今夜也跟傻子一样笑个没完?

战王府当夜是甜蜜了,午夜的皇城却风云暗涌。

沁心宫的窗户有昏黄的烛光跳闪,甯王后单手托着太阳穴,斜躺在卧榻上。

眼眸虽然闭着,眉头却浅浅蹙在一起,似碰上了烦心事。

没有任何通报,婪帝疾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脸色略微忧虑的邓公公。两人前后进屋后,邓公公对屋内的婢子奴子使了个眼色,奴婢们纷纷退出了沁心宫。

甯王后听见动静,缓缓睁眼,瞧见婪帝连忙起身,正欲行礼,却被婪帝扶住,神色肃然地开口道:“王后无需多礼,煜儿怎会在花楼与战王动手?”

甯王后一听到此事,脸色比前一刻又沉了些,她与婪帝互相搀扶着坐到塌上,将婪煜城与聂禁衔在花楼动手的事讲了一遍。

婪帝听完重重一掌拍到塌上的茶案上,“王后从后对她疼爱,南宫亦竹怎会如此不懂感恩,竟纵容战王打伤煜儿!”

婪帝眉头深锁,一双怒火难平的眼眸死死盯着面前的虚空,他倏地瞥上甯王后,“那丫头对战王如此在意,依寡人所见,不如降旨将她直接许给煜儿,省得她真与战王有所牵扯。”

“陛下千万使不得,本宫的人传回话,说南宫丫头又被战王领回了战王府,这一次,两人关系斐然,战王对她,似乎是认真的。”

婪帝眼眸微闭,狐疑地问:“莫不是他知道了那丫头的秘密?”

甯王后深吸一口气,良久后,才缓缓说道:“南宫丫头先前被掳那次是战王所救,若是掳南宫丫头的人将她的事告诉了战王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是王后所言,寡人怕是留不得他了!”婪帝幽幽开口的同时,一双微闭的眸子溢出浅浅杀意。

“陛下稍安勿躁,战王手握重兵,且他武力了得,并非一般人缩能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一旁的邓公公眼珠子左右转了好几圈,倏地站出来对婪帝婪后欠身行礼并开口道:“陛下,老奴倒是有一计,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讲!”

得到婪帝允许后,邓公公又是一欠身,说:“西野国此番进献的宝石至今未找到,那夜的刺客又是西野国人,虽说刺客想要刺杀的是西野国公主,可始终是西野国人。”

顿了顿,邓公公微微抬头瞥了婪帝婪后一眼,继续说:“依老奴所见,不妨给西野国安个居心叵测的罪责,以此出兵征讨,如此,就能让战王离开帝都。待战王身赴边城之时,再将南宫郡主赐婚给太子殿下,如此一来,即便战王在边城知道了此事,也不能及时赶回来干涉。”

甯王后黛眉一挑,与婪帝互望一眼,两人唇角同时浅浅上扬。

邓公公此言,着实让婪帝婪后觉得中听!

反正西野国处在蛮荒之地,物产稀缺,进献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物。

除了可以用西野国对付一些附近的番邦小国,实在没有其他用处,若是可以借力成功让南宫亦竹成为婪王族的人,西野国,弃……便弃了吧!

“邓公公,明日早朝过后将西陵公主与风将军请上泰辉殿,寡人要亲自问罪。”

邓公公一甩拂尘,跪倒地上朝婪帝磕头回道:“老奴遵旨。”

邓公公行礼的同时,暗戳戳地窃喜。看来那人说得不假,这些话,真的很是讨王上王后欢心。

聂禁衔虽不早朝,但皇城里重要的事,都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比如,第二日早朝结束后,婪帝对西陵若烟与风漠动了怒气。

聂禁衔将手中的一张纸条揉成一团,再一使劲,纸团便碎成了齑粉。

南宫亦竹兴奋到后半夜才睡,日上三竿还睡得香甜,连聂禁衔进屋欣赏她特有的妖娆睡相都未曾发觉。

聂禁衔坐到床头,伸手轻抚着南宫亦竹额间的青丝,他今日未戴面具,也没束发,穿了身合衣便来了。

坐了小片刻后,见南宫亦竹没有醒的征兆,聂禁衔干脆在她身旁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