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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翻窗跃墙当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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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一声剑响,婪煜城手里赫然多出一把摇摆的软剑。剑身窄如柳叶,薄如蝉翼,剑刃上反射出的寒光,更有削铁之势。

“嗬——”婪煜城爆呵一声,举剑朝聂禁衔后背刺去。

聂禁衔本就不爽婪煜城对南宫亦竹有意思,此刻他再拔剑相向妨碍他亲亲,这小子,完全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不给点儿教训,都对不起他战王这个名号。

聂禁衔松开南宫亦竹,邪魅地勾了勾唇,猛地将南宫亦竹推出护栏。反手一掌临空击出,婪煜城的剑噼里啪啦便揉搅在一团。

婪煜城,也被聂禁衔的掌风给打到了墙上,掉地后吐出一大口鲜血。

南宫亦竹还在震惊中无法自拔,又突然被推出护栏,一时没反应过来,竟忘了激发内力自救,眼看着就要摔倒一楼成肉饼。

好在,聂禁衔出掌后纵身一跃,翻出护栏,将南宫亦竹横抱在怀里,两人缓缓落地。

落地后好一会儿,南宫亦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但被聂禁衔这猪嘴拱了,还被他推下了楼,于是抬手就要一巴掌呼过去。

“信不信今晚就把你变成本王的女人!”

如此明了的威胁南宫亦竹怎会听不明白,纤纤玉臂一转,轻飘飘勾上了聂禁衔的肩,脸上却还是吃到翔的不爽。

“死色鬼!”南宫亦竹小声怒骂。

聂禁衔淡然一笑,“是你的荣幸。”

纳尼!

南宫亦竹嘴角眉角齐抽搐,她很想现在就找把五十米大刀把这货砍了!简直不要脸到成仙成佛的境界!

聂禁衔冷眸一扫,看着周围人惊愕难收的模样,这才满意地放下南宫亦竹。

“此女,是本王的女人,今日与本王闹了别扭,才会女扮男装到此地露脸,以此报复本王。”

楼内再次哗然,跌宕的议论声一浪盖过一浪,婪煜城蜷膝坐在二楼墙边,聂禁衔的话他听得一字不漏,理解得也一字不差。

眸里的光亮黯淡下去,婪煜城垂下头,从头到尾,都是他想多了,父王母后那边,恐也要让他们失望。

侍从看着婪煜城这模样,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皱眉在心中嘀咕。

太子方才听见南宫郡主来了此地,火急火燎辞了几位大臣便赶了过来,如今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真是把一颗真心砸石头上去了。

聂禁衔收回视线到南宫亦竹脸上,一只手顺带压到她腰上,稍稍一用力,便将南宫亦竹重新捞回了怀里,柔声哄道:“女人,闹够了便随本王回府吧。”

如此温柔谦和的战王,看醉了花楼所有姑娘。

南宫亦竹抬眸盯着邪魅如斯的聂禁衔,心底说不出来的复杂。

正当她不知道该不该跟聂禁衔走的时候,一抹茶色影子走进了花楼大门。

南宫亦竹回眸望去,来人是风漠,视线不经意瞥到风漠腰间,那枚貔貅完好地坠着。

她差点儿搭上性命去给他偷东西,他竟然为搏西陵若烟芳心把东西还回去,这便是她这个战王的女人该受的“恩宠”喽?

风漠瞧见南宫亦竹和聂禁衔,微顿一刹后快步走到两人跟前,量了南宫亦竹一眼后,对聂禁衔抱拳道:“公主请战王一叙。”

南宫亦竹眉头轻蹙,质疑地望向聂禁衔。

两息后,舒展开眉头,将目光送去飘忽的空中。她回想起甯王后提醒她不要和战王太接近,是啊,不该接近的,否则,也不会搞得这么难受。

短暂惆怅一许,南宫亦竹将视线挪向二楼。

她甩开聂禁衔,跑上二楼想扶起婪煜城,“伤势如何?能送我回南宫府么?”

手伸出去,换来的,却是婪煜城的冷眼。

被其他男人当众亲过了,又被沽婪国承认是他的女人,现在这般对他示好,是在作何?

“于你,本宫怕是无能为力。”婪煜城苍白地丢下南宫亦竹,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花楼。

婪煜城下来一楼,南宫亦竹却杵在楼上未动一下,聂禁衔与风漠交谈着,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楼上。

两息后,聂禁衔和婪煜城突然听见二楼有人惊呼了起来,原来是南宫亦竹跳窗跑了。

婪煜城这块挡箭牌不甩她,她才选择了一贯的方式离场,因为不想面对聂禁衔,所以翻窗跃墙当鸵鸟。

婪煜城听见时眉头确实皱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皱了一下,虽然想,可他拉不下脸去追别人的女人。

聂禁衔则完全不同,他非常明白南宫亦竹对他与西陵若烟的误会有多深,所以现在天大的事儿,都比不上追媳妇重要。

“千珏,别让王妃跑了。”

千珏收到命令,刚迈脚顿时懵逼地抬起脑袋,王妃?王爷和郡主不是还没成婚么?

顾不得多考究一番,王爷都说南宫郡主是王妃了,那肯定得帮王爷追王妃啊!

遂不再怠慢,千珏几步到门口一步上马重重地朝马屁股擞了两鞭子,只留下一楼的吃瓜群众继续懵逼啃瓜。

婪煜城肃冷高傲的脸上,终是溢出了失落之色,坐回马车上后,他紧紧闭目,想要摒弃关于南宫亦竹的任何余事。

风漠盯着聂禁衔的背影,脸上松了口气,转身往楼上某个房间走去。

与风漠眼神一致的,还有二楼雅座的某双眼睛,他从聂禁衔出现花楼到离去,视线,几乎就一直跟在聂禁衔身上没挪过眼。

直到南宫亦竹被拔去发簪,才将多余的一眼瞥到她脸上。

风漠刚入房间合上房门,便听见桌边的人打趣地发问。

“方才那戏,可好看?”

风漠自顾到桌边坐下,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这才狐疑反问道:“七王爷知道战王在此也不提前与风某知会一声?就不怕他发现你我碰面,对那老太医的死有所猜疑?”

“有南宫家的丫头在,战王的心思,轮不到你身上。”婪乾安提起酒壶给风漠面前的空碗又倒上一碗,嘴角,邪肆地往一边翘去。

风漠盯着荡漾的酒水,眼神却飘远了去,她真是战王的女人?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