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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下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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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忘呢?”南宫亦竹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人,差点儿失身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说算了就算了。

要是失身给个有模有样的小鲜肉也就算了,找那么个阴里阴气的弯弯就是罪大该死。所以无论如何,也该让轶柔感同身受一番才对?

见聂禁衔不做声,南宫亦竹一个响指打在心里,他昨夜去救她,还有今日说要庇护什么的,肯定是不想让她去找轶柔的麻烦。

聂禁衔隐在面具下的眉头微蹙,上下颌紧紧咬在一起。

南宫亦竹视线从他脸上掠过,不屑道:“看来咱俩这辈子也爬不到一个瓮里去,就这样吧……拜拜。”

说罢,转身就要走,聂禁衔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跟前,沉声道:“轶柔是嫡出郡主,你不过是个外姓,再说你这身皮无父无母无靠山,你凭什么跟她斗?”

南宫亦竹嗤笑出声,她现在非常相信聂禁衔在这地方待了八年,否则,又怎会如此在意嫡出外姓那种把人划分贵贱的标尺。

可她的词典里只有“以牙还牙”四个字,让她算了,除非再穿回去让她从此再瞧不见轶柔那厮。

南宫亦竹抽回手一把抓住聂禁衔的衣领将他往下扯去了些,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红唇轻启,霸气回道:“凭我是南宫亦竹!”

她现在说的南宫亦竹,可不是缺脑子的花痴原身,而是无良女飞贼南宫亦竹!

“呵,既然知道你姓南宫不姓婪,还打算拿鸡蛋碰石头?”聂禁衔揶揄。

“老娘碰成荷包蛋也乐意,做好你的战王,少来管我,小心老娘把你虐成汤姆猫。”南宫亦竹说完倔强地推开聂禁衔,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聂禁衔盯着南宫亦竹的背影,视线移向腰间,突然笑了,这妮子,脚还没站稳就要玩花样?

还要把他虐成汤姆猫?真当自己是杰瑞鼠家大表姐?

既如此,那就正好让他瞧瞧让无数安保人员闻风丧胆的女飞贼到底有什么本事。

可是,对手是轶柔,那丫头要把自己玩死了怎么办?

玩死就玩死,关本王何事!

聂禁衔左右脑不停打架,最终,他还是让千珏传信给宫里的眼线,让他们时刻汇报南宫亦竹的行踪。

好不容易碰上个知道他底牌的人,就这么翘翘了,岂不是少了个唠嗑的人。

南宫亦竹在大街上走着,为了防止有尾巴跟踪,她故意三弯八绕了几条巷子,又翻了几道墙,确定身后没有尾巴之后,才喜滋滋地从怀中掏出一面银色牌子瞅了起来。

牌子只有她半个巴掌大,一面刻着个“战”字,一面刻着“令”字。

“小保镖,你也不过如此嘛!”南宫亦竹冲令牌邪佞一笑,黑如夜幕的眼珠子闪着狡黠的光。

皇城·穗慧宫

轶柔穿着一袭雪青色高腰襦裙,青丝直垂后腰,雪白的玉手握着把花剪,另一只手抚着一片白色花瓣,失神地望着面前一株开得正盛的白月季。

剪子握在手里很长时间,可她连一片叶子都没剪掉。

“郡主可是有心事?”

问话的是秋菊,从轶柔十岁开始便一直跟随伺候的婢子。除了桂阿嬷,就属秋菊最为忠心。

论年龄,秋菊比轶柔大四岁,两人从小在一起,轶柔对秋菊来说既是主子,也是妹妹一般的存在。

她拎着一只食盒,里面是从御膳房取来的糕点。

轶柔冷眸轻颤一霎,回身将剪子递过去,脸上依旧是久年不化的冰寒。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已经两年四个月未曾来找过本宫了。”轶柔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本宫是不是该矜持些?”

秋菊浅笑,能让轶柔挂念的人,除了赫赫有名的战王聂禁衔,是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郡主多虑了,这两年边城战事吃紧,战王自是无法抽出空闲来陪郡主。”秋菊安慰地一本正经,就在轶柔都要相信这种安慰的时候,却不知从哪传来一声嗤笑。

“呵呵……”带着浓烈讥讽的笑声,让轶柔身上的冰棱根根竖立,视线一处处掠过面前的花草树木。

轶柔眉头紧蹙,脸上泛起微怒。

她的穗慧宫平日从不会有人敢私闯,今日竟钻进来只野猫?把守的侍卫都是摆设么?

“何人如此大胆敢私闯轶柔郡主的穗慧宫?”秋菊一边在四下张望寻找声音来源,一边怒喝来人。

“啧啧啧啧,这儿呢!”

轶柔和秋菊这才将目光送去声音来源处。

只瞧一个月白色倩影朝她二人所在走来,每一步,都彰显着骄傲与不屑。

来人正是轶柔最恨的南宫亦竹。

秋菊正欲发怒指责南宫亦竹,却被轶柔打断,因为南宫亦竹手中把玩着的,是战王的贴身令牌。

轶柔眼帘微闭,眼中的嫉妒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利刃,直直瞄准南宫亦竹手中的令牌。

不等南宫亦竹走近,她便先打发走了秋菊。

秋菊是亲信不假,可不代表她的所有事都要让秋菊知道。

比如,昨夜她对南宫亦竹做的事,就只能经桂阿嬷的手处理,因为她年纪大了,就算哪天突然暴毙,旁人也不会起疑。

昨夜她让桂阿嬷带人将南宫亦竹送去风馆,本来就是要她变成残花败柳,却没想半夜会传回消息说战王将南宫亦竹救走了。

因为此事,她一夜未曾合眼,此刻又瞧见南宫亦竹拿着聂禁衔的令牌只身前来,怎不会让她冷气全开。

战王令只战王有一枚,见此令如见战王,自五年前婪帝将战王府和令牌一并赐于聂禁衔开始,这枚令牌就从未离过身。

此等贵重之物,却被一个外姓郡主扔来扔去的把玩,若不是轶柔这些年练就了一身隐忍性子,指不准现在已经冲上去与南宫亦竹互撕了起来。

当然,南宫亦竹并不知道她顺来的令牌这么贵重,否则权衡利弊她也不会冒着被砍脑袋的风险顺这玩意儿,最多去聂禁衔的书房顺个丢了也不痛不痒的小把件来做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