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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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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竹闭了嘴。

她不信任凤倾厉,多多少少与楚玉有直接关系。

可是这四年来,楚玉倾尽所有教她,若是真对她的凰女身份有所企图,又为什么要放她走?

直接挖了她的眼睛不是省时省力?

聂荣噙着笑,“怎么?莫不是有人对你做了引导?”

南宫亦竹咬着唇,“我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你就能如此断定你师父的为人?那聂兄与凤倾厉往来,你怎么就一口咬定他的判断是错的呢?”

“……”南宫亦竹接不上话,人心隔肚皮,她确实证明不了。

聂荣又是一笑,提醒着南宫亦竹,“既然证明不了凤倾厉的好坏,不妨先解决两国停战之事。”

南宫亦竹无奈苦笑,绕来绕去还不得绕到凤倾厉身上。

“轶柔在凤倾厉那儿。”

千珏却皱了眉,道:“轶柔现在叫冷柔,在帝都……花楼谋生。”

南宫亦竹懵逼地朝千珏转过脸。

千珏汗哒哒地缩了缩脖子,“我当时知道嫡郡主在那地方谋生也是挺震惊的。”

南宫亦竹眉角轻颤,她管轶柔在哪儿谋生,她管的是她还要跑一趟帝都?然后拎着轶柔得儿驾再回武玉国国都?

这尼玛是汗血宝马都能整成草泥马了哇!

“她怎么窜花楼去了?”南宫亦竹问。

千珏忙将目光送到聂禁衔身上,好讨点儿提示该不该说。

奈何聂禁衔知道某女善酿醋,瞧着千珏望他,他赶紧别过视线不与他对视。

千珏一口老血咽下肚,好嘛,王爷撂摊子不管,那他就……如实说了哈。

“先前花街送过几批军ji去军营,我正好负责清点人数,就看见了轶柔郡主在队伍里面,后来打听才知道她现在叫冷柔。”

南宫亦竹若有所思地砸脑袋,反手一巴掌拍到聂禁衔后背上,“军ji哦!送给你们军营的嚎?”

聂禁衔瞪了千珏一眼,马上搂住南宫亦竹讨好,“本王是那种会沾惹烟花之人的人吗?”

聂荣却乍啦啦冒一句,“据在下所知,军营生活枯燥,且每日生死未卜,说起来,要真碰上女人,男人基本上就成了没有自制力的公狗。再说前嫡郡主貌美若仙,若是聂兄能抵抗,倒还真是出人意料。”

千珏暗戳戳掐着自己的腿上肉,他面部扭成一坨是真想笑啊!

聂公子这神刀简直是往王爷命门上补,一刀不够,是连捅数刀的那种!

南宫亦竹掩面轻笑,声音爽朗如微风拂面,但这风里,似藏着银针,扎得聂禁衔一颤一颤地肉疼。

堂堂战王,举着双手,投降求饶,“你听本王说,本王虽有瞧见轶柔,但本王绝对没有理会她,发誓,真的。”

南宫亦竹指节掰得咔咔想,“是嘛,为什么不提前说你见过轶柔了?”

“没什么好说的不是?”聂禁衔猛地反应过来,“本王忘记你与她有过节了不是!”

千珏一愣,鄙视的小眼神一飘就过去了。

王爷这话可是真敢说,王爷出征之前,他分明告诉过王爷,轶柔郡主和南宫郡主在宴会上互掐的事!

王爷那日不知道听得多投入,这时候来装蒜,水仙品质不要修得太好?

果然是应了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屋内打打闹闹,屋外房顶,却躺着一人,北水寒。

他的嘴角浅浅勾着,脸上愉悦怏然。

现在这样听着瞎丫头和那小子吵吵闹闹,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这几年的相处,北水寒对聂禁衔有了莫大改观。

以前,他敌对沽婪国战王,因为若不是阎刹与聂禁衔深交,又怎会落得惨死的下场。

虽然他这四年总是和聂禁衔抬杠,但说到底,他又何尝不是和阎刹一样,把聂禁衔当成了挚友。

特别是他们在战场上挥洒之后,晚上把酒对明月时,那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慨,让北水寒很是难忘。

不止他一个,十一子中又有哪个没把聂禁衔当成知己,当成朋友。

屋内,聂禁衔被南宫亦竹追得急了,干脆一个急刹,转身将南宫亦竹箍在怀里。

堵呱唧呱唧没完没了的嘴?当然是用老办法,亲呗!

千珏和聂荣同时鄙视,太过粪了,竟把他俩当死人!

哼!

两人摔门而去,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谩骂。

北水寒瞧着千珏和聂荣双双摔门离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倒掉在屋檐上往屋内瞧了一眼,小眼神顿时和千珏、聂荣同步。

特么的,什么狗屁烂知己,他丫就是欠抽的货!

北水寒气愤地跳下房顶,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聂禁衔亲了一会儿,觉得南宫亦竹确实软软的了,才放开她。

本想着吧,她该消停了,却不料,南宫亦竹不但是记仇的人,还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轶柔是她的仇人,万年不会改一分。

于是狠狠一脚就剁上了聂禁衔的脚,这一脚,是带了那么点儿内力的。

所以战王,应当是能感受到那么一丢丢疼痛的。

南宫亦竹原本的想法是一个膝盖肘子直接把某人爆得断子绝孙,但想着他是自己的男人,才换了个地方攻击。

某男酸爽捂着脚不停跳,“断了断了。”

南宫亦竹才懒得理他,“我回趟帝都,你给老娘安分守己在这呆着,要是敢再去沾花惹草,小心打断你的腿!”

聂禁衔哪里肯让她独自离开,忙挡在门口,“本王与你一同去,要是路上有危险怎么办?”

南宫亦竹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咋滴?怕我把轶柔怎么着啊?”

聂禁衔顿时凝噎,就问他还能说啥?

当然喽,南宫亦竹并非如此不讲道理,不过是借机将聂禁衔留下,然后把最大隐患薅走罢了。

若是凤倾厉接近聂禁衔的目的是她,她不过是给他个机会朝自己下手,只要不拖累聂禁衔,要杀要剐,她都奉陪!

南宫亦竹屁颠屁颠跑回书房,理也不理聂老太爷,直接拉住了凤倾厉的胳膊,嚷道:“大叔,你如此神通,帮我个忙呗!”

“怎么了?”凤倾厉问,声音平淡,倒真不像有企图的样子。

南宫亦竹小嘴一撅,“我眼睛不好使,你陪我去一趟沽婪帝都可好?”

“去那边作何?”凤倾厉问。

南宫亦竹盈盈一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