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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咬了小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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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亦竹看他瞅了半天还没看出来,心里头嘚瑟劲就蹭蹭膨胀了一下下,“哟,战王这鹰眼也看不出来啊?”

聂禁衔确实没看出来,可看南宫亦竹这么认真的样子,他猜出来了,遂道:“雀眼太阳石?”

南宫亦竹脸色一顿,“嘁!”

聂禁衔将晶体原石放回木盒内,又将一张小纸条递给南宫亦竹,“浸湿了看。”

南宫亦竹按照聂禁衔说的,不客气地吸了口茶水,之后冲着纸条“噗噗噗”喷了出来,吐完了,还咂了咂嘴,把沾在唇上的茶水舔了回去。

要不是因为她是南宫亦竹,聂禁衔是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难道不能把纸条浸湿了再拿出来看吗?

非得这么……恶心!

南宫亦竹看完字条,心头凉了老长一截。

“前段时间,我的人说在硫石城见过这种雀眼状的石头,没想到晚了一步,石头已被不明身份的人买去了,我派去的人路子最广,若连他都查不到对方身份,那人背后,必然是有强大的靠山,或许是某个国家,或许是某个隐秘的组织。”

顿了顿,聂禁衔认真地说:“他们的目的,非常明显,就是太阳石和月亮石。所以即便有我,这场仗,也是不好打的。而你,现在必须要让自己变强,懂吗?”

南宫亦竹听完聂禁衔的话,颓丧地坐到凳子上。

这下不止是要盘婪王族,还特么要盘另一个强大的国家或组织?

难道真是上辈子偷的东西太多,老天爷终于要发狠搞死她了么?!

瞅着南宫亦竹苦着脸的心塞模样,聂禁衔只觉好笑。

看来叫所有保镖束手无策的女飞贼,在这个世界,也屌不起来喽!

他思索一番,问,“既然找不到他们,不如引蛇出洞如何?”

南宫亦竹疑惑地望向他,而后突然明白了聂禁衔的意思。

买月亮石的人,想来是知道凰女的事,如此,他们正好可以用太阳石引出买月亮石的人?

此计危险,却不失为上策。

南宫亦竹像打了鸡血似站起来,“好,就这么办!”

她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太特么造作人了,继续待下去,她迟早得抑郁而终!

聂禁衔当着南宫亦竹的面招来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人。

此人看着平平无奇,但南宫亦竹却老是莫名其妙忘记他的存在,如此一来,南宫亦竹反倒觉得此人不简单。

他将聂禁衔用特殊墨水写好的小纸条塞进衣摆下口的缝合线内,之后一溜烟没了影儿。

“你写的什么啊?”南宫亦竹好奇地问。

她刚刚确实看见聂禁衔在纸上写东西,可纸上完全没有字,所以一时纳闷才问的。

聂禁衔淡漠一笑,“我让人放消息出去,说沽婪国婪帝手中,也有一颗雀眼状的石头。”

南宫亦竹赞许地不停点头,“这么说咱们只需要盯着婪帝,就不会惹得一身骚,还能坐等鱼儿上钩,哎哟哟,你果然是老狐狸!”

聂禁衔不语,嘴角闪过一抹得意之笑。

给婪帝找点事儿忙,他才不会成天想着把这丫头从他跟前弄走。

此计,也算是一箭双雕。

南宫亦竹高兴了一会儿,倏地微闭眼帘,神色肃然。

这半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长进,可若是她要面对的敌人是强大到让聂禁衔都不能轻易解决,那她,就等同于废物无疑。

“你觉得那些人多久会有行动?”南宫亦竹问。

“快则一月,慢则不一定。”

一月吗?时间有限,她的功力能长进多少没人知道,但是,至少要比现在强。

“可有快速增强功力的办法?”

聂禁衔知道南宫亦竹在想什么,但修习内力又怎会有捷径可言,遂反问道:“滴水石穿,可是一日所成?”

南宫亦竹不再说话,想也是,世间怎会有一蹴而就的成果。

想通了,南宫亦竹倒不再纠结,“我练功去了,你没事别来找我啊!”

聂禁衔不禁哼笑出声,他问:“你要如何练?难道还要继续挑水劈柴?还是打铁盾?”

“不这样练怎么练?练你?”南宫亦竹问出来就知道,这家伙知道更加有效的办法。

她一步步朝聂禁衔走去,上半身匍匐到书案上,一条胳膊重重拍上聂禁衔的肩,“你小子,是不是知道其他修练之法?”

聂禁衔与南宫亦竹涣散的瞳孔对上,心头微疼,他倏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今夜,我亲自教你。”

于是,千珏刚急吼吼地跑进书房便瞧见南宫亦竹整个小身板都挂在书案上,后翘着两条腿,和聂禁衔抱一起。

他进去只瞧了一眼便原地回旋转身出了书房。

虽然有急报,但眼下书房内的情况,怕是不太好打扰,所以还是缓缓再报吧!

南宫亦竹被聂禁衔抱着,心头刚涌上甜糯糯的感觉,眼前却突然闪现出一副场景。

她躺在地上,视线只能望着天。

一个穿着羽毛大衣的人和聂禁衔在半空对决,北水寒带着一个长相古怪的人来了,他取了她的血让那怪人喝下去……

南宫亦竹瘫软在聂禁衔怀里,把方才所见讲了一遍。

聂禁衔抚着南宫亦竹的后背,细细琢磨着她的话。

撇开那个鸟人不谈,北水寒不可能与十一子外的人结交,所以说,北水寒把这丫头的血,给了十一子的人?

难道,这丫头的血可以解他们的蛊毒?

“北水寒可有饮过你的血?”聂禁衔问。

南宫亦竹茫然地摇摇头,倏地想起她眼瞎之时,好像把人北水寒的手咬破了,然后抓着他的手哭了会儿。

如果没记错,那时候,她因为不甘心,也把唇咬破了。

这样一想,她的血貌似真和北水寒的血融合过。

聂禁衔眼眸一沉,“你咬了小白毛?还跟他融了血?”

南宫亦竹心头一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现在否认,还来得及吗?

“你说,来得及吗?”聂禁衔厉声反问,银晃晃的牙尖已经露了出来。

下一秒,两瓣薄唇便毫不客气欺压上了南宫亦竹的唇。腹黑王爷这时候醋精病犯了,下嘴可没那么怜香惜玉。

南宫亦竹闭着眼,表情痛苦,不停推着聂禁衔。良久后,南宫亦竹眼泪哗哗地被聂禁衔丢在了一旁。