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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水土不服就服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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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柔看清男子的脸,呼吸略微慌乱了一瞬,不过两息,便恢复常态。反倒是架着男子的侍卫,脸上明显惊愕不已。

被他俩架着的,是穗慧宫的前侍卫方山。

方山在被调派去做御前侍卫之前,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侍卫了,因此穗慧宫外认识他的人也很多。

三年前,方山被调走之后,几乎没有与穗慧宫有过任何往来。可今日突然被战王府扒光了送回来,不,是被五花大绑押解回来才对。

可是方山和战王府之间,能有什么事呢?

当然,没有往来只是下人们认为的事,方山一直倾慕轶柔,遂私底下没少替她办事,包括掳走南宫亦竹送去风馆那次,四个侍卫其中之一,便是方山。

所以刚才南宫亦竹在马车上瞧见方山的脸时,便认准了轶柔是幕后之人。

哎哟娘叻,两名侍卫脑洞开到最大也没能猜出个所以然,反倒是与轶柔那双冷眸对了上去,二人心坎一凉,顿时明白,事情……不简单。

秋菊微微回头瞥了一眼轶柔,看着她神色淡然,便赶紧对两名侍卫抬眉示意他二人离开。

而秋菊自己,当然也退下了。

轶柔若是要她留下,此刻应当已经开口与外姓郡主说了话,但她偏偏没说,这便足以说明,外姓郡主带方山来找郡主,不是他们下人可以掺和的事。

轶柔留秋菊在身边至今,也是因为她是个明白人,不似桂阿嬷那般多事唠叨。

花园没人之后,南宫亦竹半俯身子到方山一般高,空出来的那只手在轶柔方山脸前缓缓抬起,如笋尖的指头捏起方山的下巴,将他的脸抬得更高了些。

她盯着轶柔,目光凌厉,可凌厉中,似又带着一丝不羁,“连灭口都办不好的蠢货,要帮你解决了吗?”

这话,当然只是说说,让南宫亦竹杀人,不是心存余悸,而是根本做不到。因为她非常清楚,一旦沾上人命,那血星子,可是会溅到灵魂上洗不掉的。

轶柔冷艳的脸上泛起一丝不屑,她微垂眼帘盯着南宫亦竹,“你带一个衣不蔽体的男子闯本宫的穗慧宫,想死也不用这般。”

“我给你送人过来怎么就想死了?既然你不要,那我一会儿把他还给聂禁衔就是了。”

轶柔是手莫名一紧,脸色越发晦暗。

这个蠢货,让他去解决个小药童都搞不定,还被这个小贱人扒成如此难堪的模样送到她面前揶揄她。

而这蠢蠢欲动的怒气,还只能隐忍着不能发作。

“他是本宫宫里的前侍卫,你今日带他来到底有何用意?”轶柔忍住怒气,平静地问。

南宫亦竹没忍住嗤笑一声,视线下移到轶柔的手上,阴阳怪气地说:“你那枚黑珍珠戒子很漂亮呢,怎么不戴了?”

说话间,她已将方山丢在一旁,并一脚从方山身上毫不留情地踩了过去。

踩方山,是南宫亦竹在明明白白告诉轶柔,她没把嫡郡主和这些杂碎放在眼里。

南宫亦竹还是那个南宫亦竹,轶柔却有些慌了。她侧过身子,斜眼不耐地睨了越来越靠近她的南宫亦竹,“本宫佩戴何种首饰还需要经你个外姓的同意不成?”

“你就是卡座金山在头上也碍不着我的事,可是……”南宫亦竹一步闪到轶柔面前,一字一顿地说:“你若是杀了奉太医……”

轶柔一个字一个字听着,脸色骤然大变,双肩轻颤,她蓦地睁大眼睛瞪向南宫亦竹,呵斥道:“休要胡说!”

“我胡说?”南宫亦竹哼笑一声,突然扼住轶柔纤细的手腕,咄咄逼人地问:“你为何要去太医院找奉太医?奉太医尸身旁边的黑珍珠,你又作何解释?”

轶柔浑身一凛,南宫亦竹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变了个人,透亮的眸子里闪着狠戾到让人发怵的寒光!

南宫亦竹说着斜眼睨了眼歪倒在地上的方山,一字一顿道:“半个时辰前,他去找撞见你的小药童,不是灭口,难道是你要请小药童到你这穗慧宫来赏花喝茶吗?”

“你……”轶柔完全被南宫亦竹带去了节奏,不是她没想好对策,而是太过于震惊南宫亦竹的变化而忘了说辞。

“为什么要杀了奉太医?”南宫亦竹一把扯近轶柔,气势汹汹。

轶柔被南宫亦竹一激,反而恢复了往常的泰然自若。

她奋力甩开南宫亦竹的手,理了理袖口,道:“本宫去太医院的时候,奉太医的院子根本没人,与本宫相比,住在太医院的你,似乎更有嫌疑。”

“呵!”南宫亦竹讥笑,继续问:“既然没发现有人还在短短两个时辰就操办好了丧礼,甚至连棺盖都提前封上了?”

轶柔眉头一蹙,冷眸微微一闭,视线不自觉左移。

两息后,轶柔将目光送回到南宫亦竹身上,冷声道:“黑珍珠是本宫掉的,处理小药童的人也是本宫派去的,谁让他走路不长眼睛,不但撞伤本宫,还敢……”

轶柔的话语一顿,别过视线,继续冷言警告道:“和你个外姓,多说无益,倘若还要信口雌黄加些莫须有的罪状给本宫,休要怪本宫不客气。”

南宫亦竹听着轶柔的话,她明明是最有嫌疑的人,可现在,她只听了寥寥数句,却觉得轶柔是真的没有杀奉爷爷。

不是因信任而觉得,纯粹是直觉!

“那你为何要去找奉太医?”南宫亦竹继续问,她必须把所有疑惑解开。

虽说她对轶柔并没有丝毫好感,甚至很想弄死她。

可现在还不行,因为一旦被报复心蒙蔽了双眼,就会错过真正杀死奉爷爷的凶手。

所以,无论如何,在找到确凿真凶之前,她必须要理性对待轶柔和每一个有嫌疑的人。

“谁说本宫去找的是奉太医?”轶柔反问,没有表情的脸上越发冷傲。

南宫亦竹沉凝小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去找我的?因为聂禁衔在太医院亲了我?”

一提此事,轶柔眉头又是一紧,冷艳的脸上是比她被南宫亦竹说成杀奉太医的凶手时更加阴沉。

真特么是水土不服就服这个女人!

醋精附身都赶不上她万分之一!又不是聂禁衔的女人,飞醋倒还吃得巴香巴香的爽,都把自己酸成嫌疑人了,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